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陳秀寧晚上睡覺的時候會害怕,經常跑來跟陳雅一起睡,今晚也是這樣,而我粗心大意沒有鎖門,幸好現在我跟陳雅衣服還是整齊的,不然的話,那就尷尬到死了。
陳雅麵紅耳赤的推開我,然後穿上鞋過去牽起陳秀寧的小手,強行裝出淡定的樣子對陳秀寧說:“我跟阿醜哥哥在開玩笑呢!秀寧,你這小丫頭怎麼過來了?”
陳秀寧脆聲說她晚上害怕,來跟姐姐一起睡。
陳雅轉頭看了我一眼,很顯然是在示意我今晚不能留在這裏了。我望著粉雕玉琢的陳秀寧,心想這丫頭是我命中的小克星嗎,我全盤計劃都因為她的出現導致前功盡棄了,但這會兒隻能哭喪著臉說:“很晚了,我也回去休息了,你們兩個早點睡覺吧?”
我從臥室出來的時候,還隱隱約約的聽到陳秀寧奶聲奶氣的跟陳雅說:“姐姐,阿醜哥哥臉色好奇怪,跟欲求不滿似的!”
我一個趔趄差點跌倒,然後就聽到陳雅同樣啐道:“小丫頭片子,你才多大,這些奇怪的東西從哪裏學來的?”
陳秀寧振振有詞的說:“電視上那個大壞蛋女人經常諷刺帥氣的男主角說他欲求不滿!”
陳雅羞惱的說:“以後你少看點那種不知所謂的愛情狗血電視劇,都把你給教壞了!”
陳秀寧撒嬌的聲音傳來:“姐姐,我要抱著你睡覺。”
陳雅無奈的說:“好好好,知道啦!”
我黑著臉從陳雅那個套間出來,心裏他喵的真不是滋味,竟然讓一個小丫頭片子把陳雅從我身邊搶走了。今晚本來是我的美好之夜的,可惡現在抱著陳雅睡覺的卻是她這個七歲的小女娃,氣死我了。
……
是第二天,我開始著手準備對付王瓊今晚禦米在湛江碼頭上岸的事情。
我先去了一趟黑鐵安管公司,最近因為我把東星負責看的一些高級娛樂場所全部交給了黑鐵公司來負責,所以安管公司業務增加了十幾倍,我們從華夏帶來的三百多名安管人員已經不夠使用,史一文跟雷嘉興兩個開始忙碌起招聘跟培訓新人起來了。
至於劉拴柱,這家夥正今天穿著一套刑警的服飾,正跟前台文員在吹牛打屁。
劉拴柱這家夥長得高高大大,現在看起來還似模似樣的,不過就是表情不怎麼正經,我黑著臉走上去,前台幾個文員連忙站得筆直,齊齊的喊了聲陳總。
劉拴柱則是嬉皮笑臉的喊了聲:“陳哥!”
我沒好氣的說:“你小子這兩天不是去警局上班了的嗎,怎麼三頭兩天往這邊跑?”
劉拴柱就哭喪著臉說:“我是半路出家的,同事們都不怎麼鳥我,而且莫局跟曹金標都很照顧我,並沒有給我安排太具體的工作,導致我在那裏好像是吃白飯的,我現在沒事就溜出來透透氣,順路上來公司跟大夥聊聊天。”
我指了指我的辦公室,讓劉拴柱跟我過去,然後一邊走一邊板著臉教訓他:“你雖然不是警校畢業的,但畢竟是從煉獄青鳥營出來的,身手不比那幫刑偵大隊的差,隻不過是刑偵經驗欠缺而已。無論哪裏新人都是被老人鄙視跟瞧不起的,你證明了你自己,露出實力才能融入圈子,你這樣子沒事就往公司這邊跑,這樣不行啊!”
劉拴柱知道我是要扶持他在白道上走得更高更遠的,對他有很大期望,他鬱悶的說:“那幫刑偵大隊的家夥,一個個眼高過頂,他們不讓我參加辦案子,我想表現自己也沒有機會啊!”
我壓低聲音說:“這幾天我讓你刻意結交裏麵每一個同事,你做得如何了?”
劉拴柱說:“我對裏麵每個人都很友好,而且曲意交好,不過很多人覺得我是靠莫國棟的關係進來的,有點瞧不起我。但是有幾個能力不錯,但是鬱鬱不得誌的家夥跟我倒是相處還不錯,這兩晚都經常出去喝酒,其實我知道他們很想出頭,想通過我攀上莫國棟的高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