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老頭子這裏微笑的也端起了酒杯,桌子上這些人現在是你來我往的,很快就開始十分熱烈的喝了起來。
這裏少年看見丫頭依然是端著碗站在那裏,於是他趕忙著站起了身,把自己的凳子放到了丫頭的身後說,你來坐我的凳子吧。
沒關係,你坐著吧,我站著吃也是一樣的,以前上一輩子自己上學的時候。
他不喜歡在食堂裏麵坐著吃飯,經常是打好飯之後就端著碗站在了操場的旁邊,一邊看那些男生打球一邊在那裏吃飯,如果誰要是打了一個臭球的話,一個不高興的飯團直接就飛了過去,那感覺才真的是爽呢,站著很累的,少年又勸著他說道,他這裏也不好當著這些大人的麵兩個人推讓。
於是就說到,你在這裏坐吧,我那屋子裏還有一個凳子,我去拿過來就好了。
她剛剛走到門口的時候,不妨門口直接衝進來了一個人影,那個人剛剛進屋的時候,嘴裏依然是大罵著,你們這些敗家的玩意,不要以為真的是分了家我就不能管你。
來的人是那個老太婆,她現在是麵目猙獰的,手裏還拿著一根長長的木棍。
幸虧丫頭反應的快,早一步就讓到了一邊。
看著老太婆的這個架勢,拍著胸脯笑道,難道你也是因為我們要賣田的事,所以過來找我的爹娘來興師問罪的嗎?
老太婆也懶得搭理他,眼睛在桌子旁邊的人身上依次的掃過,可是看到老頭子他就感到非常的驚訝,為什麼這老頭子也坐下來一起喝酒了呢?
人的一生真有意思,除非能成就上古的大神,否則誰都能不死呢,我這個一世快意恩仇,殺伐果斷,也曾經很風光,現在才死得很值了。
在一間非常簡陋的小茅草屋裏,有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躺在了床上,小腹上有一個巨大的小傷口,傷口上很恐怖,幾乎能將它拆成兩集了,他能活著他還能說話,這非常是一個奇跡啊,他劍眉朗目俊朗,哪怕滿身都是血,也遮不住他的英俊的臉龐。
桌子旁邊大家看見了個老太婆進來,都已經知道了他的來意,個個都是沒有說話,目光看一下老頭子,喝了幾杯酒下肚,這老頭子感覺臉上是火辣辣的,放下了酒杯,扭頭朝的那大聲罵著的老太婆低喝著說到,這裏沒有你什麼事兒,趕緊回家去吧,老太婆就愣住了,你這個老頭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個小兔崽子要賣地,你怎麼這幾杯酒一喝就什麼都不管了呢?
嗯。
老太婆現在依然是不知實情。
所以還在那裏大聲的叫嚷著。
老頭子站了起來,加重語氣的說道,你個女人家的知道些什麼事呢?
老三這次是要買田地呢,什麼?
老太婆驚得瞪大了自己的雙眼,十分不敢置信的看著坐在那裏的三兒子,你真的是想要買田地嗎?
老三點了點頭,他的臉上現出了一種掩飾不住的自豪,娘,等到我的田地要是多了,腿也好了的時候,我一定會拚命的種田來孝敬您和父親,老三非常真摯的說道,旁邊的老頭子聽到他這麼說臉色也是非常的動容。
他拍著兒子的肩膀說道,你是一個好樣的,隻要有你這句話在,我就知足了,可是老太婆卻是吐了一口冷笑著說,到現在都已經分家了,他就算是家大業大,那也是他們自己家的事兒,跟咱們有什麼關係呢?
聽到了老太婆這句話,父親臉上的笑容就已經黯淡了下來,他的眼底已經閃過了一絲深深的失落以及心痛,老太婆無視這個兒子的神情。
又瞪了一眼老頭子,轉過身就氣呼呼的走了出去。
這裏老頭子歎著氣安慰的兒子說道,你娘她就是那樣的脾氣,從來都是刀子嘴豆腐心的,你買田地,他跟我一樣都是從心裏為你感到高興的。
父親點頭也隻能苦笑著說道,爹你還是坐下吧,咱們接著喝酒,好的,飯桌上就已經開始了新一輪的吃菜喝酒。
這裏她卻撇了撇嘴,老頭子這句話說的真的是太牽強了,大家都是有眼睛的,老太婆心裏是怎麼想的早就已經在臉上表露無遺了,反正也是各家過自己的日子,真的要去想得太多了會很累的,於是他趕緊去了隔壁的屋子裏把那個凳子給搬了過來,飯桌上,他聽到父親和那個中間人他們談論著關於那田地買賣有關的事情。
他們之間的這種田地買賣應該是屬於私底下的雙方交易,到時候兩家人坐到一起寫上一份兒買賣的契約,除了中間人之外,還需要請一個有很高威望的人來做公證人,這買賣的雙方以及這個中公證人都需要在這契約上麵按下自己的手印,這個契約分成一式三份,雙方各留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