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拴柱這家夥直接說讓我跟張夢過去鑽石號包廂,我聞言就有點錯愕,心說鑽石號包廂好像是最豪華頂級的大包廂啊,能容納幾十個人在裏麵進行小型聚會,我跟張夢兩個人占據這麼大一間包廂是不是有點兒太過了?
但是我以為是其他的包廂已經滿了,所以就跟張夢朝著鑽石包廂走了過去,然後我們兩打開門一看,頓時傻眼了。
裏麵有顧客,而且還是一大群俊男美女,這些人都喝得有點醉醺醺了,甚至有兩三對男女衣衫不整的在當眾做那種事,氣氛真是可以用淫那啥亂來形容。
一個光著上身的男子正在摟著一個妙齡女郎在親吻,我跟張夢推開門的時候,那家夥就抬起頭來,看到我身邊張夢長得漂亮,他醉眼一下子張大了,放開那個同樣醉醺醺的女郎,然後腳步輕浮的朝著我們走過來,醉眼朦朧噴著酒氣說:“咦,你們是誰的朋友,來遲了是不是,這妞看著不錯呀,兄弟我跟你換女伴互相玩一晚……”
張夢俏臉瞬間鐵青,我臉色也很不好看,剛剛想動怒,這會兒劉拴柱已經急急忙忙的帶著兩個手下趕來,滿頭大汗的推開了喝醉酒的那個男子,然後一邊關門一邊對我說:“陳哥,我說錯房間號了,你們應該是去翡翠號包廂才對。這鑽石包廂是賀英東一幫公子美女包場了的,他們在玩呢!”
我有點生氣劉拴柱報錯包廂號,黑著臉問:“玩,他們在玩什麼?”
劉拴柱壓低聲音說:“剛才那個光著上身的男子就是娛樂大亨賀安的兒子,據說家裏要給他安排親事了,這個浪子少爺今晚跟朋友們搞了個狂歡聚會。可能是單身前最後的狂歡吧,不過玩得很猛,這幫人還互相換女伴玩,有錢人的世界真他媽的亂。”
“什麼,剛才那小子就是賀英東?”
“是的,有問題嗎?”
我臉色非常難看的說沒有,但是心裏卻惱怒了,婷姨真是病急亂投醫,為了阻止我跟陳雅在一起,隨隨便便就找了個豪門公子跟陳雅相親。現在看來這賀英東的私生活相當的糜爛,無論如何我都要破壞掉明天的相親,這種人怎麼配得上陳雅?
我跟張夢進入一間小包廂,張夢一口氣就要了兩打啤酒跟幾樣小吃,我們一邊聊天一邊喝酒。
張夢的酒量很好,我的酒量很差,因為這裏是我的地盤,我覺得自己挺安全的,所以喝酒心情也很放鬆,在不知不知中喝了很多酒,最後竟然被她給灌醉了。
我今天一直糾結跟擔心陳雅即將麵臨的相親,所以喝醉之後,下意識的還是想著陳雅,時不時醉囈一聲陳雅的名字。
張夢見我喝醉都惦記著陳雅,她俏臉就變得很難看,她望著喝得醉醺醺的我,忽然伸手捧起我的臉,重重的親吻了過來……
我迷迷糊糊之中感覺跟“陳雅”抱在一起親吻了,隻是這“陳雅”似乎格外的奔放,動作還有點野蠻,親吻我脖子的時候很用力,手指甲還在我後背抓撓得我有點疼痛……
第二天上午十點多,我才從宿醉中醒來,發現自己衣衫不整,全身好像都有點疼痛。
我掙紮起來看看周圍,發現我還是在夜總會的包廂裏,我竟然在這裏睡了一夜?
張夢已經不知所蹤,我渾身疲憊的從包廂裏出來,白天夜總會是不做生意的,有幾個服務員在吧台那邊拭擦玻璃杯,劉拴柱也在,他在跟幾個女服務員聊天談笑。
劉拴柱跟幾個女服務員見我出來,一個個都睜大眼睛,然後那幾個女的就掩嘴偷笑起來。
劉拴柱也擠眉弄眼的跟我打招呼:“陳哥,早安啊!”
我沒好氣的說:“早個屁,都十點了,我昨晚喝醉了?”
劉拴柱點點頭:“醉得挺厲害的,你這模樣我也不敢送你回姍姐的公寓了,怕姍姐發脾氣。”
“切,我喝醉模樣有什麼好生氣的?”
我說著就走過去洗手間想洗把臉,但是來到洗手間鏡子前的時候,我瞬間被鏡子裏的自己嚇了一跳。麻痹的我脖子上有好幾處紫色的吻痕,嚇得我連忙解開襯衫檢查,不但脖子上有吻痕,胸口上也有,胳膊上也有,背部還有女人指甲抓撓出來的痕跡。
我的天,這些痕跡都是張夢那女人在我喝醉的時候留下的?
我又急又氣,這會兒手機響了起來,是陳雅打來的電話。
陳雅偷偷打電話過來叮囑我中午過來二沙島,破壞她跟賀英東的相親。
我這會兒看看自己身上的吻痕跟抓撓痕跡,有點兩眼一黑想昏迷過去。我這樣子回去陳家,脖子上的吻痕怎麼解釋啊?
到時候李夢婷更加覺得我是渣男,陳雅估計也要暴跳如雷,就連爸爸跟晴姨肯定也以為我私生活很混亂玩得很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