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哄了半天陳雅都是不願意吃藥,而且好像別開臉對我愛理不理的模樣,我就覺得她可能真的不想看到我,我就耷拉著腦袋對她說:“我知道你不想再見到我,我現在就消失,我會打個電話給祥叔讓他過來接你。”
說完,我就失落的轉身離開,陳雅正使性子呢,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她內心應該是要恨我的,但是我哄她的時候她卻莫名其妙的感受到了當初跟我一起熱戀時候的那種被嗬護跟甜蜜感覺。
這會兒,她驟然聽我說會消失,她就連忙的抬起頭來,望著我低著頭沮喪離開的背影,背影別樣的蕭瑟傷感。
“不要!”
她下意識的脫口而出,不知道為什麼,她心中猛然有一種害怕的感覺:如果她此刻不喊住我的話,或許我又要像上次那樣子消失在她的世界,無論她愛我還是恨我,我都會消失掉。可能下一次再見麵,已經不知道是多久之後,她望著我的背影,心中一顫就喊了出來。
我聽到陳雅的喊叫,立即就停下了腳步,轉過頭來錯愕的望著她:“你不是不喜歡見到我嗎?”
陳雅眼神有點發虛,但是她很快的就重新昂起了精致的俏臉,跟個公主般傲慢的對我說:“不錯,我雖然不想看到你,因為看到你我就想起了你這個醜八怪欺騙我純真感情的事情來。不過,就算不看見你我每天晚上也照樣是輾轉難眠,經常靠酗酒喝醉才能睡著,你傷害了我,我也不能就這樣放過你。”
我聞言皺眉,心想這是不是所謂的害人不利己,她就算看著我煩也要故意把我留在身邊報複我,是不是女生的心思都這樣?不過,隻要她不讓我滾蛋,時間久了我自然有機會跟她修複那些不愉快的過往,而且當初我戴著個麵具欺騙她算起來也是我不對,所以我就對她說:“那好,你要怎麼樣才肯原諒我?”
“現在想我原諒還言之尚早吧?”陳雅指了指我倒好的白開水跟一包打開的藥片,問我說:“你不是說想我按時吃藥的嗎?”
我有點錯愕的望著她:“是啊!”
陳雅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她對我說:“你現在按照我的吩咐去幹一件事,我就立即吃藥,怎麼樣?”
我望著她小惡魔般的冷笑,下意識的覺得不會是什麼好差事,但還是硬著頭皮問:“什麼事情?”
“看見那個光頭佬了嗎?”陳雅就指了指醫院大廳十幾米之外的幾個座位,那裏幾個中年混混,看模樣是剛剛在外麵打架鬧事受傷了來這裏處理外傷,其中一個背對著我們坐著的光頭大漢好像就是這幾個小混混的老大。
那家夥長得五大三粗,穿著廉價的衣服,光頭鋥亮,脖子上還有青色的骷髏紋身,一看就是不好惹的惡人。
我對陳雅說看見了,然後狐疑的問:“你想幹嘛?”
陳雅語出驚人的說:“你過去摸一把那家夥的光頭,我就立即吃藥,怎麼樣?”
我驚呼說:“靠,那家夥一看就不好惹,你是想害我被揍呀!”
陳雅揚揚眉頭說:“如果你不敢的話,那就別再跟我說什麼讓我吃藥、監督我治胃病了。”
我有點鬱悶,心想你自己的病還拿我著急了,不過我瞥了兩眼那幾個穿著廉價衣服的小混混,然後目光落在陳雅那挑釁的俏臉上,就不服氣了,不但答應她的賭約,而且還主動添加賭注說:“你這個太小兒科,要不這樣,我過去直接對著他的光頭就是一巴掌,不但不會揍我,甚至還會跟我有說有笑稱兄道弟,你信不信?”
陳雅睜大眼睛:“你認識他們?”
我發誓說:“絕壁不認識。”
陳雅冷笑起來:“那我信你不會被打死,因為這裏是醫院,重傷也能立即搶救。”
我就趁機對她建議說:“既然賭約是你提出來的,那麼現在你也覺得我做不到,如果我辦到了的話你不單隻要吃藥,而且也要另外答應我一個小條件怎麼樣?”
陳雅譏笑的說:“你想騙我上當?”
我聳聳肩說:“不敢就算了。”
陳雅眉頭一挑:“不用對我用激將法,那對我沒有用,說說你的小條件是什麼吧?”
我心中有些好笑,我知道陳雅這公主般傲慢的性格最受不了激將法的,她雖然明知道我在激她,但是她還是會上鉤,於是我就對著她眨眨眼睛說:“如果我做到了剛才說的就算你輸,我的小條件是你今天暫時的忘記前嫌,再當我一天女朋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