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的一天,在醫院中,宇智波富丘在門口左右踱步,五歲的鼬在一旁的榻榻米上跪坐著。
忽然一聲娃娃的哭聲響起,富丘臉上終於有了笑容。一旁的鼬臉上多了一絲期待。富丘走進去撫摸著剛剛出生的周瑾的頭,(汗,火影裏的小孩紙就是厲害,剛出生就能摸。)笑著說:“又是一個兒子,哈哈,我複興宇智波一族指日可待啊。”
周瑾的臉卻是冰冷冷的,富丘心中一緊,立刻把手拿開,周瑾又恢複了正常。富丘笑了笑。又說:“就叫他冰好了,宇智波冰。”美琴笑了笑,說:“好。”
富丘便出去了,他剛出去,2歲的鼬便進來了。對著美琴說:“母親,我抱抱弟弟。”
“給,別摔了他啊。”
他抱著周瑾,周瑾對他笑笑,結果鼬笑了,笑的燦爛。他叫到:“弟弟對我笑了。哈哈。”
(以後寶寶還是用第一人稱吧,第三人稱太費勁了,寶寶作文寫的不好,不過感謝書友的閱讀。)
我從剛出生就有了記憶,我對鼬很有好感。
再說說我的好友,(他不願意透露姓名,以後就叫他丙辰了。)丙辰正在旋渦玖辛奈肚子裏睡覺呢。兩天後就是他出生的日子了。
第二天,美琴抱著我出去玩,我忽然想起來了兩個幫手,我要去拯救他們。但是想了想,又沒去,我還不到一歲,就會走路,說話,這算什麼,我還不是會被我那個新世界老爸壓死。
三年後,佐助已經出生,現在6個月了。
(主角的相貌:一副萌萌的,卡哇伊的臉,比平常的同齡小朋友高小半頭的身高,身穿黑色的訓練服,宇智波斑一樣的劉海,遮住左眼。)[以後,主角不會發展成正太的,會慢慢改變自己的容貌。]
這一天,注定不同凡響,我要去找我的兩個幫手。我叫上鼬,我們兩個出村去玩,父親又派了三個幫手來保護我們。其中一個上忍,兩個中忍。陣勢很大,我們到了水之國,我們一起去救人。我們五個潛進竹取一族的監獄。我找到君麻鳶尾丸,對他說:“君麻鳶尾丸(男),你願意與我結為夫妻嗎?呸呸呸,不對,你願意和我一起去闖蕩天涯,做我的助手嗎?”我說。
“為什麼?我就不。”轉身他不知道怎麼的從身後的鬥篷裏扔出了幾個綁著起爆符的苦無。
我便急忙躲開。我一邊和他說話一邊躲避他的攻擊。我和他又說了一大堆話,他終於同意和我走了。我們偷偷的溜出去,沒有人察覺,我又放了個分身術代替君麻鳶尾丸,我們就溜出來了,直到最後也沒有人發現。
我心中不禁竊喜,心想:真簡單。哈哈。
沒想到鼬卻一眼看穿了我的心思,說:“你這是幸運,要有重兵把手,你早就死了100回了。”
我尷尬的笑了笑。
我接下來去找水無月白,聽說她是個男的,我不信,我便要試試,'男的當護衛,女的就給我哥了。嘿嘿。’
鼬看了我一眼,不知我在想什麼。
我們把白救出來後,經過5、6分鍾的檢驗,最終了解到是個女生。‘哈哈,計謀得逞。’我一副幸災樂禍的小人模樣。
但不幸的是,回來時遇到了再不斬。
“小鬼,把你旁邊的那個女孩給我,本大爺饒你一命。”再不斬低頭看著我們幾個。
“我就不,有本事你咬我啊。”
他拿起菜刀,不是,拿起大刀衝了過來。對著“我們”一頓亂砍,“我們”變成了烏鴉。怎麼回事?我看向鼬。他隻是笑笑,沒說話。我一下看懂了,幻術。可憐的再不斬與我們的幻術消耗體力,他還天真的認為我們真的是木葉的間諜呢。(因為這時,再不斬還沒有成為叛忍。)
到家後,我把白托付給鼬。他一臉不解,我對他邪惡一笑。他頓時像一個初戀少年鑽入他的屋子,不出來。
(汗!現在的小孩都這麼早熟嗎?)作者嘀咕道。
(你不是小孩嗎?)冰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給了我們的主角。
(沒你早熟就行了!)作者反過來說了一句。
(啊!你——完——了。天馬流星拳,火星大力拳。)
我對君麻鳶尾丸說,以後你就把這裏當成家好了。
“切,這麼一個破屋子啊。”
“那你就滾出去。”
“不用了,兄弟,這裏挺好的。”
“這還差不多”
我剛轉過去,他就對著我做了一個大大的鬼臉。
對一切事物非常敏感的我當然知道他的這些小動作,但是我沒有理他。
鼬和白在一間房間裏,我和君麻鳶尾丸在一間房裏,父親母親和佐助在一間房裏。
實際上我還用隔離了四間房來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