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我們陳家把深水港的工程拿下來之後,可謂一帆風順,可能是因為我跟林長安的親密關係,也可能是因為深水港工程事關重大,杜家不敢來再跟我們鬧事,出事他們害怕擔當不起。
接下來兩個多月,東星四個堂口實質性控製的場子越來越多,基本上已經把杜家的勢力給逐出了浦東新區,浦東新區這一塊基本上已經成為我們的地盤。
盧迎姍負責的黑鐵安管公司也做得越來越好,兩次通過我的關係跟黑水公司的高管愛德華取得聯係,愛德華派遣了兩撥非常專業的雇傭兵教官過來給黑鐵戰士教授課程,尤其是在安保這一塊,黑鐵戰士提升了很多。
尚海是華夏的經濟金融中心,這裏的富豪也是華夏最多的,很多富豪或者他們的家人都需要安保服務,包括一些高級場所也會把請我們黑鐵公司提供整套的安管服務,所以黑鐵安管公司在尚海發展也很迅速,城市雇傭兵的名聲也悄然傳開了。
我掌管的東星社團跟黑鐵安管公司都在尚海迅速崛起,我“夜皇”的名字自然也隨之鵲起,甚至很多街頭小混混都紛紛的在議論說尚海已經不完全是杜家的天下了,夜皇猛龍過江,現在已經在這裏站穩腳跟了,尚海以後姓杜還是姓陳,現在還不好說。
杜家不單止失去了深水港工程,而且還失去了尚海第二大的區,杜家的人對我已經是恨之入骨,不過倒是他們家的大小姐杜若曦跟我私交依然很好,並且時不時晚上會約我出去一起喝杯咖啡或者喝酒什麼的。
今天晚上,我跟張夢談論了一下深水港工地那邊的情況,問她有沒有遇到什麼麻煩?
張夢這這些日子挺忙的,這會兒就揉著額頭跟我說:“還好,我們的領導班子跟技術骨幹都很努力,沒有人敢有絲毫怠慢,倒是基層的普通民工人手不足,我們新在當地招聘了一百多個民工,但是這一百多個民工的薪水比我們從羊城帶來的基層員工薪水有些差距,新招的民工下午還鬧了一番,現在勉強被壓了下來。”
我們正興建築公司從羊城也帶來了兩百多個基層員工,這些基層員工幹的就是泥水粗重活,不過薪水卻是不錯的,加上陳氏集團素來對自己的員工很好,這些基層員工每天薪水在三百塊左右,一般一個月除了假期也能拿到八九千,工作雖然很辛苦,但是薪水算是白領的薪水了。
而張夢給新招的一百多個民工開出的待遇是五千塊薪水一個月,包吃包住。
五千塊在尚海薪水不算高,但是如果加上包吃包住就不一樣了,很多打工的都是把錢花在了吃住上麵,尤其是在尚海這種大都市,逐個房子隨隨便便一兩千就不見了。
所以張夢這個待遇還是很不錯的,但是新招的民工拿他們自己的薪酬跟我們正興公司正式員工的薪酬比較,相差較大,這些人心裏不平衡了,下午就在工地鬧了起來,最後張夢親自出麵才把這件事給勉強解決了。
張夢跟新的民工說明情況,任何地方的老員工跟新員工待遇都肯定是不一樣的,如果這批民工幹完這個工程願意在我們正興公司留下來,那麼她會把薪酬提高。
新的民工們找不到理由反駁,隻能嘴服心不服的回去崗位工作,不過這批人新人不敢跟張夢這些管理員鬧,反倒把矛頭對準了老員工,幹活的時候隻出一半的力,還故意對老員工說他們拿一半工資,就出一半力。
老員工看見新人整天偷懶,心裏也不服氣,而且瞧不起新人,雙方經常互相指責跟謾罵,還差點引發打群架行為。
我聽了張夢的報告,說道:“這件事可大可小,工程絕對不能出紕漏,要不你把新人的薪水提高到老員工的水平吧?”
張夢搖搖頭說:“不行,公司有公司的規矩,新人沒有給公司做多少事,而老員工有的跟隨了公司十幾年,工齡擺在那裏,怎麼能讓新人的薪水一進來就跟他們一樣高,老員工心裏也會不平衡,對公司也會有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