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雅本來看到這家夥長得滲人就害怕,這會兒聽到對方的話更是嚇得臉色劇變,而我眉頭卻不由的皺了起來,心想這神秘高手明顯是來對付我跟陳雅的,是什麼人同時恨我跟陳雅,要殺了我還要禍害陳雅再殺陳雅?
難道是賀英東,因為賀安今晚被迫跟我們低頭了,但是他兒子賀英東當時還很硬氣的,還叫囂著不會認錯然後發脾氣離開了酒店,難道他離開之後就花錢請高手來報複我跟陳雅?他是娛樂大亨的兒子,確實也出得起高價請高手。
這會兒,我已經沒時間過多思考這家夥是誰派來的,眼前最重要的是如何度過現在的危機才是最重要的。
我伸手捏了捏身邊陳雅的小手,低聲跟她說不要怕,叮囑她站到一邊去,等下我跟這家夥打鬥起來的話,讓她瞅準機會撒腿就跑。
陳雅從小到大就是家裏的公主,養成了大小姐蠻不講理的脾氣,但是這會兒她卻意識到不能拖累我成為我的包袱負累,雖然沒有答應我她會瞅準機會逃跑,但是卻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就站到一邊,同時眼眸裏充滿擔憂跟害怕的叮囑我一句:“小心點!”
記得小時候,我被孤兒院裏的孩子們欺負,總是不敢還手,經常是張夢衝出來護著我。但是這會兒,我麵對這個神秘高手的時候,內心中卻沒有太多的害怕,記得電影《午夜巴黎》裏說過:所有的懦弱都是出自於沒有愛,或者愛得不徹底。
如果一個人心裏有了心愛的東西或者人,那麼守護這份心愛的時候,就會變得無所畏懼,即便麵臨死亡。
黃泉這會兒朝著我走過來,我也迎著他走過去,最後我們在相隔不到兩米遠的地方停下來,我活動了一下脖子,眯著狹長的眼睛冷冷的說:“裝神弄鬼,想殺我,那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
黃泉表情已久古井不波,平淡的說:“我們試試!”
這家夥身上是穿著一件黑色雨衣一幫的外套的,他剛剛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就突然出手,隨手把身上的雨衣一掀,然後雨衣就像是一隻斷線大風箏般旋轉著朝著我飛來。
這雨衣飛過來的速度挺快,雖然沒有什麼殺傷力,但是卻阻擋了我的視線,我驚怒之下連忙的伸手想要把飛來的雨衣撥開,但是黃泉在雨衣扔過來的瞬間,他身形就如同鬼魅般躥過來了。
我剛剛把飛來的雨衣用手掃開,但是他的拳頭已經出現在我跟前,我沒來得及躲閃,巨大的拳頭就如同炮彈般砸在我胸膛上,一拳砸得我五髒六腑都翻滾起來,差點嘔血。
我被他拳頭打得身形後晃,但是就接著這身形晃動的趨勢,擰身順勢一鞭腿掃向他的腦門。
這家夥估計沒想到我挨了一拳還能順勢還招,微微有些意外,然後低頭避開我這一腳。
殊不知我這是二段連環掃,一腳掃空之後身子旋轉一拳,第二腳更迅猛的再次掃向他腦袋。他雖然極力閃避,但是還是被掃到一點,嘴角都溢血了。
我在心裏暗暗呼喊可惜,這一腳如果完全掃實的話,肯定能給他造成比較嚴重的創傷,可惜現在隻掃到了一點,他就嘴角流了點血,反而我胸膛挨了他一拳,已經受了點內傷,相比較而言,我已經吃虧了。
黃泉沒想到我身手不錯,他隨手從身上掏出一把鋒利無比的蠍子開山刀,這種武器是軍用開山刀,可以用來砍斷蔓藤、樹木等植物,開辟前進道路,當然也是殺人利器。
他用亮晃晃的刀刃當鏡子,照了照他嘴角上的血跡,然後盯著我說:“小子有點能耐,不過閻王要你三更死,不能留你到五更!”
我這會兒也從身上掏出隨身攜帶的甩棍,唰的一下,伸縮甩棍就全部出棍,我握著甩棍沉聲說:“看看是鹿死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