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晶晶愣了下,她嬌羞的點頭,在我耳邊說:“白引哥,那我下去玩會兒。”
他們一走,老四驚奇的望著我:“小白,真當說,這倪姑娘還真放的開,沒怎麼地都坐你腿上了。不愧是留過洋的,開放。”
“而且,精力旺盛。”我冷冷的一句,因為剛才已經套出倪晶晶和井敬十八歲發生關係,今晚也特麼在電影院幹了。
“嗬,這麼一說,我都想下去會會了!”
我踢了老四一腳:“倪家井家你不嫌麻煩?”
“那算了。唉,便宜那兩個模特了。”
我起身出了包廂,站在三樓向下俯視,密密麻麻的人群哪裏看得到倪晶晶在哪兒,我等了半小時,老四出來說,倪晶晶被那兩個帥哥邀到在二樓的東區。
得到信號,我給井敬打了電話,掛斷。
下一秒我發了短信:寶兒,來紋路酒吧,就你一個,我有話和你說。
不到一分鍾,井敬回我:不去,別喊我寶兒,我特麼是男人。
我:寶兒,寶兒,寶兒。
井:滾蛋!
我:三年前,為什麼一早就走了?過來,我喝多了,想和你說說話。
井:累了,改天說。
我電話打回去,井敬不爽的喊兩句:“白引!你能不能正常點兒?”
“到底誰不正常?我幾年沒見你,約你出來喝酒怎麼不正常?不敢出來的才是心虛吧!”
“行!你等著!”
呼出胸口的悶氣,抬頭看著眼底擁擠的吧池,轟鳴的音樂也終於帶動我心跳的速率,我耐不住腳步匆匆出了酒吧,深夜的風吹散了耳邊的轟鳴,可我心還在鼓噪著。
門外排隊的騷年依然那麼多,我心不在焉的應付著一波又一波搭訕的男女,眼睛卻不斷的瞄著寬闊東西路的兩端。
你說,明明等一個人那麼久,惦記一個人那麼牢,怎麼到了節骨眼卻要打著我其實沒那麼在意的幌子。
在遠處停下開走幾十輛車,放下走進幾十人後,終於我在一輛的士那看到月光剪影的白瓷人。
“哥,給個聯係方式唄,什麼方式我都行。”我袖扣被人一扯,才發現這個開屢次要我聯係方式的男生一直沒有走開。
我餘光瞟一眼遠處,井敬蹙眉瞧著我,眉眼裏的冷漠讓我滿心的熱切換成噗噗的水蒸氣,散了涼了,我纏著井敬來的,我和眼前纏著我不放的小受,不要臉的如同一轍。
拇指食指捏下嘴角的煙卷,把苦澀的煙半吐在這個小受臉上,井敬已經在我三步之遙時,我盯著井敬的臉,話卻對小受說:“玩兒,s
。。m?”
說道這兒,井敬腳步一頓,驚呆呆的看著我。
而小受仰著頭瞅著我和井敬,似乎已經看出我的端倪。也許彎的總會找到彎的,所以小受敢來搭訕我,也看出我是對井敬感興趣的。小受低聲一歎,身子板靠著我的胳膊討好的對著井敬說:“嗬,我還可以三人行,就不知道這位小帥哥願意嗎?”
我側身一站,卻沒有立即反駁小受的話,隻是把煙卷砸在地上,一角踩滅星火。
井敬低著腦袋對著小受,垂著的劉海投在他半張臉上,忽明忽暗,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冰冷沉靜的模樣:“哥?我咋覺得這稱呼挺惡心。”
又是惡心這個詞,我挺氣,可看到井敬攢緊的拳頭,心氣兒又散了。
我一伸手,把胳膊搭在他的肩膀,皮皮的扯著嘴角繼續在他耳邊:“惡心?惡心你不是叫了那麼多年?重慶那晚,你可沒少叫我,你怎麼叫我來著?哥...哥...好舒膚?”
井敬最怕我提什麼,我便硬說起什麼。
畢竟最後那縱情的釋放和說不清道不楚的餘韻都是我不敢戳破的感覺。
那對井敬呢?真是要封存起來的記憶還是要抹殺的汙點?
“白引!”井敬二話沒說伸手就是一拳,我瞬間握著他的手腕,一轉,把他的胳膊別過去。
“寶兒,細胳膊細腿要參軍,我得多心疼。”我稍稍使勁兒,井敬更加狼狽,他扭頭氣勢凶相的對我吼:“你能不能不那麼惡心!”
我麵上無賴,可心頭確實傷了,抬起另一手狠狠的對著他的屁股一巴掌:“誰多想,誰惡心!”
那小受看我們一來一往噌地站在我們兩人麵前對我說:“哥,別和他鬥氣,我替你撒火,成啊?”
“滾蛋!”這次我和井敬兩人異口同聲的罵了出來。
小受一跺腳:“臭不要臉的,不玩兒就不玩兒,擺什麼架子!呸,還以為是個0、5,哼!得意什麼!”
我鬆了手,井敬氣得通紅,他應聽懂了圈內話,最後小受是在罵他,說他不是攻受相宜的零點五,也是被我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