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爾頓酒店有酒吧,我們讓門童把我們的行李拿到我們的房間去,我們一行則直接去了酒吧樓層喝酒。
我們幾個人在酒吧角落隨便找了一張桌子坐了下來,隨便了點了幾樣小吃跟兩打啤酒,然後一邊喝酒一邊聊天,雷嘉興端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聲音低沉的說:“陳哥,今晚謝謝你了。”
我揚揚眉頭笑道:“我讓你丟掉了飯碗,你還謝我啊?”
說到丟了工作,雷嘉興就苦笑了一下說:“我當初跟你打了一架,右手掌骨頭都碎了,回來之後又醫治了很久,把家裏兩老這些年存的養老錢都花了個精光,親戚們都瞧不起我,兩老也罵我一事無成啃老。我一怒之下就隻身來到花都,想在這南方大都市闖一闖,但是沒想到好高騖遠差點流落街頭,最後又不想回家讓家人瞧不起,走投無路隻能在這酒店當了個泊車小弟。現在想來,這份職業當得窩囊,不幹也罷。”
我抿了一口酒:“那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雷嘉興搖搖頭說:“不知道,很迷茫,可能隨便找份工作繼續打工吧,不能夠回家,我受不了親戚們瞧不起我的目光。”
劉拴柱本來對雷嘉興是不怎麼感冒的,因為兩個人以前也有過小恩怨,不過聽了雷嘉興的遭遇,他就有點同情雷嘉興了,他也知道我們此番來花都的真正目的,於是他就毫不猶豫的說:“靠,你還打個屁工呀,加入我們,跟陳哥混吧?”
雷嘉興撓撓頭,望著我迷茫的說:“陳成,你現在是幹哪一行?”
我沒有藏著掖著,直接開門見山說我想在華海市成立一家安全顧問公司,雷嘉興眼睛一亮,他知道我們這些煉獄出身的人就隻能幹雇傭兵,但是他立即有狐疑了:“安全顧問公司,說好聽點是保安公司,如果說的直接點就是雇傭兵公司,這種公司在歐洲跟北美那邊很吃香。我們這邊就東南亞毒梟有點護送之類的工作,在華夏應該沒有什麼市場,陳哥你如何尋找出路?”
我笑了笑說:“很多安全顧問公司都是戰爭的走狗,或者像你說的護送毒梟或者暗殺一些小武裝部落首領,華夏這邊沒有這樣的生意,有也沒法長久的做,所以我們安全顧問公司的客戶主要是大小娛樂場所的老板們!”
雷嘉興有點懵逼:“娛樂場所的老板?”
我點點頭說:“對,我們安全顧問公司跟他們簽約合同之後,會全盤接手他們場子的安全管理,隻能用我們的保安。其他的不管是保安還是道上看場子的混混都不能再用,他們能得到最高質量的安全管理,而也不用再花錢請小混混來看場子,這對老板們來說也可以節省一部分的錢。對了,娛樂場所沒有了那些紋龍刺虎的小混混,老板生意會更好,就連市政的領導,可能都會打電話來讚賞我們為當地治安做出貢獻呢!”
雷嘉興抽了口冷氣:“好大膽的想法,也是好冒險的想法,陳哥你砸了這些地痞混混的飯碗,你這是要跟整個道上的小混混為敵啊!”
我端起啤酒仰頭一飲而光,睥睨自雄的說:“一家夜店,一條娛樂街,一個區到一座城市,如果我們成功了,我們所在的城市,每一家娛樂場所都沒有小混混,隻有我們安全顧問公司的保安。那時候,我們就是東方的黑水公司。”
雷嘉興不由的想起了現在聞名世界的黑水公司當初也隻是6個人組建的,我們幾個人就未必不能在東方崛起,他眼睛裏閃著炙熱的光芒:“陳哥,我老雷是個大老粗,以後我就跟著你混了。”
“歡迎你的加入,我們幹杯!”
我們幾個就慶祝的幹了一杯,雷嘉興興致勃勃的問我們公司注冊了嗎,叫什麼名字,標誌是什麼標誌?
“我們公司全名稱叫黑鐵安全顧問公司,簡稱黑鐵!”我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白色的小紙片說這就是我們公司的標誌:一柄鋒利無比的黑刀,周身環繞著鋼鐵荊棘藤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