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自己又惹禍了,她一低頭,往他鞋上一看。

“媽呀,踩你鞋了,真對不起。”

總裁的鞋給踩了一片白,這人講究的,人家可怎麼出去呀?

她把手套一摘,不由分說把還有著隱隱火氣中的總裁一推,“坐,坐,總裁大人,您先坐。”

肖夏被她推的坐在了大廳的椅子上,她把自己的工作服一撩,露出了雪白的穿著短裙的腿,單膝跪地。

肖夏莫名了,隻是冷冰冰的看著她。

她把他的腳一抬,鞋就扒了下來,把腳在自己的腿上放好,手拿鞋就用自己身上的工作服擦了起來。

肖夏想發出聲音製止她,心裏可是這個笑了,這叫什麼,求婚是這樣吧!想對本大爺求婚,還對你沒興趣的,小丫頭,麼麼噠……不過腳在這柔軟而雪白腿上還真不錯的感覺,不妨可以享受一下了。

她對他的鞋“呸”吐了一口唾沫,他臉一“唰”下子變了,鐵青鐵青的。

指著自己的鞋子說:“你……你……??”

她用工作服快速的一擦說:“看!沒事了,總裁您可以走了。”

她抓住總裁的腳就給穿鞋。

肖夏這樣的人是有潔癖的人,他一看,“哦”有點惡心。

她還不識趣,你說是傻還是不傻。明白糊塗的看著說:“總裁,我的唾沫不髒,你看……”

她把自己的舌頭一吐,做了一個下咽的動作,又說:“有什麼髒的。”

她還說:“人們接吻還不是品嚐唾沫了。”說這話的時候一把從椅子上拉起正在發愣的總裁,剛好兩人相對。

她吃驚的小嘴一呶,小眼一瞪,然後往後擺擺手慢慢退去。

小心謹慎的手向門口一擺,來了個請字,意思是:“請走吧。”

看著她二貨的樣子,真不敢相信那娃娃音是從她口中出來的。

甩手快點逃走了!

童玲無精打采回到宿舍快八點了,花蕾正趴在床上玩手機,她帶著神秘的色彩說:“不錯呀,今天又撞那帥哥了,我都聽見了。”

瑞奇兒在一旁修剪著自己的眉毛,她一邊照著小鏡子一邊說:“是的,我都看見了。”

“幹嗎聽人家說話,把你們的功課用到正地方去好不好?”童玲不滿的訓斥著她們。

花蕾一吐舌頭說:“還是我們老大關心我們,現在關心一下你自己吧,我們桃花一組沒準得讓你給拉了分。”

瑞奇兒說:“沒辦法了,你屏蔽了我就看到也聽不到了。誰讓我們是好姐妹呢,總是想關心的。”

“好奇吧?”童玲看了一眼瑞奇兒眼中帶著一種嘲諷,她又看了看花蕾,拿過花蕾手中的手機看了一下,正在聊天。

她說:“你和誰在聊天呢,和王浩然也用這?”

花蕾一手奪了過來,把頭一搖說:“和普通人聊天不用這行嗎?你以為是你呀!你有時也是用這方便的好不好。”

花蕾是不好脾氣的人,她問:“累了吧?吃飯了沒有。不要和小人一般的見識!”

“你們關心我應該知道,我都在吃氣了。”

童玲哭喪著一個臉,嘟著一個嘴,歎了一口氣往床上一倒說:“真是倒黴催的,我當什麼模特,掙的什麼大錢呀!天生就是受苦的命!”

她倒在了床上翻來翻去的。

瑞奇兒說:“別嘮叨了,吃飯吧,泡麵也得吃呀。誰讓你回來的這麼晚,總也趕不上晚飯。你別那麼老實好不好,還讓一個老娘兒們給欺負了!以後有機會整她。”

花蕾變得溫柔的說:“看把你累的,你這個人就是不安分,快期末考試了,還要認真的複習功課。”

第二天下午五點,童玲又準時來到公司清理衛生了,尤姐盯的她更緊了,如盯賊一般,隻怕再有點婁子。童玲是不管她怎麼樣的嚇唬總一種無所謂的樣子真讓她頭痛。

那些高貴的白領們一個個氣宇軒昂的走了出來,這裏也不缺少讓人羨慕的金領子,自信的走在回家的路上,誰知道他們是不是回家了?

隻有她們還正在忙碌,誰讓她們連藍領都不是呢?這個社會就是這樣的: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你飛不起來你怪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