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就歪著頭說道,這有什麼可怕的呢?
說不定是一批逃難的人占住了這個屋子,少年卻是搖著頭,那個婦人抬了一下頭,他們兩個就已經把他給認出來了,他是在村子裏麵一個人家的兒媳婦,因為生孩子的時候難產,所以死掉了。
等他們看到這個媳婦的時候,她早就已經死了很長時間了,這個時候就感覺到一股冷風吹過,丫頭在那裏莫名其妙的打了一個冷戰,就感覺到自己的後背一陣陣的發冷,四周打量了一下這個地方,除了他們兩個人,再也沒有其他的東西了,再看看那已經倒塌的屋子,突然間就覺得非常的嚇人,丫頭,你這是怎麼了?
手怎麼這麼涼呢?
少年這裏問著他,空出一隻手來,把他的雙手給握住了,原來丫頭也是有著他的弱點呀,少年的眼神當中掠過了一抹壞笑,不怕我來抱著你。
他說著就朝丫頭伸開了自己的雙臂,丫頭這裏瞪了他一眼,挺直了腰說到,笑話,隻不過這麼一點怪力亂神的故事我還不會放在眼裏,可是他這裏話音還沒有落,突然間就跳到了少年的身後,剛才那是什麼聲音?
你有沒有聽到?
他用手緊緊的拉住了少年的衣服,探出一個腦袋打量著,上一輩子他可是一個非常典型的唯物主義者。
算是闖屍山血海他都絕對不會眨一下眼睛的,可是這一次離奇的穿越,讓他所有的信仰都發生了變化,雖然說他並不怕死人,可是對於那種沒有實質形體的東西,他還是有著一種發自於本能的抗拒,以前看恐怖電影的時候,他首選的都是外國的,對於那些鬼魂什麼的東西都是有著實體,能夠讓人攻擊的。
對於國產的電影,那還是算了吧,所以這個時候,當山峰把那個屋子裏麵的聲音給吹過來的時候,他本能的被嚇了一跳,少年也被他的反應給嚇到了,到底是什麼聲音呢?
她歪著頭問道,丫頭朝著屋子那邊隻在說到,那裏麵好像有什麼人仿佛是在悶哼一樣,少年支起耳朵,仔細的捕捉著聲音,果然間又聽到了一聲,這一次兩個人都已經聽到了,這大白天的不會是遇到鬼了吧?
丫頭問著,本能的往少年的身邊靠著。
少年用手緊緊的抓著丫頭的手,也是非常的疑惑,以前在山裏打獵的時候,不管是白天還是夜晚,從來就沒有遇到過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今天隻不過是為了滿足丫頭的好奇心,才把這從別人那裏聽來的故事給說了出來,你不要害怕,這個世界上是沒有那些東西的,她安慰著丫頭說道,就算是有,現在還有我在呢,他也絕對不敢靠近咱們,聽到少年如此篤定的話,丫頭忍不住抬起頭來說道,你竟然這麼厲害,難道你會法術嗎?
少年就笑了,還沒有開口,突然間丫頭仿佛是突然想到了什麼,指著他很激動的說道。
我明白了,你應該是純陽之體可以驅邪。
是這樣嗎?
少年你聽到他這麼說就是滿頭的黑線,你這些事情都是從哪裏聽來的?
丫頭眨這眼睛可是不敢告訴他說,是從以前看到的僵屍片裏麵學到的,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那個聲音又一次的響了起來,就讓他非常的生氣,拿起來砍柴刀收到,還有沒有完了,我過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少年本來是不想去的,可是看到丫頭已經跑了出去,他也隻能大步的跟著丫頭,這個丫頭彪悍勁兒,就算是真的有鬼,肯定也早就已經被他給嚇跑了,兩個人這裏殺氣騰騰的走了過來,走近了之後才發現這個屋子真的是很小的,現在四周都已經坍塌了,屋頂也壓了下來,經過了風吹日曬之後現在都已經腐爛了,周圍早就長出了很高的雜草,聲音就是從那牆的後麵傳過來的。
丫頭這裏頓住了腳步,豎起耳朵拽住了少年,他沒有出聲,而是指了指地上,少年也是很默契的沒有發出聲音,順著丫頭指的地方看了過去,皺起了眉頭,竟然是血,這一路的血跡蜿蜿蜒蜒的一直延伸到了牆的後麵就已經不見了,顯然那個後麵是有人或者是野獸。
他這裏按住了丫頭對他搖著頭,示意她不讓她上前,而是自己這是拿出了隨身攜帶的匕首握在手裏,然後彎著腰潛伏了過去,有了之前的幾次變故,丫頭並沒有聽他的話站在原地,而是拿起了砍柴刀,毫無聲息的走到了那牆的另外一麵,打算從那邊包抄,跟少年能夠有個照應,當這兩個人從天而降的時候,落在了牆的另外一端,都被眼前所看到的這一幕給嚇了一跳,一個男人直挺挺的躺在那裏,渾身都是血,少年趕緊收起了匕首,快步的跑了過去,在那個人的旁邊蹲了下來,用手探了一下那個人的鼻息說道,現在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