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肖洛桑的分析,兩人均是有些詫異,連心道“師姐,沒想到你對火類術法和水類術法也見地頗深。往後,你有空可要多到這裏來啊。”肖洛桑笑著擺出一副謙虛之態,道“哪裏哪裏,說來我這些隻不過是皮毛而已。”齊雲楚不以為然道“你們肖師姐就算不是主修水火屬性術法,可指導你倆還是綽綽有餘的。”肖洛桑附和道“我畢竟在這兩類術法上隻是略懂一二,與你們師姐比起來可是差遠了!”連心連翹點頭稱是,齊雲楚白了她一眼,這話連這兩丫頭都不信。隨後,幾又人閑聊了會兒,齊雲楚便將連心連翹趕去修行去了。
晌午時,肖洛桑在齊雲楚用了午膳,本想叫上齊雲楚一起去找薑瑤,可齊雲楚有連心連翹拖著,走不開,肖洛桑便隻好一人去找薑瑤了。
薑瑤的住處離玄峰門較遠,飛行過去也得要一刻鍾。薑瑤不算是正式的暮雲山弟子,而是暮雲山妙手閣的醫師。
妙手閣通俗的講即是暮雲山的醫藥房,這裏和暮雲山收弟子一樣,也會定期收一些弟子。但妙手閣收的弟子不用像暮雲山其他弟子一樣修行,隻需習得簡單的術法防身健體即可。然他們的功課頗為繁重,需要在有限的時間內習得大量醫理知識,還需練得一身實戰本領。他們最後會有一個考核,隻有考核通過的人才會留下來,其餘沒通過的,大都在山下當大夫去了,但即使是那些回山下當大夫的,有暮雲山這塊招牌,日子照樣過得舒舒坦坦。而薑瑤則是留在山上弟子中的翹楚,其醫術自然沒得說。
肖洛桑到薑瑤的住處時,薑瑤還在看醫書,看得入神,所以沒發覺肖洛桑的到來。肖洛桑咳了一聲,薑瑤一抬眼才察覺到了她的存在,但也臉上沒過多的表情,隻是微微地朝她笑了笑,道“你可好久沒來了。”肖洛桑知道她對於自己的到來還是挺高興得,畢竟妙手閣弟子成日麵對的不是病人就是醫書,日子實在是無趣得緊,偶爾能有一兩個好友來串串門與他們而言可是難得的樂事。肖洛桑走到薑瑤身邊坐下,打趣道“這大中午的不休息,看醫書,就不覺得疲累。”薑瑤輕笑道“我習慣了。”肖洛桑看著薑瑤臉上的淡笑,暗歎這丫頭要隻是個普通人家的女兒,或沒把心思用到苦習醫術上,當真是個紅顏禍水啊。不過這也隻是肖洛桑的胡思亂想而已,薑瑤性子冷清,不愛與人打交道,平日寡言少語,因而和她親近的人並不多,而肖洛桑和齊雲楚便算是為數不多中的其中之二。
肖洛桑轉移話題道“妙手閣最近事務繁忙嗎?我瞧你都有些許消瘦了。”薑瑤搖了搖頭“也不算是有多忙碌,隻不過近來由於暮雲山新晉弟子才入門修行,多多少少會有一些在修行中不慎受傷的弟子,因而妙手閣近來還真是繁忙了不少。”肖洛桑一聽便來了興致,道“怎麼會這麼不小心呢?他們受的什麼傷?怎麼我在玄峰門沒聽說過有誰受傷的?”薑瑤瞥了大驚小怪的肖洛桑一眼,回道“玄峰門對新晉弟子的修行要求不甚嚴厲,可其他門就不一樣了。這些日子我們這可來了不少褚雲門弟子,聽說大都是練禦劍飛行術的時候不慎從高空摔了下去,而那些弟子的師兄師姐自己的禦劍飛行都不甚熟練,還想接住從高空摔下去的師弟師妹,人沒接住,差點還把自己摔下去了。”禦劍飛行術本是該等弟子將自己的本類術法練紮實後才學的,肖洛桑以前剛習禦劍飛行時,也是挺怯的,後來由於早上貪睡,為了不遲到,才將這禦劍飛行術練得越來越好。想到這她突然靈機一動,心裏有了個主意。
而後,她又和薑瑤閑聊了一個多時辰,走的時候,還不忘照慣例地順了薑瑤一壇桂花釀。
回到住處後,沒過多久就到了晚膳時間,肖洛桑這一頓吃得很是滿足,在院中桃樹下喝了點桂花釀,散了散步,就去休息了。在夢裏都不忘醞釀著第二天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