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希言側身拿著遙控器把房間的溫度上調,隻燃起了床頭吊頂一排橙黃色的燈光。
靳希言的發依然和眼珠一樣墨黑,被黃色的燈光打上光暈,眼睛裏也亮透了。
我拿起床頭的溫水,湊到他性感的唇畔那,低聲說:“含住水,那就別說話,乖乖的。”
我勾著嘴角,靳希言來了興致,他點點頭,真的乖的一音不發。
我翻身,從衣櫃取出領帶和皮帶,在靳希言爍爍的目光中,我用腰帶束縛他的手,用領帶覆蓋他越來越危險的眼。
看到靳希言敞著衣衫束縛的m,胸膛喘息,極力配合我,我身上的邪惡印子徹底被激發,他像我製服的餓狼,我打敗的敵人,等我果腹。
傾斜水杯,溫涼的水珠打上他的斑駁的皮膚,靳希言健碩的肌理顫抖著,我看到他喉嚨一滾,曾被我勒令含在口中的水咽了下去。
我坐在他的小腹,捏了把他的腹肌,他粗喘兩聲,我惡劣的笑了:“不要不守規矩,誰讓你咽下水的?”拿著杯子,我含著他的耳唇看著他臉上的薄汗,惡劣的拍了一下:“含好...今晚,讓我弄死...”
靳希言的身體一直緊繃著,從各種角度,他都不是放棄主動權的一個人,也許是在我這兒吃過虧,重逢後我越發感覺他對事件的掌控是不容置疑的強勢。
看他忍著繃著,我也越是得意,我似乎有點理解那些男人為什麼會喜歡小妞皮鞭和繩索,馴服、服從是由心而起的快意,我除去障礙,忽得拉開靳希言的褲子。
軲轆。
靳希言又吞下水,又犯了規,他挺了下,猙獰更加猙獰。
“噓。”我的胳膊撐在他的頭顱兩側,嘴唇又給他灌上一口,緊密的貼著,用著他曾在發生關係前的方法,摩擦......
靳希言的臉越來越紅,我盯著他漂亮的輪廓,對著他的嘴唇呼氣:“沒讓你動,躺好!”
領帶下的鼻梁微微皺起來,他咽下第三口水,帶著難忍的嘶啞他低聲說:“女王...別玩兒了。”
我捂著他的嘴,其實自己也沒有那麼冷靜,那難忍的酥麻和華潤,讓我已經動情,可我不能被他牽著鼻子走,我攢著,灌了一下,又撤開。
靳希言低吼一聲,卻有不舍得我突然的情誌,束縛的手突然攀上我的脖子,又套到我的腰,前後協助我磨蹭的幅度更大。
捂著他嘴的手頓時無力,我咬牙他犯了規,逐漸在收回主動權,我低頭咬著他的肩頭,在他悶哼的下一秒,灌入底部。
靳希言向後挺著腦袋,脖子拉成一條線,起伏是他滾動的喉結。
頭皮發麻的還是我,我從他套著我我手臂裏鑽出來,坐直向後微微後仰,撐住他的腿......
閉上眼,盡情的呼吸和渴望,我的聲音也響徹的房。
他是我的野馬,而我是馳騁在草原中的女王,閉著眼睛一下一下隨著瘋狂的節奏,在我撐不住時,靳希言已經坐起來,把我牢牢套在他的臂彎裏,而敷著眼睛的藍色領帶早就置於床頭,他撞進我的眼睛裏,激狂的渴望讓我渾身發熱。
“女王...你一直、是、老子的、女王!女王萬歲、一直都、為了你......”
顛簸之間,我吞噬他嘴唇,他按住我,整張臉攢成一團:“呼...絞...老子...失守了...'
後來,他拿到了主動權,在二戰三戰裏,我成了被他捧在懷裏的女王,他討好我,讓我一次一次墜落起飛登頂昏眩。
睜開眼,我被他收拾得很幹淨,他眼睛亮得像星辰:“安簡,原來之前老子都太清淡了..."
我突然想著靳希言被我束縛的景象,除了臊我也必須承認我被他訓練得越來越邪性,我舔著嘴角低聲說:“下次我把騎士的項圈,給你帶.......”
靳希言嘴角一抽,捏了我一下:“還好你丫不是男的,是男的不知道毀了多少小丫頭。可你是女的,現在更了不得,一勾手指頭,舞池裏的男人都特麼給你起立!”
說到這兒,靳希言重重的打了我一下。
“隻能你逢場作戲?也許有一天我也要和小五一樣,被你送到別的男人身邊......”
我隻是舉了一個例子,而靳希言的臉徹底陰了下來,就像我再多說一個字,他能殺了我:“嗬,你以為老子除了你還有什麼稀罕的?無論什麼選擇題,我的答案,是你。你特麼沒記性?但如果你要跟別的男人,我先特麼殺了你。”
小五說靳希言和古爺不同,這也就不同之處吧,他隻要我,稀罕我。而古爺,小五是他胸口的縫,可終歸他嘴稀罕的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