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個挾持著王學才上了張夢的車子,張夢狂踩油門,車子呼嘯的開始逃竄。
天煞臉色很難看的低喝了一聲追,然後帶著一幫王家手下,紛紛上了他們停在路口的車子,朝著我們追趕過來。
我把手槍遞給大羅小羅,讓他們兩個看著王學才別讓這老小子玩花樣,然後瞄了一眼剛剛用撕開衣服布條包紮腿上傷口的羅睺,詢問道:“羅睺,你沒事吧?”
羅睺搖搖頭:“死不了!”
王學才叫板挨了一槍,這會兒一邊哆嗦亨痛一邊滿臉怨毒的對我叫囂說:“姓陳的,你敢對我動手,你死定了……”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大羅就已經把槍管塞進他的嘴裏,大羅冷哼說:“你這老狗還真他們的能叫喚,真以為我們不敢殺你是不?”
小羅在旁邊說:“哥,就算他還是人質,我們不殺他,也可以把他全嘴牙齒全部敲斷,看他還叫不叫喚?”
王學才是四大家族之首的家族,就算他是混道上的,不過身處高位的他平日打交道的都是一些大人物大角色,很少有像我們這種不顧後果不按常理出牌的。可能這就是所謂的閻王好搞,小鬼難纏吧,這會兒他聽到大羅小羅的話,不敢吱聲了,終於消停下來。
張夢一邊開車在西郊逃竄,一邊低聲對我說:“阿醜,燕京是王家的地盤,我估計他們很快就會派人攔截我們,這麼離開這裏是個問題,你有什麼辦法沒有?”
我猶豫了一下,拿出手機就給我爸爸打了個電話,簡單的告訴他我得罪王家了,還對在王學才的腳開了一槍,這會兒正挾持著王學才被王家的人追殺呢。
爸爸聽到我竟然搞出這麼大一件事,他都感覺頭大了,然後讓我先別慌張。他詢問了我到現在大概位置之後,讓我先應付著,他立即打電話給燕京的親朋,讓他們來幫我。
幾分鍾之後,爸爸的電話再次打進來,他告訴我說他已經找了我秦箐阿姨的爺爺幫忙。
秦老原本是軍中的大人物,現在已經退休,不過秦家還有很多子弟在部隊裏任職,秦老的孫子秦少柏就是其中之一,秦少柏讓我把車開往周家巷方向,他帶人在那邊接應我。
我讓張夢按照導航,一路朝西逃竄,最後在周家巷橋的橋頭,見到了一幫穿著軍綠色外套的男子,為首的人就是我爸爸老婆之一秦箐娘家的親人,秦箐的弟弟秦少柏。
秦少柏年約三十,長得劍眉朗目,身材高大,我們幾個停車之後,秦少柏就已經從我爸爸給他的照片把我給認了出來。他是在燕京任職的,自然也對這王家的家主王學才認識。他看見我們幾個抓著王學才下來,也沒有多說廢話,見麵就跟我說:“陳成,你們幾個跟著我的手下黑仔做吉普車離開,他會安排你們乘坐軍用直升飛機先離開燕京。”
我看看王學才,有點遲疑:“那這家夥怎麼辦?”
遠處這會兒已經傳來的車子引擎咆哮的聲音,明顯很多車朝著這邊過來了,秦少柏說:“王家的人追來了,王先生交給我,我會讓王家的人暫時追不上你們。”
我們幾個攙扶著受傷的羅睺,然後跟著那個外號叫黑仔的士兵,先是上了吉普車離開,不久來到一處停機坪,一架直升飛機早就在等著我們了。我們幾個上了直升飛機,直升飛機轟鳴著起飛……
我們幾經轉折,中途在天津乘坐客機,最後在深夜三點鍾的時候,才回到了羊城。
我們幾個從白雲機場出來的時候,陳忠祥開著一輛黑色奔馳過來接我們,張夢沒有跟我們一起回二沙島,她跟我爸爸沒有什麼感情,而且加上她跟陳雅也不對頭,所以不去二沙島,免得尷尬。
我跟大羅小羅回到二沙島,莊園裏燈火通明,明顯是爸爸陳瑜跟李夢婷、張晴晴等人都沒有睡下,全部都在等著我們回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