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三點鍾,正是夜店將要打烊的時候,客人都走得差不多,而看場子的小混混卻都還沒有離開。
我們公司的安管人員就是掐在這個時間點來到傅儀嫻幾家夜店的,每家夜總會去了六十個黑鐵戰士,把裏麵那些野貓的手下一個個全部揪出來,然後傅儀嫻親自打電話告訴這些小混混他們已經被炒魷魚了,讓他們從今晚開始滾蛋。
幾個夜店的小混混們一個個都大驚失色,但是看到我們公司的保安一個個都不是善茬,大部分人都不敢鬧事,鬧事的幾個當場就被黑鐵戰士用甩棍抽翻了。剩下的人隻能全部被趕出了夜店,一個個蹲在街邊急急忙忙的給野貓幾個老大打電話。
野貓跟王剛幾個家夥的電話響個不停,但是他們幾個正被我跟劉拴柱一幫兄弟冷笑的看管著呢,我沒有說話,他們連電話都不敢接。
野貓雖然沒有接電話,但是他也知道這麼多手下同時打電話過來找他們幾個,肯定是場子出事了。
我轉頭對著劉拴柱努了努嘴,劉拴柱從麵包車拿出一個牛皮紙袋,裏麵是二十萬塊人民幣,我眯著眼睛對野貓說:“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個是拿著這點小補償乖乖離開傅儀嫻的場子,另外一個選擇就是跟我們死磕。”
野貓一幫人是本地人,加上氣候不大,今晚被我們兄弟的強勢給震懾住了,他恨恨的看了看我跟劉拴柱手中的錢,冷哼一聲說:“錢我不會要,但是我會跟傅儀嫻談一下,如果她親口讓我退出,那我們就走。”
我聞言就笑了,野貓內心已經慫了,隻是礙於麵子他不好輕易就範,所以象征性的掙紮一下,其實他心裏知道即便他去問傅儀嫻,結果也是一樣的。因為就是傅儀嫻對他們不滿,才會找我們過來替代他們,他現在這麼說,不過是給他自己一個台階。
“很好!”
我笑著點了點頭,就招呼劉拴柱他們準備離開。
史一文這會兒卻推了推金絲眼鏡,對著野貓他們說了他們幾個的家庭地址還有家庭重要成員名字,然後冷冷的說:“你們最好別暗地裏玩花樣,不然到時候倒黴的不止你們,還有你們的家人。”
我看了史一文幾個一眼,沒有說話,畢竟野貓這幫人是本地的,算是地頭蛇。他們如果不甘心被趕出傅儀嫻的場子,回頭玩陰的,那肯定是很麻煩的,所以史一文直接用對方家人來作為威脅,警告野貓他們別輕舉妄動。
晚上三點半,我回到了漫步雲端夜總會,夜總會已經打烊,不過盧迎姍跟傅儀嫻、喬夢瑤幾個都還在吧台邊上喝酒,我跟劉拴柱、史一文、雷嘉興幾個走進來,傅儀嫻就笑眯眯的望著我:“陳成,你把野貓幾個搞定了?”
我點點頭:“如果他沒有失去理智的話,是不會敢回來了。”
說著,我又把劉拴柱三個兄弟介紹給傅儀嫻她們認識,傅儀嫻本來以為我們安管公司隻是普通的保安公司,但是她剛才已經見識過我們公司的黑鐵戰士,黑色的製服,冷酷的袖徽,清一色魁梧身材剛毅臉孔,她甚至恍惚覺得這是特種部隊而不是保安。
傅儀嫻對我跟我的兄弟都非常滿意,我們聊了一下合作的事情,告訴傅儀嫻明天簽訂合同,以後她幾個夜場的安管業務都交給我們公司來負責,有事她可以找我也可以找劉拴柱幾個經理。
合作談妥的時候,我們就各自回家休息了,劉拴柱幾個跟黑鐵戰士們都住在員工村宿舍樓,而我是暫時住在盧迎姍公寓,因為不住盧迎姍那裏,她會生氣。
雖然是四點鍾躺下的,但我還是翻來覆去睡不著,這麼半醒半睡在床上躺了兩個多小時,我就偷偷的起床了,拿了鑰匙下樓開著盧迎姍平常不怎麼開的那輛保時捷718,然後按照車載導航直奔二沙島。
二沙島是這城市有名的富人區之一,事實上住在這裏的人不但有錢而且還很有權,因為單單有錢都沒法住進這裏。小島上住的都是權貴人家,其中最吸引人注意的是一棟叫銅雀台的別墅莊園,這裏就是我爸爸陳瑜住的地方,估計陳雅現在也住在裏麵。
二沙島住的都是權貴人家,這裏的安管自然也很嚴,更何況東星老大陳瑜就住在這裏,我沒有敢進入二沙島,不然的話很可能會被東星的人盯上,如果被我爸爸知道我現在也在廣州,那就麻煩了,他肯定會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