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知煉獄大老板廖文山要求盧迎姍嫁給他兒子廖晨興的時候也是怔住,然後經過最初的愕然之後,我嘴角就慢慢的勾勒出一抹冷笑的弧度:“廖文山一直不讚同讓他兒子娶珊姐你的,但他現在最終還是跟他兒子妥協了,看來在廖文山心底還是非常在乎他這個寶貝兒子的!”
盧迎姍此時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冷靜,畢竟廖文山的命令她根本無法抗拒,此時目光有些淒然的望著我說:“陳成,事情到了現在我們再做什麼都是徒勞的了。你想帶我離開這裏的計劃也已經行不通了,廖老板他插手了這件事,現在已經沒有了周旋的餘地。如果這是我命中注定的結局,那麼我不希望你再為了我的事情跟廖家作對了,我會想辦法取消你跟廖晨興的約戰,你不要再作無謂的掙紮跟犧牲。”
我揚揚眉頭:“為什麼要取消約戰?”
盧迎姍估計沒想到我這時刻竟然還不願意放棄,她著急的說:“如果隻是廖晨興一意孤行的任性妄為,那麼我們還有一點機會離開這裏。但是現在廖老板摻和進來,廖文山在這裏擁有你不可想象的能耐,他要做的事情沒有人能夠抗拒的,陳成,我不想看到你為了我白白丟掉性命。”
我淡淡的說:“廖文山他再厲害也是個人,是人就會有缺點跟軟肋,隻要找到他的軟肋,就能對付得了他!”
盧迎姍不敢置信的望著我,吃吃的說:“廖文山擁有數百億美元的資產,手下有我們東南亞最出色的雇傭兵跟殺手,他的人脈遍布亞洲跟世界,他有軟肋嗎?就算他有軟肋,但是憑我們這麼單薄的力量,能夠迫使他就範嗎?”
“他的軟肋就是他內心深深寵愛著他寶貝兒子廖晨興,至於能不能利用廖晨興讓他就範答應放我們走,這我暫時還不能確定能不能行得通,需要等我跟他見過一麵才能知道。”
“什麼,你說你要去見廖文山?”
我看了滿臉震驚的盧迎姍,笑了笑說:“我從一開始就說要從廖文山身上想辦法,現在發生了這種事,我當然要跟他見個麵談談了。不過從他現在的行為表現來看,他越是在乎寵愛廖晨興,我覺得我的機會就越大。”
盧迎姍失聲說:“陳成,你真是瘋了,你就算去了煉獄公司的大廈,也不會有機會見到廖文山的,他根本不會跟你這樣名不見傳的小人物見麵的。”
我聳聳肩說:“走著瞧!”
盧迎姍不知道我為何這般自信,她一想到我竟然要跑去煉獄公司大廈見廖文山談條件,她俏臉就因為擔心跟害怕而變得沒有半點血色,不停的說:“瘋子,陳成你真是個瘋子。”
事實上跟廖文山見麵也在我原先的計劃之中,雖然廖文山要盧迎姍嫁給他兒子這件事出乎我的意料。但是這件事表麵看起來是壞消息,但是卻側麵證明廖文山深愛他兒子,在兒子的婚姻大事上妥協了。這反而對我來說是個好信息,隻要廖文山在乎他兒子就好,我就有辦法利用這點去做文章。
下午的時候,我跟羅睺教官告了個假,然後開著吳三貴那輛皮卡車離開青鳥營,直奔東枝市區。
驅車來到市區之後,我沒有急著去煉獄公司大廈,而是先去服裝店買了一件普通的休閑服外套,還有一套做工精致的黑襯衫很黑色西褲,然後又開車去超市買了個手提箱、大背包、小鬧鍾跟其他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
回到卡車上,我就開始忙碌起來……
一個小時之後我就已經已經穿上黑色襯衫跟黑色西褲,不過外麵穿了一件普通款式的外套遮掩住,背著個大背包就從卡車上下來了。我看了一眼前麵不遠處五十層樓高的煉獄公司大廈,然後目光落在寫字樓對麵街的肯德基,然後大步的朝著肯德基走過去。
我在肯德基買了兩個漢堡跟一杯可樂,然後順手牽羊的偷掉肯德基工作人員的一頂員工鴨舌帽,就離開了。
出門之後把肯德基員工的鴨舌帽戴上,偽裝成肯德基外賣小哥的樣子,堂堂正正的朝著煉獄公司大廈走了進去。大廈大廳裏有十幾個眼神犀利的保安人員,但是這裏上班的人進進出出,我一個背著背包拎著外賣的肯德基小哥沒有引起他們一丁點注意就進來了。
乘坐電梯的時候我目光掃了一眼牆壁的示意圖,已經發現總裁辦公室在三十八樓,也就是說廖文山如果在公司的話,那他現在很可能就是在三十八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