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文山不動聲色的問:“那你來告訴我,我應該怎麼做?”
我淡淡的說:“打消讓盧迎姍嫁給你兒子的想法,另外你兒子單方麵苦練盧小姐,導致他陷入一種瘋狂的精神狀態,這對他也沒有什麼好處。所以我建議你放盧迎姍離開,讓她離開緬北,這樣對你兒子跟盧小姐都有好處。”
廖文山嘴角牽動,嘲諷的笑道:“你隻說了這樣做對他們的好處,為何你不說你獲得的好處,如果我按照你說的這樣做了,你豈不是抱得美人歸了?”
我微微皺眉,還沒來得及說話,廖文山就以及繼續說道:“另外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就是,在東枝市還沒有任何人敢教我怎麼做事,你是第一個。如果我按照你說的做,那麼我在撣邦顏麵何存,以後還怎麼出來跟人談生意打交道?”
我開始感覺到不妙,廖文山這會兒已經努努嘴,他身邊的四個手上全部刷的一下都站了起來,四把黑洞洞的槍口全部指向我的腦袋,廖文山麵無表情的對我說:“年輕人,我現在給你的回答是,現在你拿起你的黑色手提箱,從哪裏來就滾回哪裏去。不然的話就隻有兩種結果,要麼我幾個手下先一步打爆你的頭,要麼你搶先成功引爆炸彈我們同歸於盡,你自己選擇吧!”
我眼角肌肉不由的跳動了一下,我什麼都計算好了,但是百密一疏忽略了廖文山對於麵子跟尊嚴的看重,就算是死亡也沒法威脅他就範。而且他這個人也很狡猾,沒有一味無腦的逼絕我,而是給了我一條退路,允許我全身而退。
其實我知道他所謂的我可以選擇拿著手提箱離開不過是假的,可能我剛剛走出這裏就被冷槍打死了。可是我不走的話,黑色手提箱裏的炸藥是假的,我根本沒法跟他們同歸於盡,所以這會兒我陷入死局了,無論是我倔強留下來或者轉身拎著手提箱離開,結果都是死亡。
就在我們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幾個金發碧眼的老外看到我並沒有妥協離開的意思,為首那個叫愛德華的家夥反而有點害怕了,畢竟這件事上他們幾個是無辜的,不小心被卷入進來。他站起來焦急的說:“廖先生,這是你們的個人恩怨,如果可以的話,我們要先離開了。”
廖文山還沒有說話,我就已經撇了愛德華一眼:“愛德華先生,請恕我失禮,這件事沒有結果之前,會議室裏的人沒有誰能走出去。”
廖文山聽到這話皺了皺眉,因為愛德華幾個都是黑水公司來的貴客,無論如何都是不能讓愛德華幾個出事的,不然事態會變得非常嚴重。這讓我的籌碼無形中有增加了一點,但是天平還不至於朝著我們這邊傾斜,沒有達到要他低頭屈服的地方。
我跟廖文山一幫人繼續的對峙,他們的耐心都慢慢的消失,處境對我越來越不利,如果他們沒有耐心扣下扳機,那就是我失敗跟死亡的時刻。
廖文山這會兒再次開口了:“這是你最後的機會,我數到三之前,你拿著黑色手提箱離開,我保證不開槍殺你……三……二……”
所有人神經就繃緊了,就在廖文山要數到一的時候,會議室的們再對被人推開了。一個穿著青色繡花旗袍的高挑美女出現在眾人麵前,充滿古典美的鵝蛋臉,細長嫵媚的丹鳳眼,白皙的皮膚,妙曼的身段,旗袍開衩處露出一雙修長的大白腿,腳上穿著一雙紅色細高跟,赫然是盧迎姍來了。
我跟廖文山見到盧迎姍都是齊齊一怔,愛德華那家夥卻驚呼一聲:“噢,東方美女!”
盧迎姍款款而行的走進來,打扮的跟個少婦般的她走路都能流出一股迷人韻律,她進來首先狠狠的剜了我一眼,然後站在我身邊,語氣有點兒決絕的對廖文山說:“廖先生,如果你要殺死陳成,那麼就必須也殺掉我。”
廖文山文言眉頭瞬間擰緊,因為他知道他兒子深深癡愛這個女人,而且已經到了瘋狂的地方,他兒子已經為了這個女人殺了好多人了。如果他殺了盧迎姍,估計兒子廖晨興要跟他反目成仇,恨他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