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剛才是幻覺了。
那才叫正中下懷呢?
他一抱便摔她在了床上。
……
“怎麼了?感覺不錯吧!”一股熱氣吹到耳邊,他溫柔的問了一句。
她一翻身給了他一個背,他往她身上一爬問:“手還疼嗎?”
他越是這樣溫柔,她越是懷疑,她推開他仔細的看著。
“大叔,吃錯藥了吧,是高興的過了頭找錯地了吧,今天怎麼變溫柔了,特習慣你……”
童玲頭腦似乎清醒了,把他一推說:“找錯門了吧。我給你指條路出去吧!”
上來還給了他一腳。
老實說,這個肖夏看夠的是童玲的臉色,受慣了童玲的脾氣,沒一個女人敢這樣,別的女人說話都不敢高聲。
也隻有童玲他不再乎,人啊就是這樣,一物降一物。
他臉上立刻結上了一層寒霜,拿起衣服,穿在身上向外走去。
她看著他走出的背影,她的淚一滴滴落下,砸在自己的枕頭上,拿起他剛才枕過的枕頭向門子上狠狠的砸去。
把自己白天穿的那件禮條條撕碎扔了出去。
到床上自己翻來翻去的,亂踹了一通,整個屋子一片狼藉。
自己鬧了半天,沒插上的門又開了。
看著一屋子的狼藉,那刀削般冷俊的臉上布滿了冷氣,他走了過來,把她的手一拿,舉到高處看了看,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最後說:“我不走了。”
往床上一躺賴那兒了。
他和衣而臥,閉上眼睛就睡。
知道他特愛整潔的她,呆了一會兒,悄悄的起身開始收拾被自己搞亂的房間,然後再輕輕的上去,躺在了他的背後。
一早起來,肖夏也跟著起來了。
上了飛機童玲才問:“你怎麼也上飛機了,還與我挨著坐,你不是也去法國吧,不度蜜月了。”
那張陰冷的臉沒有看她,一籃子廢話,這飛機就是飛往法國的。把她的手拉了過去,問了句:“疼嗎?”
她看著他,抿了抿嘴搖了搖頭,如嬰兒般的可愛說:“不疼,一點也不疼了。”
“我隻是想問你到法國去幹嗎?”她還是不解的問,他的行動太特別了。
“就這麼想知道?”他轉過頭問她。
掠了掠她那頭長發,無表情的說:“去和你一起談生意呀,就你也能把事情辦好,不都得辦糟了。”
這次去法國,肖夏還真是神速,很容易的就把童玲的事給辦清楚了,他並沒有急著回來,而是與童玲在法國整整玩了一個月。
童玲也不知他是有意還是無意,那是他的蜜月呀,居然與她度了。
他一改往日的冷俊與嚴厲嚴肅,少有的開朗快樂,帶著童玲那才叫吃喝玩樂,他看上去臉上還更健康了,更年輕了。
童玲每天與他在一起都不好意思叫大叔了,看上去人家怎麼沒有那麼大呢?
大概是自己太自戀了。
歡樂的時光過總容易渡過,最後還是要回來的,一個月的時間也沒見肖夏接電話,今天他接電話了,說:“好的,明天我就回去,一切等我回去以後再說。”
一下飛機,肖夏一改法國的神態,恢複了以往的冷俊說:“你自己回去吧,我先走了,不送你了。”
他上了來接他的汽車,眼神如深淵般,上了汽車,再沒看她一下,汽車如火箭般,無聲的飛一樣的飆了出去。
童玲看著他遠去的車影,自己上了翟順舟接她的汽車。
他還是那句話:“用的著坐車嗎?一下子就到家了,別衝到外星空就行了。”
她好像是覺得有什麼事一樣,感覺不自在,什麼話也沒有說,那一慣燦爛的月牙眼也有些暗淡了,懷裏抱著自己的小包包靜靜的一動也不動。
現在讓她最擔心的不是自己也不是老爸,老爸風雨半生了,那是什麼也見過,什麼也經曆過,現在還在經營著他的小廠子,應該很好的,她最擔心的是肖夏。
當一個人愛上一個人的時候,所有的就是擔心與牽佳,過去一直視他為神一樣的人物,那麼高大堅不可摧,等愛上了,便覺得他也很脆弱,也一個普通的人,有著普通人的情感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