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衣嘟著嘴看著郭子晨把超大羊腿啃完，把骨頭丟在餐桌上，簡直不敢相信，如此大的烤全羊，郭師兄竟然吃了一半。
“師兄，你的飯量得有多大啊。”餘衣心中苦笑。
“這點算什麼。”郭子晨又拿起右羊腿，放在嘴裏撕下一塊肉：“想當年我在黃海的時候，3個人吃完整頭牛。”郭子晨咂咂嘴：“師弟我們你說啊，我們這行的任務危險性極大，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就掛了，現在不吃什麼時候掛了就吃不到了。”
“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到底會吃什麼虧？”餘衣也拿起羊腿啃。
“充錢玩家和普通玩家的區別知道嗎？”郭子晨嘴裏嚼著羊肉。
“知道啊，充電玩家的角色戰鬥力強，普通玩家的就是渣渣。”餘衣迅速回答。
“這就對了，拿我作比較吧，現在就好比全世界就是個遊戲場。”郭子晨指了指餘衣：“你就是那個充錢的玩家，我就是那個普通玩家，去到哪裏你都優先權，哪個boss先出來信息也是第一通知你，還有還有，任何關卡你們充錢玩家可以進入，而我們普通玩家無法進入。”
餘衣點頭，明白了大概的意思。
郭子晨繼續說：“而這個9999+的意思就是你的戰力指數了，知道那個超火的‘一刀999+’遊戲吧？你就是那一刀，而我們就是那個一刀隻能-1的小怪。“
“9999+學生指的是神血沸騰指數，越靠近惡的萬界線，越牛！”郭子晨忽然放下羊腿，“熟話說：邪不勝正，這句話在這裏是沒用的，按照我們的研究表明，魔種比我們神種要強大的多，因為他們是無心的，而我們神種是有心的。
有心的怕死，但是無心的不怕死，所以惡比善更加勇猛，所以你的9999+在沸騰指數來說是最接近惡的，麵臨無心的邊緣，但是卻有心，通常我們把這些指為天才。”
餘衣點頭，現在他終於理清楚了兩條，很簡單。
9999+證明他的戰鬥力強，黑卡就是權利和財力的象征。
“明白了嗎？”郭子晨問。
“大致明白了。”餘衣還啃著羊腿。
“那明白了還不去校長室？還有10分鍾！”郭子晨看了看手表。
“哦哦！”餘衣現在像是很聽話的小狗，丟掉羊腿匆匆洗手就走出了寢室。
行政大樓50層，校長辦公室。
溫暖的黃燈把整個房間照得暖洋洋的，旁邊的書架發出金屬與木頭之間的色澤，中央是巨大的辦公桌，上麵卻空蕩蕩的，什麼東西都沒有。帕卡·希爾圖就坐在椅子上，玩弄著那朵鮮紅的玫瑰花。
“校長，你確定讓餘衣這個孩子留在我們學院？”耳麥中的女聲緩緩傳來。
“為什麼不呢？他是天才啊！”帕卡嘴角揚起微笑，這種微笑可以打動萬千少女。
“通過數據表明，他的神血沸騰指數已經超過了萬界線，這樣就已經惡了。把這樣的怪物留在學院，真的沒問題嗎？”女聲繼續說。
“9999+，當時餘光的指數也是差不多這樣的吧？但是他還不是好好的？”帕卡把玫瑰插回衣領口袋，“你們研究他了十年，還不是什麼東西都沒有研究出來嗎？現在餘光失蹤了，你們就沒有了研究的對象，我想我把餘衣留下來，你們應該高興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