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童玲那嬌嬌嫩嫩的不講理的神情配合著她那好聽的聲音,讓他看到了一臉無賴的她。
他把手中的盒子往沙發上一扔,手一抓她,往懷中一帶。
把她的長發往後輕輕一捋,她仰起的頭剛好把她暴露無遺的臉送到了他的眼前,他向她帶著戲謔的吹著氣:“知道嗎?你欠我的,你一生都欠我的,那就是你不該招惹我,我的一場場悲劇都是你造成的,我本無欲無愛,我本可以毫無感覺的度過浪漫的一生,我一生可以擁有無數個女人,是你驚醒了我,讓我失去了夢中的所有,你要負責!”
說完他強大的氣勢便壓了下來。
童玲想推開他,她想躲,開自己的玩笑吧,明天他要結婚了,又過來幹嗎來了?有這樣的新郎嗎?
她把頭一扭,喊了一聲:“啊!你要作死呀!”
他吻到了她的耳朵上,他吻著她那標致的小元寶耳,這裏反倒更觸動了她的敏感神經,她轉過了頭,正好給了她一個正著,她的唇被他緊緊的壓住,她瞪著眼看著他閉著的雙眼,那貪婪的神情,好像他吻住了一個世界,被她所感染,她心動湧動起了一層又一層的波浪,這個讓自己放不下,又靠不近的人,近在咫尺,管他呢,今朝有酒今朝醉了……他帶著誘人的眼神與蠱惑人心的聲音說:“怎麼樣,愛上我了吧,今生你跑不了了,招惹了我你還想跑!”
她什麼也沒說緊緊抓著他的衣服,抬著如癡如醉霧一般的雙眼看著他,似夢似真,一般月光一樣傾瀉入了他的內心。
每次的她原也不過如此,彼此心有靈犀。
說著他把她往起一抱,在這朦朧的月夜中,走向旁邊的床……
她最後僅有的一點理智告訴他,明晚他要與別一個女人時,那內心的一絲怒火升起小小火苗。
她用腳踹了他一下,他“當”的把她扔到了床上,捂著自己的肚子開始痛苦的大叫:“啊……”
她心一軟,腦子一個後悔,把他摟在懷裏,如對待一個嬰兒一般的撫著他的後背,輕柔而慌亂的問:“怎麼了?哪兒疼,快說,我給你看一看,對不起,來我給你吹一吹。”
他痛苦的說:“這裏疼,你給我吹一吹吧!”
童玲一聽他說疼,真不知那化作水的心如何安撫他了,她上當的把他打橫往懷裏一放說:“哪裏?快說!”
他把她的手往一個位置上一放,委委屈屈的帶著痛苦的說:“這裏,給吹一吹把。”
他把童玲的小胖手一抓,看著童玲那著急的清純的月牙眼睛,好像月亮飛進了屋子裏帶,帶來了無限的溫柔,如光像進了心裏,全身酥酥癢癢。
童玲不知情的一接觸,她的臉簌的一下子紅了,看著她那如滿月一樣的紅光,他嘴角一牽嘴角一絲壞笑,說:“還踹我一腳,你今晚這是作死呀!”
說完一個冷翻身,童玲在懵懂中被……
一夜的疲憊,讓童玲淩晨睡得很香,在睡夢中她還記得自己懷摟著某人,那溫柔與溫暖讓她不忍醒來。
是陣陣的香氣把她從睡夢中帶回到了現實,她睜開了實在不願睜開的雙眼,第一看到的是自己摟著一隻枕頭酣酣的上麵都有自己的口水。
再一看,她一軲轆做了起來,小嘴張開了,合不攏了,尼瑪!哪裏節奏!什麼時候滿屋子的玫瑰花,而且是五彩繽紛,最最顯眼的莫過於那黑色的玫瑰與雪白的玫瑰了,那才叫黑白分明,動人心扉,從床上到地上,到屋子裏的各個角落。
她看著這個奇異的花的世界,欣喜讓她下床跳著走著,生怕把那些美麗的花給踩壞了,她看到了桌子上一張非常精致的金色卡片,微笑的她把它拿了起來,正反麵的看了看,精致的不忍碰觸它,生怕碰壞了它,她小心的輕輕的把它打開,上成寫著飛舞帥氣的幾個大字:初老婆天天快樂,笑口常開。下麵的落款是:老公。再下麵是年月日。
不說不好,童玲一看火冒三丈了,噢!怕我忘記了你今天大婚的日子吧,尼瑪,勞資給你上紛厚厚的禮。
她又一想,憑什麼,一邊叫我老婆,一邊給他上禮,門也沒有,虛偽的小人,算什馬東西。
她把手中的卡片狠狠的撕碎重重的扔向了空中。
接下來,她抓起身邊的玫瑰,狠狠的罵了句:“又當表子,又立貞節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