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家怎麼樣了?”
聽見蕭家可能出事情了,郭景陽心裏麵也非常興奮。
蕭夢遠拒絕了他的請求,這件事情截至目前仍然是橫亙在郭景陽心中的一根刺。
秦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意味深長地說道:“具體的還沒有查探清楚,但是蕭家的大少爺,蕭思才,已經有數日沒有出現在外麵了,這比較以前有些不正常。”
“蕭思才失蹤了?哈哈!”
郭景陽先是一怔,然後立馬爆發出爆笑。
蕭思才於蕭家的作用如何,這放在任何一個澤縣人麵前都不是一個問題。這蕭思才要是出了問題的話,蕭家絕對會陷入大亂。
“嗬嗬,看來現在蕭家正在為這件事情煩心,不過不知道是誰幫助我們在對付蕭家,如果知道他們底細的話,我們也好在關鍵時候給予他們一臂之力。”
秦涯笑著點點頭,對著郭景陽說道:“現在的局勢不明朗,北邊的消息已經傳過來了,皇上已經肯定要對戎人動兵了,兵部已經在征集糧草了,戶部放出來的花金額度比較過去也有一定程度的上升。”
郭景陽認同地點點頭,看了一眼秦涯,然後說道:“不錯,現在北邊的消息是一日一日地進行更新,我們的速度也要加快,要不然的話,這亂世之中,我們也很難說真正的置身之外。”
說到這兒,郭景陽似乎想到了什麼,目光轉向站在秦涯身後的秦長龍,悠悠說道:“對了,我聽說前段日子有個女人從西邊逃了出來,那個女人找到了嗎?”
麵對郭景陽的質疑,秦長龍卻是搖搖頭,說道:“現在還沒有查清女人的底細,但是當初幫助那個女人逃跑的幫凶已經查到了,但是那家夥嘴巴倒是挺硬。”
“哼!一群沒用的廢物!”
事情進展的不順利,郭景陽心中的怒氣也隻能朝著秦長龍發發。
不過現在的場合顯然是他忘記了自己發怒的對象。
在郭景陽的話音剛剛落下,秦長龍的目光便瞬間變成一道厲芒射向郭景陽的身上,雖然沒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但是僅僅是這個細小的變化,就讓郭景陽背後無故升起一陣冷汗。
場麵有些尷尬。
“咳咳……”
發現場麵上的氣氛有些凝固,秦涯這個老家夥也是咳嗽了兩聲。
正所謂打狗還要看主人,這郭景陽無故就發脾氣,還是當著自己的麵,確實有些失禮了。
不過秦家還需要郭景陽的幫助。
“那個女人的事情老夫也聽說了,不過就是一個螻蟻一般,無傷大雅,那邊的進展已經很快了,相信再過不久就能夠查到最後的結果,到時候能否成功,就在此一舉了。”
聽到這兒,郭景陽的表情變得有些興奮,似乎他們所說的事情是一件對他很有利益導向的事情。
“嗯,我會讓餘瑞那邊盯緊一些的,一旦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就立即將東西挖出來,然後那些人,一個都不能留!”
說話間,郭景陽的語氣充滿了殺氣。
“嗬嗬,老夫也正有此意。不過郭縣令,如今這馬躍也出馬了,看來我們的計劃需要作出一些改變了。”
郭景陽握了握拳頭,然後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說道:“江陵的儒大人前段日子傳來話說,都城那邊如今武官上位的趨勢越來越明顯,幾位丞相都有點壓不住了。”
秦涯愣了一下,雖然秦家在朝中也有一些關係,但是畢竟不是官場之人,單單就官場上的一些風頭變化,秦涯比較郭景陽,還是有很大的差距。
“就連右相那邊也壓不住了嗎?”
大齊的文官隊伍,以左相以右相為首,其中又以右相作為文官值守,左相可以說的上是右相的副手。
而武官隊伍,則是自大齊建朝以來曾經在戰場上跟隨齊太祖立下汗馬功勞並且因此獲得了相當封位的武將家族。
和平年代,文官隊伍一直壓著那幫武將,後者也僅僅隻能在軍營裏麵不斷地訓練來發泄而已。
但是如今,戰爭一觸即發,已經隱忍多年的武將團隊已經隱隱有壓抑不住的傾向了。
而齊宣皇,正需要這幫武將來幫助他征服戎人。
官場如戰場,其中的形勢瞬息萬變。
“嗯,所以儒大人的意思是,我們在澤縣這邊的動靜不要鬧得太大,到時候一旦被馬躍通報到白楓平那裏的話,那就有點難辦了。”
“嗯……這件事情確實需要好好商量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