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敬的聲音暗啞陰沉,雖然喘著,但不在情...欲...裏。緊接著,我那鈍痛,他毫不留情的一掰。
我身上的火熱被這股疼撲滅,緊接著井敬一拳頭揮在我的腹部,把我狠狠的跺開。
我的月要撞在洗手池,我弓著背,沿著冷汗。
他確實變了。
我抬眼對上他假意的微笑時,頓時清醒,我當初的婚禮徹底弄丟了他。他提著褲子,塞好襯衣,輕蔑的掃著我的臉玩味的目光又擱置在我露出的下身:“白引,現在你撅著屁股,我都不會幹你。別以為自己多能耐,你就是個老瘸子,也少用你的官威來騷擾我。”
他對著鏡子扣上他最後一顆紐扣,對著我清脆一呸。
也把我從他一聲聲侮辱言辭中啐醒。
甭管我多狼狽,我就這麼坐在地上盯著他,妄圖從中找出那麼一丁點兒小時候的可愛。
可惜沒有,隻剩下我見多了富家公子身上的劣性。
不是想好的,他遠離泥潭渾水,遠離我最好。可我這對他才賤一遭的骨頭癢了,人家不甩我了,我怕了慌了怒了。
“井...敬!”我撐著洗手池站起身,他剛好扭著門鎖。
頓了頓,他半側著臉,眼睛微眯顯得不耐煩。
“我命令你。過來,幫老子把褲子提上!”我的褲子落在腳裸,光著兩條長腿,狼狽猥瑣。
井敬的眼睛眯得更細,他嘴角微抖,怒了。
我直接靠在洗手池,兩手撐在池邊,那東西蔫了,也光明正大的對著他:“過來,提上!”
“你要不要臉!”他直接轉身,一臉不可置信。
“嗬,我是師長,而你不想冒著襲擊我猥瑣我的罪名去軍事法庭的話,你盡管走出去。”
要什麼臉?井敬剛才不是說了,我臉都沒了,就沒想要回來。我就是用官階壓著他了,我就是壞得汙蔑他了。
瞧著他眼珠子要瞪出來的傻樣,被他撩傷的身體也沒那麼疼了。
“你是軍長!”
“但確實被你折傷。”我向他那挺了下,撇撇嘴:“那麼大動靜,警衛員都進來了。你還不過來!”
果然警衛員敲著我辦公室的門詢問我怎麼回事。
井敬的臉綠了,他嫌惡的看著我那,走過來彎下腰撿我的褲子,我趁機抱著他的腦袋向我那一摁。
井敬的臉貼著我的叢林,懵了。
“不好意思,沒站穩,借個力。”我站直,撒了手,眼神催促:“你張著嘴,想給它療傷?我可不敢,我得留著,幹你。”
井敬火速的提起我的褲子,眼神小刀似的剜向我,臉憋的通紅又不敢發出聲響,因為警衛員已經敲著洗手間的門。
“係腰帶。”我提醒他,井敬的眼神更加淩厲,抬手利落的把腰帶扣到最後一個扣。
我差點被他勒得斷了氣,可我得受著,誰讓我先對不起他。
“白師長,您沒事吧?”
“他媽的!你們軍區怎麼回事!衛生怎麼搞的,地那麼滑!”我大喝一聲找借口,也確實把井敬給我的悶氣撒在門口的警衛員身上。
警衛員開門時,我的胳膊正搭在井敬肩膀上。
“謝謝井團!白師長,是我失職!是我失職!”警衛員接過我,井敬利落的走了出去,但是卻恪守軍隊規矩,在領導沒有指示前不能離開。
“確實該謝謝井團長。”我對著井敬眨眨眼,井敬拿起茶幾上的軍帽帶好,他修長的手指把軍帽壓又壓,估計是要隱藏暴怒的臉。
“天也不早了,井團長我這腰也摔傷了,剛才你不是說也要回去,那順道送我一程。”
呸,真疼,是個正常男人早哀嚎了,可我能忍,忍著疼我也不忘指桑罵槐:“媽的,明天大典,我這要是站不住,小馬,你就吃不了兜著走!”
瞪著小馬,我餘光撇著井敬。
那人拳頭緊著,嘴抿著。
卻總比,他對我冷冰冷漠裝陌生的好。
最後井敬還是沒走成,他開著軍用jeep一路狂飆,而我坐在副駕抓著安全帶眼不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