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知茵顫抖著雙手,一個健步上前,衝著容知曉的臉就是狠戾一巴掌……隻是,她的手還沒碰到容知曉,就被秦淮得狠狠推倒在地。
“容知茵,你別給臉不要臉?”秦淮得向前逼近一步,一手緊緊扣住容知曉的下頜,從胸腔裏噴出嗓音,“知曉現在是我的女人。你打她也得看看我同不同意。”
“你的女人?”容知茵冷肆勾唇,自嘲地大笑三聲。
秦淮得根本不在意她的發瘋狀態,眼神更暗:“你不但不能懷孕,在國外期間就與自己的教授有染,欺騙我在前,如今還有什麼臉麵與我並排站在神父的麵前,宣聽神父的誓言?”
“……”容知茵的笑容凝固,她不能懷孕?她怎麼不知道?
這時,容知曉端著一張嫵媚的笑臉,隻不過,那笑容冷得像似冬日裏盛開的冰花。
“姐姐,婚檢報告都不敢拿給淮得看,你說你是不是在欺騙他?秦家怎麼會要一個不會生育的兒媳婦?”
隨著容知曉的話音落地,一張婚檢報告砸在容知茵蒼白著的小臉上。
上麵明晃晃寫著,容知茵,女,24歲,患有天生不孕不育。
容知茵看完婚檢報告單,詭譎勾唇,緩慢從地上爬起來。
婚檢報告她早就拿到,根本就不是這樣。
她靠近容知曉,狠狠將婚檢報告回敬到容知曉的臉上,在容知曉氣得扭曲著臉時,容知茵豔紅的唇輕輕蠕動:“容知曉,偽造一份婚檢報告?就以為能傷害到我?也隻能騙一些腦回路不在狀態的人。”
容知茵意有所指的話讓秦淮得放在她身上的視線瞬間回落到容知曉身上。
容知曉心虛地閃躲了一下眼睛。
既而,趾高氣昂道:“容知茵,到現在,你還想欺騙淮得?這張婚檢報告就是真的。”
“我的婚檢報告,難道我自己不知道?容知曉,騙人也請找一個高明的借口。”
“容知茵,你意圖篡改婚檢報告,欺騙淮得。”
倆人的吵鬧聲很大,很快將客廳裏的賓客都給吸引了過來。
見圍著的人更多。
容知曉眸子裏閃過一抹算計。
“姐姐,你怎麼可以在婚前與自己的教授有染?你這麼做對得起淮得嗎?”
“……”眾人臉色大變。
新娘在婚前與別的男人有染?
所有人看向秦淮得的目光開始變得意味深長起來。
秦淮得臉色鐵青。
“容知曉,亂說話是要負法律責任的。”容知茵薄唇緊咬,眸子裏倒映著寒光,“事實是,你與秦淮得在我的婚禮上偷情,被我撞見,下不了台,找了這麼一個爛借口。”
“嘩!”眾人倒抽一口冷氣。
婚禮現場上如此勁爆?
姐妹共爭同一個男人?
容知曉惡毒的黑眸凝上冰霜:“容知茵,你與教授有染我可是有證據。沒有證據的話,你還是少講吧?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容知曉將容知茵的話回擊給她。
“有證據就拿出來,沒證據,我立馬起訴你。”作為律師的容知茵又豈是那麼容易打發。
容知曉眸底惡毒的光更甚至。
她帶領著眾人朝婚禮大廳走去。
很快,大屏幕上出現兩個人的身影。
女人纖細的腰身不盈一握,而她清麗絕俗的小臉上染著一抹紅酡,迷魅的大眼睛撲閃撲閃,尤其魅惑人心,她大概是喝得有點多,突然伸手輕扯了一下衣服的前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