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裏的顧客都紛紛的起哄讓我親一口謝阿兔,不過我覺得自己跟謝阿兔並非情侶,而且上次謝天來誤以為我們是情侶,綴合我們兩家聯婚最後結果已經夠尷尬的了,我這會兒哪裏還敢再招惹人家,所以轉身就想回去。
我不知道的是這會兒已經已經被躲在暗處的米迦勒用鋼筆手槍瞄準了我的腦袋,就在我要朝著我們那張桌子走回去的時候,謝阿兔忽然一把拉住我的手,竟然硬生生的把我給拉了過去,然後她踮起腳尖,昂起俏臉主動的就一下子親吻在我嘴唇上。
我睜大了眼睛,心想謝阿兔這小妮子這是幹嘛,晚餐白葡萄酒喝多了還是剛才啤酒喝醉了?
我嘴巴嚐到一股少女嘴唇如同花瓣一樣的芬芳,還沒有來得及享受,忽然耳朵裏就聽到羅睺沉悶有力的聲音:“陳成注意,兩點鍾方向有殺手,已經用槍瞄準你,小心!”
屠夫跟羅睺兩個這段時間一直暗中保護我,而且為了預防萬一,羅睺還強迫在我身上衣服安裝了迷你衛星定位器,甚至每次出門,我左耳耳朵裏都塞著一顆跟黃豆大小的無線迷你耳塞,羅睺在暗中發現有什麼危險的時候,他會利用無線耳機告訴我,讓我警醒。
在羅睺聲音在我耳朵裏響起的時候,我眼角餘光已經下意識的朝著兩點鍾方向看去,果然有一個金發碧眼的男子在拿著一支外形跟鋼筆差不多的武器在對準我,我知道這是鋼筆手槍,間諜特工最愛使用的暗殺武器。
這發現讓我心髒猛然一跳,幾乎是與此同時,遠處的米迦勒已經開槍了,子彈掠空而來。
比米迦勒扣下扳機稍微快上三分之一秒,我摟著謝阿兔俏生生的身子,雙腳卻如同釘子般站在地上,身體像是摟著女舞伴跳舞一樣傾斜四十五度……
我在摟著謝阿兔在傾斜躲閃的刹那,隻感到子彈從我左臉龐堪堪的擦了過去,子彈最後打在一桌客人一個中年男子手裏端著的紅酒杯上,紅酒杯砰的一聲被擊了個粉碎,嚇得那家夥低呼一聲,完全沒有反應過來是什麼情況?
滴答——
一滴水滴形狀的殷紅鮮血從我左臉上被擦破的傷口迅速形成,然後劃過臉龐滴落在謝阿兔的白色裙子上,綻放出一朵紅色的血花,謝阿兔開始還以為我怎麼摟著她做出傾斜的動作,但是目光落在我左臉上的時候,她眼睛一下子睜大了,失聲的說:“陳成,你怎麼受傷了?”
我眼睛微微眯了起來,變得更加狹長淩厲,瞳孔伸出閃過一抹戾氣,我對著謝阿兔邪魅的笑了笑:“有點突發情況,你拿我的車鑰匙先開車回去,我處理點事情。”
我眼角餘光已經看到米迦勒跟拉斐爾兩個老外暗殺失敗之後,已經借著那個紅酒杯被打爆的顧客引起的慌亂,他們兩個已經趁亂開溜了。
謝阿兔雖然不知道什麼情況,不過她衝我臉龐受傷還有我鄭重的語氣感覺事情不簡單,乖巧的接過我的鑰匙,有點兒緊張的說:“陳成,你小心點,沒事了記得給我打電話。”
“嗯”
我答應了一聲,然後就朝著米迦勒跟拉斐爾兩個家夥逃跑的方向追了出去。
來到酒吧門口,米迦勒跟拉斐爾兩個老外早就已經不見了蹤影,道上前麵街頭有一輛香檳金的大眾淩渡轎車匆匆忙忙的逃離,想必是兩個老外的車子。
這會兒,一輛大切諾基在我身邊停下來,車窗落下,露出司機魁梧的身影,他光著頭,沒有眉毛,麵相凶惡的像響尾蛇,正是羅睺。
羅睺對著我努努嘴:“上車!”
我動作利索的上了副駕駛位,羅睺駕駛著大切諾基追上了前麵那輛香檳金色的淩渡。
羅睺一邊開車一邊盯著前麵不遠處車流裏的那輛香檳金,悶聲悶氣的問我:“怎麼處理他們兩個,是在前麵少人的路口截停他們殺掉還是怎麼的?”
我用手指揩了揩左臉上的血跡,把沾有鮮血的食指放進嘴裏吮吸了一下,冷笑說:“兩個家夥我有印象,是撒旦王耀陽手下的兩個雇傭兵,小雜魚兩條,他們好像沒有發現被我們追上來,那就跟著他們吧,順藤摸瓜,找到王耀陽在尚海藏身的地點,把王耀陽那雜碎也一並鏟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