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溫飽思啥欲,加之他情緒低迷,我並沒有太多抗拒。
“你這是獻身,哄老子呢?”靳希言氣喘籲籲。
我摘了他的眼鏡,順著他眼角的疤痕一路舔到他的耳根:“時間那麼珍貴,不許對我生氣對我惱。”
靳希言蹙眉,突然連笑也不笑了。
我心頭一緊,心裏擔憂著。
對靳希言,他就是一團讓人看不透的迷霧,因為我不曾了解他的經曆,也從未真正的了解這個人,這次再相遇,我確實對他的深情他的心機越來越了解。
我所知道這些事的過程是我問他答,從不主動告訴我前後始末,他像一個壞心的揭秘人,給我一星半點的線索讓我拚湊一個不完整的故事。
他的擔憂也許是怕我承受不住現實的壓力,也許是怕我了解越來越不堪黑暗的他,多少我怕了他把她的大門合上,就像在大三後到我失憶前那一段,他瞞得多好,好到閑置了九年,結婚一年還特麼離婚了。
我有些慌,夾著他的月要的雙腿一環,一主動,把他撐起的正直貼緊了我。
“幹什麼,你不是累了?”靳希言半隻胳膊撐在沙發扶手上,伸手揉了下他的眉心,我也看不到他眼裏的光彩。
擺了擺月要,我勾著他的皮帶,仰著下巴,迫迫的看著他喊:“師傅...聽說,有一種運動項目既能練體力,又能舒服...聽說有些姿勢還能練習柔韌度,你會這種運動項目麼?”
靳希言已經放下手,勾著唇,眼角一抖大手捏了把我的纏著他的腿:“這種運動,老子不會。”
雖然自己穿著棉質居家服,但是我打包票自己努力迎合勾人的樣子足以勾起普通男人的念想,可給他顏色,靳希言到是開著染坊,給個梯子要登月。
我垂下眼簾,忍著心裏竄上來的小火苗和小委屈,我撒開手,推了他一把。
“那你好好想。"
想放下禁錮他的腿,誰知他胳膊扶住一隻,開始扯自己的居家褲放出小霸王。
“徒弟既然求師傅傳授秘術,師傅怎麼能讓徒弟失望,我們一起練。”
我猛地抬頭,對上他似笑非笑的臉,頓時發現他把他該死的小心機用在我身上,他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會主動哄他。
我咬牙瞪他:“滾...不學了!”
他那刺眼的白牙越露越多,手鑽進去像羽毛掃著癢癢肉,我渾身發麻頓時沒了聲音。
在後來,我趴在沙發背上,他躬身而上,咬著我的後頸,我被軲轆著最後變成止不住的女眉叫。
從沙發到樓梯,我確實用了好多姿勢,可我也快掉了半條命。
事後他真是饜足畜生,他把我放在身上,手指卷著我的腦後的碎發,喉嚨上下滾動著,他笑著的樣子暖洋洋:“準你善良準你心軟,不過隻能對老子一個,其他人都讓他們死遠一些,明白?不明白,歇會兒師傅再教你?”
“....你在懲罰我,喂飽你自己...”
“你還餓嗎......”
“不餓!”
“我說是你的肚子餓嗎?”
“......”
我們在別墅裏呆了快三天,我就像案板上的魚被他翻來覆去的吃到骨頭酥,三天我們不管不顧的貼合擁抱摩擦,像是彌補誤會的分開的時光。
當第四天的陽光升起,他牽著我的手再次回到地下室,用體術一遍一遍的虐我,我們的作息規律起來。靳希言為我排了拳場,在他的拳擊場,我一遍一遍使用他教給我的必殺體術,遇到強勁的對手我毫不手軟,遇到軟腳蝦我收了力道。我進步的同時,靳希言也在磨練他對待我的心智,我或多或少會傷會掛彩,靳希言已經收斂很多,隻是回到家默不作聲的為我擦藥包紮,再跑去院子裏抽上幾顆煙。
日子過得飛快,再靳希言的北區馬仔稱呼我的名字從嫂子到安姐,有時我再酒吧的洗手間看著鏡子裏的自己,也會恍惚,裏麵打著厚重眼線,冰冷無語的短發的女人真是我。
再見到孫楠楠是在我和靳希言相遇第七個月時,也就是距離上次和孫楠楠對打已經時隔五個月。這天沒有我的拳場,靳希言去前麵酒吧和人談事,我站在酒吧門口,無聊的看著排隊進場的年輕人。
孫楠楠從人群裏擠出來時,我一眼就看到了她。
幽暗的路燈下,她穿得挺招展,玫紅大衣敞著,露出連衣小皮裙。頭發長了一些,發尾做了小卷,本來清淡的五官經過描繪出眾不少,可是比起她身後那些短裙美少女,她又沒什麼讓人看第二眼的欲望。
我之所以記得,是因為見過她在擂台的狠勁兒,和現在江南小女子對比太明顯。
“安簡。”她帶著平淡的微笑和我打招呼。
“楠楠,身體養好了?”我掃著她裏麵的皮裙,離近了看能看出裙邊兒起了皮。
“後背訂了鋼針,還能站起來,可是奇跡。”她回答的波瀾不驚,反而讓我更加警惕,對著仇人喜笑顏開的人,真是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