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地說:“我一直在等你。”
“我記得回家的路的,孟情,我們要不要搬走。”離開這裏。
有時候,就想自私一下,想要自已的安穩,還有幸福。
他笑,撫撫我的臉蛋:“你說呢。”
“不。”我笑著。
“對極了,米米。”他牽著我的手進去。
我輕聲地說:“不是我做的。”
“米米,你不是秦語愛,不要心裏有負擔。”
我點點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走進去。
他長大了,這個肩頭,可以給人很多的安全感了,靠著他,什麼也不用去擔心,他可以擔起一家的擔子。
他與我想的一樣,我們不會離開的,錢,其實算不上什麼?程予與冷夜非都沒有離開,他們想要我好一點,那我們,怎麼能做一對逃兵呢?
關於愛情,人生的路,有得幾次的回頭。
進到裏麵孟夫人坐在大廳的外麵,冷冷地瞧著我與孟情。
孟情停下來,淡淡地說:“娘,你和爹,還有姨丈他們,到別處去玩一些時間吧。讓心情愉快也是可以的。”他生硬地加上後麵一句。
我朝他鼓勵的一笑,人生,就是在於要溝通啊。
“讓她離開,你聽到沒有,你是不是想要孟家,什麼都沒有。”孟夫人終於發恨地說話了。
他笑笑,有些感歎地說著:“孟家本來就一無所有,娘你不過是姨娘的表妹,她們收留孟家的人住了那麼久,孟家什麼也沒有到今天,娘,有時候,人要記得常回味一下過去。”
是啊,人生常回味,才能記得,今天的生活真的很不錯,要珍惜現在。
“你是不是想要氣死你娘啊。”孟夫人哭了。
“不是我想要氣死你,娘,你為什麼就不肯退一步呢?那我的答案也是很簡單的,我隻要米米,誰也不能分開我想要與她一起,即使我死,我也想要守在她的身邊。”
“她是個狐狸精,她會害死你的,她害了秦家還不夠,還害孟家。”
“夠了。”他冷冷地打斷著。
銳利的眼睛看著她:“本來就是一對揮霍的人,本來就不懂什麼叫做經商,娘的手腕也不見得高,你貪得秦家的銀子,用得你心安理得,我倒沒有。不是她害了秦家,是秦家的人沒有本事,能怪誰。還有,別把孟家當一回事,沒有秦家,根本就沒有孟家可言。娘,你懂什麼叫做感情嗎?喜歡,你懂嗎?你把我爹當成了什麼?”
他說話,一句一句,都讓孟夫人臉色蒼白。
貪秦家的錢,讓自已的兒子說出來,那是多麼難堪的一件事啊。
孟情是孟情,從來不會說什麼好話的,一是一,二是二。
如果孟夫人不逼他,他也不會說的。
他牽著我的手走,丟下一句話:“去吧,出去散散心,或許心情會好一點。”
“作孽啊,我自已生的是什麼孩子啊。”孟夫人哭著捶打著地。
“要不,我去跟她談談。”我抬起了頭。
他笑笑,眼神中有著絲絲入骨的荒涼:“不必了,自已想不清楚,還想要誰怎麼去安慰她,隻會讓她脾氣更不好。”
“你脾氣也不好。”我輕笑著說:“不知我們的孩子出生之後,會不會也會滿口老子,靠的。”
他笑:“不會的,老子不會在他的麵前說粗話的。”
“還說不說,現在不是說了嗎?”
“米米啊。”他頭一歪,靠在我的肩上:“我們會在一起的。”
堅定地點點頭,手指與他的五指相合,能共平和,也能共患難的。
清風精神經的,沒有發現孟府的不同。
端了粥進來說:“小姐,孟夫人怎麼在地上一直哭啊,好冷的。”
咳咳,孟情輕咳,不讓她說。
“清風,秋月現在怎麼樣?”
清風開心地笑著說:“小姐今天說話了,她說看見我就討厭。”
我忍不住笑了出來,這丫頭,人家說她討厭,她居然還能笑得出來,什麼人啊。不過這樣才好啊,事事都這樣麵對,心態無限的好,拍拍她的肩頭:“繼續努力啊,偶爾呢,她說你的時候,你最好不要笑,不難過也裝作難過一些。”
她不懂地說:“為什麼啊,可是我看到她說話,我就很高興啊,我就忍不住的笑。”她眉眼中,笑得越發的甜了。
活寶,我摸著肚子笑:“你啊,不要秋月現在病好了,倒讓你氣死了,聽我的就沒有錯了。”
“好的,小姐。”她快樂地說:“小姐,那我告訴夫人,她是不是就不哭了,我很怕人哭,別人一哭,我就高興不起來。”
“去吧。”我對清風,隻有二個字,無語。
看著她出去,我趴在桌上,忍不住地大聲笑了出來。
然後側著頭看孟情,他也忍不住地輕笑著,正努力地刻著一枚玉佩。
笑完之後,有些歎息,我們現在,就要等著看古龍什麼時候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