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莫深直接來了一個電話,我看也不看順手接了,“你還有什麼事麼?”
“我不就是說了幾句話刺激你了麼,至於掛我電話嗎?”聽這語氣,他好像還挺委屈的啊,難道是我錯了。
“你廢話少說,再廢話一下,信不信我把嘴給縫了。”到了應該到的樓層,我握著手機走出去那惡狠狠的語氣直接把臉色一直不太好的秘書嚇慘了。
“行行行,你別那麼凶,溫柔一點,我就打電話問問你今晚有沒有空。”說了那麼久,終於說了重點了。
想到什麼似的,我把手機拿開一段距離,對著臉色慘白的秘書吩咐道:“待會兒你去搜集莫天海的資料給我,然後送到我房間來,今天下午三點之前我要看見。”
秘書唯唯諾諾地點了頭,然後就迫不及待地打開房門跑了進去,連再見都沒跟我說。
確定吩咐好了沒有遺漏什麼我才重新把手機貼近耳朵,用肩膀和耳朵夾著,手去掏包裏的房卡然後推門而入。
“那個,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見,你再說一次。”進了房間我就像釋放了自己一樣,把包隨手一扔就毫無形象地躺在沙發上,盯著天花板百般無聊。
那邊不知道為什麼靜默了一下,我還以為掛了,拿到眼前一看還是沒有掛,重新貼進耳朵才聽見莫深幽幽地說:“我說你今晚有沒有時間,我請你出來吃飯。”
我想都沒想直接順口說了一句沒有時間,慵懶地從沙發上起來,給自己倒了一杯喝,就聽見電話那邊的莫深哀嚎一聲。
“幹嘛啊你,殺豬啊,叫得這麼慘烈。”
“我好不容易把時間擠出來請你吃飯,你居然想都沒想就拒絕了。”莫深的聲音聽起來好像很委屈似的,可憐兮兮的。
“那又怎麼樣,我不想去就不去。”
“你傷害了我幼小的心靈,你怎麼能這樣,你要負責的。”
“死開,我隨便說了一句話就傷害你了,我打你一巴掌你是不是要跳樓啊。”把水杯放下,我依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挑了挑眉。
“那倒不至於,你打哪兒都行,就是不能打臉,我還要靠臉混呢。”
“靠臉混?那要不要姐姐我包養你啊?”
“不了,扯了那麼多,你真的不打算出來吃飯嗎?”
“算了,也沒什麼,去就去吧,到時候你把地址發給我就行了,我還有事掛了。”身心疲憊的我不想多說,匆匆說完久掛了。
蹬掉腳上累人的恨天高,直接踩在了柔軟的羊毛毯上,打電話叫了客房服務讓人送了一份午餐上來。
這家酒店的飯我還是第一次吃,來的第一天晚飯是在一家餐廳解決的,今天的早餐也是在外麵買的,不知道他們的飯好不好吃。
飯送上來的時候保鏢還跟著服務員進來,服務員的一舉一動都在保鏢的眼裏,搞得服務員以為我被綁架了似的,端東西到我麵前的時候還小聲地問我是不是被劫持了。
我聽了之後苦笑不得,有人綁架會明目張膽地在酒店裏嗎,萬一暴露了那豈不是玩完了。
這個服務員真的是想多了,我笑著解釋給服務員聽,當然,我沒有把真實的情況說出來,隻是說家裏人擔心我一個人在外麵不安全,他隻是我的保鏢而已,這才解除了服務員心裏的疑惑。
服務員出門的時候還瞪了一眼一直看著她,像X光一樣的眼睛的保鏢,我看見了苦笑不得,保鏢卻在那裏感覺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