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他氣狠狠的說:“怎麼了,受不了了,爺就是讓你看一看爺是不是一個……大叔……”
他抓起了地上綣曲的她的身體,一下子照著她的肩部一拳打了出去。
這一拳連帶剛才的那句話同時進行的,童玲的身體向地上撞去,他下意識一樣的一摟,自己的身體敏捷的先她著地,把她換到了自己的上麵。
這一動作剛好和他那“大叔”兩字同時發生。
本來童玲想到自己會接觸硬硬的地板,誰知身下是如此的有彈性,她一睜眼剛好他說完“大叔”兩字,她不經不由的也叫了聲:“大叔!”
看著她那傻的嚇呆了的樣子,他忽然覺得好笑。
她照眼一看,天那,那個他……自己居然在他上麵。
這怎麼會呢,他一定摔壞了吧,自己成了他的奴隸,應該保護好這個大叔才對吧!慌亂讓她不知說什麼好,頭懵了。
她一張嘴,嘴被一隻手捂住,一個嚇人的冷冰的聲音說:“不許叫!”
她硬是把自己的唇狠狠的一咬,驚慌起身。
一轉身她把眼一捂,肩在微微的抖動著。
他把她往過一拉,聲音冷厲的說:“看著,你到我這幹什麼來了?你是什麼身份?”
她不情願的睜開眼睛,眯著眼,比哭還難看的表情看著他。
他比較滿意的走向浴室,剛一直去門也未關,裏麵的陳思思嬌吟吟的說:“討厭死了,夏,……”
“夏,人家快要……”
“滾!”一聲厲聲嗬斥,隻聽到一陣水聲。
肖夏穿著浴衣走了出來。
他來到童玲的跟前,把還在低著頭的童玲往起一拉,童玲眼帶驚慌的問:“幹什麼?”
她把她那身平素穿的超不過三十元錢的舊衣服一拽,音玲想掙紮,他把她用力一摟,她動不了了,隻見露出的肩頭上有大大的一塊紫色淤青。
他把她一推,走進了主臥。
童玲在背後齒了一下牙,揮了揮拳頭便疼的捂著自己的肩頭,輕輕吸了一口氣。
剛好陳思思從浴室出來了,穿戴整齊的她,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妝容,還算好的。
感覺良好的她,忽然被拋棄,此時她真氣的有些發瘋,對童玲狠狠的痛罵了一聲:“什麼玩意兒,還想造反了是嗎?你滾出去!”
剛才的一目,她全看在了眼裏,總歸為童玲狠狠的挨了一拳而幸災樂禍。
童玲眼一斜她,嘴角帶著蔑視的笑容。
陳思思一看童玲那小瞧自己的樣子,抬腳就想踹童玲,剛好一抬頭,看到肖夏正嘴角冷笑著,眼裏露著犀利的目光看著她。
她慢慢放下自己的腳,帶著諂媚的笑容柔柔媚媚的走了過去的一摟肖夏的肩頭說:“夏,不早了,要不咱們早點休息,還是讓我陪你看會兒電視。”
讓她想不到的是肖夏對她大吼了一聲:“滾!”
讓她一愣,她都不知道肖夏在說誰了,她愣的片一刻明白過來是在說自己,她盡管很不情願,她還是趕快一轉身灰溜溜的走了。
肖夏從自己的臥室裏找出了一貼膏藥,撕下一張,向童玲走來,童玲嚇的往後直退,看著她驚恐的眼睛,和驚嚇中她把右手的食指按住了自己的鼻尖,他停了下來,說:“站住。”
他的聲音比剛才柔和了不了。童玲看他臉上卻是依舊,好像從一出生就不會對童玲笑的人,天敵一個了。
他心裏也覺得真好笑,自己那麼可怕,居然還硬要賣給自己,做死了!
拉開她的肩頭,給她把膏藥貼好,還用嘴吹了吹。
然後在轉身間,肖夏手地指說:“你那個屋。”
就像得到特赦令一樣,她一下子就不見了。
他瞥了一下嘴,用鼻子“哼”了一聲。
一夜連衣服都沒脫,做了一夜的噩夢,早晨很早就驚醒了,這裏環境真好,天一亮就聽到了鳥鳴的聲音。
她爬了起來,身子像散了架子一樣的疼,責任還是要負的。
第一件事就是先把衛生間打掃一下了。
她覺得真的不想上這個地方來的,覺得不幹淨。
一想到昨晚他們那個樣子,她就覺得有惡心,尤其那個女人她覺得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