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一點點的尋找機會呢,沒想到陳雅竟然從石頭後麵站出來了,這讓我又驚又怒。我看到殺手的槍口已經轉向陳雅,瞬間急得不行,幾乎是想也沒想就飛起一腳踢在地上一顆拳頭大的石子上麵。
那顆石頭被我一腳踢得呼嘯的朝著殷狂風的臉門飛去,人遇到危險時候都是會做出下意識的躲閃動作的,殷狂風也是這樣,他剛剛要扣下扳機,但是石頭已經呼嘯的朝著他臉上砸來,他就本能的側頭躲閃,避開砸來的石頭。
“嘭!”
他在躲閃的時候也扣下了扳機,不過以為他躲閃的動作導致槍口偏移了目標,子彈隻打在了陳雅身邊的那塊巨石上,濺出一蓬火星!
就在這個時候我已經如同猛虎出籠般朝著他撲了過去,他想要朝著陳雅開第二槍已經是來不及,隻能反手用槍柄狠狠的砸向我的太陽穴。
我閃電般用手托著槍柄,左手肘趁機嘭的一下擊在他右腋肋骨上,疼得他身子一顫,不過這家夥也蠻彪悍的,吃痛之下還能抬起膝蓋,狠狠的頂在我小腹上。
我強忍著痛楚,雙手抓著他的持槍的手,轉身背對著他直接就給了他一個過肩摔,重重的把他摔翻在地上,那家夥受傷之後估計也瘋狂了,已經對我沒有了顧慮,這會兒用槍就幹掉我。
可是我已經迅速的騎在他身上,抓著他握槍的右手,狠狠的朝著地麵砸了幾下,那家夥就拿槍不穩,手槍撒落在一邊。不過他也抬起腳一腳蹬在我胸前,硬生生的把我從他身上蹬開。
這會兒有兩個公園的巡邏的保安看到我們這邊打架,就大聲的叫囔住手,拎著橡膠警棍朝著我們這邊過來了,這兩個小保安估計肯定沒有看到我們兩個人不遠處地麵上的手槍,不然估計他們兩個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過來。
殷狂風武器已經撒落在一邊,他發現我身手格外彪悍,如果是徒手格鬥廝殺他並沒有把我將我拿下,再加上有保安朝著這邊來了,形勢已經對他變得不利,所以他在一腳踹開我的時候,就毫不猶豫的轉身逃跑。
這家夥幾個縱跳已經衝入樹林裏,我也不敢扔下陳雅去追他,隻能讓他給逃了。
“陳成!”
陳雅這會兒悲呼了一聲,跌跌撞撞的小跑過來攙扶著我,我臉上的麵具早在打架的時候掉了,肩膀上還多了一處傷口,整個人顯得有些狼狽不堪。
我望著哭的梨花帶雨有點受驚過度的陳雅,她下意識表現出的關心行為還有她剛才站出來讓殺手放過我的行徑都讓我心底升起一股暖意,無論她嘴巴如何不肯承認,她內心深處都是還在乎著我的,我對她的感情並不是一廂情願。
我輕輕的抱住她,安慰說:“我沒事,我們已經脫險了。”
兩個公園巡邏的保安走過來問我們沒事吧,還問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不想把這件事鬧大給陳雅帶來不必要的麻煩,畢竟這次有人要殺陳雅,陳家會處理也不用警方介入。所以我隻簡單的跟兩個保安解釋說是我們兩個在這裏看日落,不巧遇到了劫匪,多虧兩位保安大哥趕到,不然我們要危險了。
兩個保安有點飄飄然,同時也看到了地上殷狂風遺落的手槍,兩人才大驚失色,連忙的打電話報警還有聯係上級。
不久派出所的人就來了,給我跟陳雅做了下筆錄,然後受到消息的陳忠祥就開車過來接我們兩個回家了。
陳忠祥沒想到還真的有人要對大小姐下毒手,他非常的憤怒,還說要報告陳先生跟加派人手保護陳雅,限製陳雅的活動範圍,要求陳雅除了在學校隻能待在家裏,以確保萬無一失。
不過陳雅不準陳忠祥把這件事告訴爸爸,更加不想自己因此活動範圍受限,陳忠祥沒轍,最後隻能派人暗中保護陳雅。
其實我隱隱有點兒猜到陳雅為什麼不敢把這事情報告爸爸,一來是不想讓爸爸擔心,二來是爸爸現在還不知道我回到華海市了。如果爸爸知道我回來了肯定會火速來看我的,那麼追究起當成我被逐出陳家的事情,我跟陳雅、陳忠祥幾個都會很尷尬的,畢竟這係列事情我們都有錯。
陳雅跟女仆敏姐幫我簡單的處理了一下肩膀上的外傷之後,這會兒已經是晚上八九點了,陳雅破天荒的主動讓留在陳家過夜,讓我睡我原先的那間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