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感覺有點微妙,感覺房間裏有點不一樣了,到底有什麼不一樣我也說不出來,感覺好像被人動過一樣,但是我看了看收拾整齊的房間並沒有什麼不一樣。
搖搖腦袋,自嘲了一下,門也鎖好了,再看看窗也是鎖好的怎麼可能會有人進得來。
我起床擔心地去看了看夏霜睡的房間,看見房間裏滿滿的都是酒氣,夏霜姿勢不雅地睡在大床上,口水流滿整個枕頭,畫麵太美好不忍直視啊。
無奈地搖了搖頭,洗漱好了像往常一樣去小帝王上班,然後下午我有一節課,又得提前開溜去上課。
一天就在我的安排之下匆匆過去,下班的時候我剛走到大門手機裏就有一條新的簡訊是陽白然發過來的,上曰:明天我就回加拿大了,早上八點的飛機。
看完了撇撇嘴把手機扔進包裏就回家了,算算時間他應該回去了,加拿大的大本營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他處理。
別墅裏夏霜已經做好了飯菜,有些煩躁地坐在沙發上拿著遙控板不停地換台,眼裏的煩悶顯而易見。
“我回來了,”邊說邊踢掉腳上的高跟鞋,赤著腳走到沙發旁邊,端詳了好一會兒夏霜,“怎麼了,表情怎麼煩躁,有什麼不滿意的啊?”
一看是我回來了夏霜丟掉手中的遙控板,簡單地敷衍一下我,就起身走向餐桌語氣無常:“沒什麼,先吃飯吧。”
分明就是敷衍嘛,一臉的煩躁就不能跟我說麼,真是的,這樣發悶氣到底是為什麼啊,昨晚回來也是酒氣熏天的。
既然她這樣不爽又不肯說出來,我也不會說什麼了,等她想跟我說了再說吧。
然後兩個人安安靜靜地吃飯,吃飯了我又去洗澡換了普通的家居服,夏霜一直在看電視,可明顯看得不專心,要不然怎麼會換了一個又一個台。
真是搞不懂有什麼不能說的,這樣自己跟自己生悶氣是什麼意思嘛。
無奈的搖搖頭,拿了錢放在口袋就出門去了,本想叫上夏霜的,一看她那樣,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一個人自己出門了。
這次我要重新去買眼藥水,昨天買的眼藥水不是很好用,所以我打算重新買一種眼藥水。
別墅區離市中心有點遠,又是剛剛建起來的房地產,周圍的設施還不是很齊全,但是藥店這種東西它是有的了,少什麼都不能少藥店。
這附近雖有藥店,可是離我住的別墅必定有一定的路程,我在開車去還是步行過去之間還糾結了許久,最後咬咬牙,選擇了步行過去。
雖然有點遠但是步行也是飯後消化,有利於身體健康啊,我就一直用這個借口安慰自己隻是飯後消化,隻是飯後消化。
走到藥店的時候我已經累得不成人樣,坐在藥店門外的休息椅上伸出大舌頭喘氣,樣子跟個狗似的。
你說不就一個藥店麼,有必要開得離別墅區那麼遠麼,荒郊野外的有誰願意來這種鬼地方啊,真是累死姑奶奶了。我在心裏忍不住腹誹,對著藥店大門翻了幾個白眼,休息得差不多了走進去買藥了。
當我拎著藥袋出來的時候差點忍不住回頭把鞋子脫下來塞進那女服務員的臭嘴了,建得偏遠就算了,特麼服務態度還那麼差,開藥店的了不起啊拽得跟二萬五八似的,誰進去誰倒黴。
我就問她眼藥水在哪裏,她就給我指了一個地方,因為我有點近視所以沒看清楚,再問了她一次,結果誰知道她居然罵我瞎子說我是四眼狗!
臥槽,你看見過我這麼漂亮的四眼狗麼!?
姐當場甩了一張大鈔在她臉上,瀟灑地說了一句:不用找了!轉身就走,想想那情景,真是帥的不得了。
憤憤不平地拎著袋子,心裏就是不舒服,臭著一張臉就這麼走著。
走著走著就撞到了一堵肉牆,那肉牆也夠結實我這麼一撞居然反彈了好幾步,頭上的疼痛感讓我再也壓不住心中的怒火,柳眉倒豎大眼一瞪,抬頭就大罵:“走路不看路的嗎!知不知道撞到你姑奶奶了!找死啊!”
可抬頭那一瞬間我就愣住了,嘴巴驚訝地可以塞下兩個水煮蛋了。
不是,這兩個人誰啊,當在我麵前這是什麼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