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這樣一直坐到中午,誰都沒有提出來讓我搬回去住,我自己也不開口。
午飯莫深懶得弄,我自己也不太會,所以莫深提議出去吃我也同意了,拿了單肩包就跟在莫深身後蹦蹦跳跳地出門了。
我和莫深胃都不好所以放棄去西餐廳吃西餐的想法,我們去了一家比較有名的粥店喝粥,我點了皮蛋,莫深則是很清淡的肉粥撒上點小蔥花,看起來清爽可口。
吃完了莫深去拿車,我就在路邊等著他,不經意地一瞥,看見了角落裏隱藏的之前來找我的兩個壯漢。
看完了我假裝沒有看見,拿出手機不動聲色地給莫深發了一個短信,然後自己開始在步行街上移動,時不時進一家商店,又拐了好幾條路,最後進了一家大型的地下超市,甩掉他們從超市的後門走了。
從後門一出來,就已經看見莫深的車停在那裏好久了,拉開車門車子立馬發動往市郊而去。
我有些後怕地朝窗外看了看,沒有發現那兩個壯漢之後舒了一口氣,癱軟在副駕駛上。
“你怎麼會突然招人跟蹤啊?”莫深一邊開車一邊不解地問我,臉上盡是疑惑。
我有些乏了,右手搭在車窗邊緣撐著腦袋,手指按著太陽穴,“這個和我的身世有關,他們想要我手上的一些東西。”
“那能不能和我說一下?”
“很機密的事情,我不方便說。”
“就說一下嘛,滿足我的八卦心。”
“事情太複雜,我自己都沒有理清楚要怎麼跟你說?”
“好吧,等你理清楚了我再問你好了。”
到了別墅,因為是下午茶的時間,我就拿了一本書搬了一個太師椅在花園的涼亭下看書。
而莫深拿著電腦在涼亭下看電影,還泡了一壺檸檬茶,時不時端起來喝一口,樣子悠然自得。
兩個人安安靜靜在涼亭下看書看電影,享受著片刻的安靜。
偶爾有微風從我指尖越過,與我的發絲頑皮地嬉鬧著。
我看的是莫深書房裏一本巴爾紮克的書,本來還認真地看著,到了後麵困意湧上眼皮子越來越重,終於頂不住了眼睛慢慢地合上了。
意識裏有人好像給我蓋了一張輕薄的毯子,過了一會兒我嫌太師椅太小嘟嚷了一句,就感覺自己被抱了起來,在那人的懷裏尋了一個舒服的地方繼續睡覺。
然後自己就被放在了一張大床上,像是被放出籠子的鳥兒一般我一接觸到床大腿一跨抱住了半個被子,沉沉睡去。
我做夢了。
夢裏似乎有不好的東西一直纏繞著我,我夢見了那兩個壯漢他們又找上門來了,拿著刀架在我的脖子上逼我交出手上的資料,麵容猙獰。
我咬緊牙關寧死也不交出資料,眼看壯漢就要對我動手時,閃亮閃亮的刀一點一點靠近我的脖子離我鼻子就差一毫米,就在這時一個人突然冒出來救了我,瀕臨昏迷的我看不清那人的麵貌,就這樣昏迷了。
手指了一小,我被驚醒,這個夢很真實就好像剛剛發生似的,兩個壯漢的刀那麼的真實,還有救我人是誰。
我閉著眼使勁回想到底是誰,可就是怎麼也想不起來,想繼續把這個夢做下去可怎麼也睡不著了,睨一眼床頭的鬧鍾拿開身上的毯子就下車了。
洗漱完畢就到書房裏處理文件,秘書好像到了好久了,低頭畢恭畢敬地站在我的書桌連就在旁邊的莫深都不敢抬起頭看。
唉,莫深啊,你又禍害了一家的小姑娘了,懂不懂為人要低調啊,你擺那麼帥氣的姿勢給誰看啊?
我估計這個家夥以前沒少禍害別家的姑娘,看他那不在意的樣子,就讓老衲收了這個妖孽吧!
看老衲的缽子!妖孽還不快快束手就擒!免得老衲像許仙一樣把你關在雷峰塔下,謔呀。
就在我看著莫深心裏無限YY的時候他突然抬頭看向我,“怎麼還不過來辦公事,你想在哪裏辦公?”
“沒有沒有,我就腳抽了一下。”我使勁搖搖頭,走到書桌邊坐著辦公椅開始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