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雖然不情願,但是也知道林長安說的有道理,隻能先離開了,最後隻留下羅睺跟屠夫守在病房門口保護我,盧迎姍則負責照顧我。
我在第二天清晨才醒來,發現一個穿著香奈兒緊身裙的美女趴在我床邊睡著了,細密的青絲,頎長的脖子,充滿古典美鵝蛋臉的側臉。她睡著時候嫣紅嘴唇微微有點兒撅著,似乎睡夢中也有點兒不高興、不安穩,眼睫毛時不時不安的顫一下,不是大魔女盧迎姍還有誰?
我發現自己沒死,自己都有點不敢置信,望著趴在我床邊睡著了的盧迎姍,嘴角不由的露出了一抹淺淺的笑意,然後掙紮著想坐起來,但是稍微一動,就牽動到身上的傷口,頓時疼得我呲牙咧嘴,悶哼了一聲。
盧迎姍聽到動靜一下子驚醒了,她茫然的抬起頭,看到全身包裹得跟木乃伊般的我醒來了,頓時欣喜若狂,因為醫生昨晚昨晚手術說我腦袋受到硬物打擊,有腦震蕩情況,盧迎姍擔心我手術後變成植物人不醒,這會兒終於放心了。
“陳成,你醒了!”
盧迎姍這會兒歡喜的跟過年得到糖果的小女娃,喜不自勝,一下子坐在床邊就抓起了我的綁著繃帶的右手。
這娘們抓起我的手緊緊握著,看得出她很高興很激動,不過我全身都是傷,她這麼抓起我的手,又牽動到我的傷口,疼得我抽著冷氣罵她。
不過因為身體太羸弱,而且疼得離開,說話聲音又小,盧迎姍還滿頭迷茫的湊到我跟前,錯愕的問:“陳成,你想說什麼?”
我哭喪著臉在盧迎姍耳邊弱弱的說:“我說你拉著我的手,牽動我身上的傷口,疼死我了,煞筆娘們。”
盧迎姍聞言一怔,然後有點惱羞的抬起手要打我,但是最終舍不得,放下我的手,她狠狠的剜了我一眼:“還能罵人,看來情況還好,你在這裏等著,我去叫醫生護士過來。”
很快,醫生護士就過來了,給我檢查了一遍情況,問了我好多問題,又叮囑了我一些要注意的事情,然後他們就離開了。
因為我腹部挨了一刀,上了腸子,正常一般要三天之後才能吃點流質的東西,五天之後才能吃普通食物,所以接下來的兩天,我基本都是靠點滴輸液維持營養,不過我身體健壯呀,兩天吃不到食物,饑餓感很強。
但是,來探望的我的親朋戚友都不敢違背醫生的叮囑,一個個嚴格遵照醫囑,不準我吃任何東西,這讓我挨餓了兩天都快要發脾氣了。
第二天晚上,還是盧迎姍這大魔女留下來照顧我,我這兩天已經恢複了很多,肚子餓得呱呱叫,但是他們都不給我東西吃。我知道盧迎姍最疼愛我,所以就趁著今晚病房裏隻剩下她跟我在的時候,忽然露出甜甜的笑容,對著坐在不遠處看我醫療單子的盧迎姍溫柔的喊了聲:“姐——”
盧迎姍抬起頭看了躺在病床上的我一眼,有些好笑的問:“有話就說,幹嘛用那麼肉麻的語調喊我?”
我就可憐兮兮的望著她說:“姐,我肚子好餓,給我偷偷弄點吃的吧,一盒牛奶也好呀。”
盧迎姍立即搖頭:“什麼事情都能答應你,但是醫生叮囑你不能進食的,這個我不敢答應。”
“靠,我還以為你對我特好呢,原來跟他們一個樣。”
盧迎姍見我這話有點兒孩子氣,而且望著我有點生氣的模樣,她就吃吃的笑了,然後嫵媚的問:“小冤家,你真的想吃東西呀?”
我眨眨眼:“嗯!”
盧迎姍眼睛溜溜的轉動了兩下:“那你閉上眼睛。”
我心想難道盧迎姍真的給我藏了牛奶之類的東西,晚上偷偷給我吃嗎,畢竟我現在要吃也隻能吃流質的食物,我心想還是大魔女對我好,然後就乖巧的閉上了眼睛。
盧迎姍這會兒已經湊近了我身邊,用催眠般的魅惑聲音說讓我張開一點兒嘴巴。
我照辦了,正疑惑她到底給什麼我吃的時候,然後就感覺到自己嘴唇忽然被她給親吻住了,我頓時就嚐到了一股美妙的芬芳。
我一下子睜開眼睛,又無奈又好氣,原來大魔女給我吃口水呀,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