我打字打得正歡,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打斷我的思路,微微蹙眉,不悅地滑動接聽鍵,“喂,你好,你是?”
“是我。”
“你哪位?”
“我是陽白然。”
聽到這句話,我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猛地一下站了起來,臉上帶著驚愕的表情,張大嘴巴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你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怎麼,不可以嗎。”
“沒有什麼不可以”,我握著手機使勁搖頭,盡管他看不見,“隻是你那麼久不打電話給我,今天突然打,很稀奇。”
“我回國了,在機場,你過來吧。”陽白然淡淡地說著,仿佛就像在說‘你吃了嗎’那麼簡單。
“啊?!”我又再一次被嚇到了,那一瞬間我還沒有對他“回國了”的事情反應過來,沉默著不知該說什麼。
“怎麼,不方便啊?”他問,語氣中帶著疑惑。
“沒有沒有,我現在過去接你,你在哪裏的機場?”說著我收拾東西,拿著車鑰匙就往外走。
“D市的機場,我在候機廳等你。”
D市臨近c市,路程並不遠,我隻花了一個小時就抵達D市。
坐在車上,我再次深呼吸,思量著要怎麼麵對這闊別了三年的堂哥。
做好準備,我才推開車門,向候機廳走去。
機場人很多,我東張西望都沒有找到要找的人,還是說他變化太大我認不出來。
我掏出電話想打給陽白然,突然就聽見身後傳來富有磁性的聲音“水惜顏!”
我僵住了,握著手機,原來的心理準備也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滿臉的緊張,手心的汗不停地往外冒。
“怎麼了,看見我緊張的都不會說話了,我有那麼恐怖麼?”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站在我麵前,敲了敲我的腦袋。
感覺到頭上的疼痛,我捂著頭後跳一步,指著陽白然說:“才沒有啦,我隻是不知道怎樣麵對分別三年的你而已,不要想太多。”
“是嗎,那現在見到我什麼感受。”陽白然噙著微笑,嘴角上揚15°,一臉的陽光,真是對得起他的姓啊。
可是對於他這種笑容,我早已提升了免疫力。
“一點都不好啦!你這個暴力男,哼。”我剛剛說完,頭上又出來一陣疼痛,他又打我!
“哇,陽白然你又打我,你怎麼那麼喜歡打我,打傻了你完了!”我對著他惡狠狠地吼道,鼓著腮幫子,瞪著他。
“沒事沒事,我家惜顏腦瓜結實,走帶我去你住的地方,我們下館子去!”說著他就長手一撈,勾住我的脖子,把我拉進懷中,想都沒想就把我往外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