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剛剛對著郭誌強裝完逼,想著利用郭誌強逼迫陳雅就範,但是沒想到竟然我竟然當著眾人的麵這麼嘲諷他,他頓時倍感臉上掛不住,怒罵了一句小畜生你找死,然後手持半截啤酒瓶就朝著我撲過來,狠狠的紮向我的臉門。
陳雅跟其他的同學都紛紛驚叫起來,甚至有的女生一句下意識閉上眼睛,她們甚至能夠幻想出我被紮成重傷的淒慘模樣。
我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心裏有點痛恨這家夥出手的殘忍,所以對他們一幫人不打算手下留情。在鋒利的啤酒瓶就要紮在我臉上的時候,我腦袋一偏就避開了,同時一記淩厲無比的右勾拳嘭的砸在刀疤的臉上。
那家夥的臉龐就像是被強勁氣浪衝擊的湖麵,瞬間產生詭異的扭曲,伴隨著頷骨碎裂的聲音響起,左臉的肌肉被強大的拳頭力量砸得撕裂,血水混合著牙齒狂噴出來,整個人斜飛出去,狠狠的一頭撞翻了卡座的圍欄。
“竟然敢對我們林堂主動手,兄弟們弄死他!”
刀疤臉的一幫手下拎著家夥憤怒的朝著我撲過來,看他們動作利索,似乎不像是普通的小混混,至少看起來格鬥能力很強,似乎是受訓過的。
不過我是從煉獄回來的,而且還是煉獄的首席精英戰士,打架自然不會畏懼他們,右手掏出隨身攜帶的甩棍,隨手一抖,甩棍就唰的一聲出棍了,我毫無畏懼的迎了上去,閃電一棍就當頭把一個衝在最前麵的小混混給撂倒了。
劉拴柱早就已經有所準備,他看到我動手也毫不猶豫的掏出甩棍衝上來,我們都是煉獄出身的,煉獄的標配武器就是戰術摔棍,而且要求是不能離身的,所以我們都已經養成了甩棍不離身的習慣。
我是煉獄青鳥營的最強精英,而劉拴柱也是第十班的首席戰士,我們兩個的實力都算是很強。這群小混混雖然身手都不錯,但是在我跟劉拴柱聯手之下,他們一個個的相繼被我們甩棍敲翻,最後全部躺在地上血泊中慘哼。
陳雅今晚在燒烤攤已經見識過我的身手,所以她沒有太詫異,不過鼻子崩塌在流血的郭誌強跟其他的同學就有點震驚的望著我跟劉拴柱,大約誰都沒想到我們這麼厲害。那些剛才嚇得噤若寒蟬的女生們看到混混全部被我跟劉拴柱撂翻,她們立即恢複了精神勁,一個個都興奮的尖叫起來,還衝著我們說帥呆了。
我跟劉拴柱如狼似虎的把這些小混混打翻的時候,周圍有很多其他的顧客也在圍觀驚呼,其中包括十來個剛剛拿著鐵管趕到的小混混。
這些人都是熊天鵬派來收拾我的,但是這會兒他們看見穿著黑襯衫的我把別人打得頭破血流,他們一幫人就麵麵相覷起來,互相低聲的說:“這人就是鵬哥叫我們來收拾的家夥,點子很硬啊,要不我們走吧……嗯,就出去逛一圈再來,回去就說我們來晚了。”
郭誌強本來是挺感激我在危機關頭救了他的,但是他這會兒看著陳雅滿臉狐疑的凝視著我,還有周圍那些圍繞著他轉的女生都轉向了我跟劉拴柱,而他流著必須也隻有幾個跟班在攙扶他,跟平日他眾星拱月的待遇截然不同,他望向我的時候,眼睛裏的感激就沒有了,隻剩下嫉恨。
我自然是看到了郭誌強眼睛裏的恨意,這家夥天性涼薄記仇不記恩,我懶得搭理他,跟劉拴柱收起甩棍就準備道別離開。
這會兒酒吧老板過來了,不過他也知道整件事的經過,我們顧客被地痞滋擾他自己工作沒有做好,也不敢跟我們索賠打爛的東西,於是陳雅買單之後,我們一幫人就離開了月亮灣酒吧。
臨走的時候,陳雅輕輕的對我說了一聲:“謝謝你,如果不是你及時幫郭誌強,可能今晚的事情有點不好辦。”
我笑了笑說舉手之勞而已,然後就故意問她可不可以要個聯係方式?
陳雅看看周圍,郭誌強已經被同伴送去醫院了,其他的同學也三三兩兩的開車回去或者打車回家,這會兒隻剩下劉拴柱在十幾米外的地方抽煙等著我,原地就隻剩下我跟她了。她上下看了我兩眼,然後淡淡的說:“你想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