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對這個怪異的冰公子,阮小三是見怪不怪了,見的多了,不就是不愛女人嗎?
甚至有人背後偷偷的說他變態,當真是不是喜歡上男人了?
人們那可僅僅是內心的猜測,誰敢說呀!不想要腦袋了。
“把大夫給我叫來,記住不許讓任何人知道。”這冷公子語氣冷的好像要殺人,下人們當然明白,今天的事可是不能說。
阮小三一個“諾”然後轉身親自出去了,看來以後關於這個女子的事情一定要親自去辦的,否則闖出禍來可不是小事。
一個看上去五十多歲的大夫來了,這個有氣宇軒昂,眼光敏銳,麵色紅潤,中等個頭,步伐矯健,一臉的自信來於那張漠然的臉。
一進屋先向公子送上一絲微笑,一看這微笑是不常有的,然後簡單的施了一禮,以目傳話,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女孩。
公子冷冷的略微一點頭,他坐在床邊,阮小三拿過一絲帕搭在女子的胳膊上,開始給她把脈。
大夫隻是靜靜的把著脈,觀察著床上的女孩,臉上更無表情,過了一小會,他便把手一移。
站起來,轉身看了一眼公子,又看了眼掃了一下屋子裏的人。
公子把長袖一揮,全都下去了。
大夫坐在一把高腳椅子上,拿過紙,開始寫藥方。
大夫把方子往桌子上一放,他看了看公子,隻見公子一副慵懶的樣子斜依在太師椅上,那刀削般的冷俊臉龐,兩眼一副不屑一顧的斜望著前方,頭微微的傾斜著。
他把方子往公子的眼前輕輕的推了推說:“沒什麼事?疲勞過度,現在應該是在睡眠中,照著方子拿藥,喝了一會就好。”
大夫站了起來,準備告辭。臨走時輕輕緩緩的說了一句:“懷孕了,一些房事要注意一些。”
此時公子一愣,冰冷的眼神裏帶著一種迷茫。
片刻,他什麼也沒說,把手一揮,大夫走了。
阮小三進來把方子拿走了。
公子來到女子的身旁,他坐在了她的旁邊,仔細的看著她。
那小眼彎彎的如同一彎新月,平滑而略彎的眉毛一根根如數家珍,整齊有序的排列著,毫無雜亂。小巧的鼻子挺直而秀氣,那薄薄的唇如桃花般豔麗多姿。白皙的皮膚帶著一點透明。
安靜的勻均的呼吸著,如同一個冰晶玉潔的美人。
他拉起她的手輕輕的撫摸著,細膩光滑,指如削蔥。
他的身體如夢中一樣一陣燥熱,他難耐的拉了拉自己的領子,喉結動了幾動。
一種想俯下身去親吻她的衝動,熱火自腰間開始向全身亂竄。他幹渴的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唇。
就在這時,一個侍女走了進來,低頭看地的說:“公子,參湯煮好了,要不要喂下?”
公子那冰冷的眼神,總讓侍女們每天的心都在提著。
比眼神更冷冰的是語氣:“給我端過來。”
侍女下的雙手舉過頭頂,不敢看他一眼。
這個屋子裏的不少人都沒敢正眼看過他,隻覺得他好可怕。
不如意了會要命的,誰不怕呀!
他端過那十分精致的如雪一樣白的小瓷碗,用一隻白的有些透明的小瓷勺舀了一下,放在自己的嘴邊試了試,然後向躺著的女子嘴裏慢慢送去。
勺子一碰到女子的唇,她如嬰兒遇見奶頭一樣,張嘴就含上了,很快,一口口的把參湯喝完了。
沒過一會,女子醒了。
她睜開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正在靜靜的眼睛冒著火的肖夏。
她想起了翟順舟噢或者說珂說的話:“他如果第一個見到你,說明他真心的愛著你,否則不是。”
自己第一眼看到了就是肖夏,那一定是愛了。
她疲憊的身子動了動,很沉。
她還是擠出了燦爛的笑容,甜甜美美的叫了聲:“大叔,真的是你啊!”
這一聲大叔把他叫的十分開心,他把她的手一握,用力攥了攥,嘴角略微的一牽扯說:“還真懂事,你是胡女吧,看你長了一雙大腳,說的是北音。”
童玲一愣,怎麼了?這是在哪裏,真的沒回去嗎?真的像珂說的那個世外桃園了。不會吧,我怎麼就那麼倒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