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盧迎姍纏綿了一夜,我開玩笑說如果說兩次就是雙胞胎的話,這下子不知道是幾胞胎了?
本來枕在我手臂上,手指有意無意的在我胸膛上畫著圈圈的盧迎姍聽到我這話,她忍不住風情萬種的抬起頭給了我一個大大的白眼,啐道:“幾胞胎,小陳成你這是變相說我是豬呀?”
我忍不住笑道:“世界上沒有你這麼漂亮的豬。”
我們兩個都是挨近天亮的時候才睡著的,第二天上午十點多才醒來,白天羅睺跟屠夫兩個在他們房間裏鼓搗竊聽器,監聽一下李家別墅裏的情況,慶幸的是我在李家安裝的那十幾個竊聽器暫時還沒有暴露。
晚上,李家舉行的商務酒會如期舉行,我跟盧迎姍、羅睺、屠夫每個人負責五個竊聽器,哪個竊聽器竊聽到的信息有用或者重要,就重點監聽哪個。
盧迎姍還在我們用來監聽的這個房間裏弄了塊黑板,把竊聽到的重要人物名字一個個都羅列出來。
酒會開始沒多久,我們很快就知曉布魯斯、宮崎龍井、王學才、塗華棟、廖文山、彭家年他們都出現了,作為香江本地主人的李永廉自然是重點招待了這六位家夥。
酒會不過是個幌子,用來掩飾他們一幫人見麵坐下來會談的,酒會開始沒多久,李永廉就已經撇下大廳酒會現場的其他賓客,然後領著布魯斯一幫人來到他在二樓的豪華書房。
李永廉雖然是主人,但是在內地這幾個人麵前,王學才才是真正的頭領,畢竟王家實力最強,而且在燕京很有人脈,這是李家跟塗華棟他們在華夏都比不上的。所以王學才當仁不讓的充當了會談主持人的角色,他等所有人都坐下來之後,就笑眯眯的說:“作為華夏這邊的東道主,我首先歡迎各位朋友的到來,一起商談大買賣合作。”
廖文山跟王學才又喪子之仇,兩家雖然之前把矛盾強行壓下了,但是這會兒見麵彼此心底還是暗懷恨意的,廖文山聽了王學才的話,立即毫不客氣的就冷哼說:“我不是你的朋友,我隻是看在布魯斯先生盛意拳拳的邀請下,才過來的。”
布魯斯確實是這會談的發起人,他這會兒很紳士的微微一笑:“謝謝廖先生的賞臉,我知道廖老板跟王先生之間有些小矛盾,不過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人總要學會往前看,既然大家願意來到這裏坐下來談,那麼就表示對我之前提出的合作很有興趣,既然想要合作共贏,那何必不放下成見呢?”
王學才也不太喜歡廖文山,不過這廖文山是布魯斯請來的,而且在布魯斯的合作計劃裏也有著不可替代的地位,所以他這會兒仿若很大方的笑了笑說:“布魯斯先生說的極是,我們來這裏是為了賺錢跟謀求利益的,不是來爭吵幹架的。”
王學才這句話是表明他自己的態度,也是暗示廖文山,他們兩家的恩怨先放到一邊。
布魯斯看見王學才已經表態了,這會兒則轉頭望向廖文山,廖文山見王學才都這麼說了,他自己也不能太小家子氣,於是淡淡的說:“我給布魯斯先生的麵子,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
布魯斯看見王學才跟廖文山已經聽從他的勸阻,願意暫時放下成見,他頓時就笑容滿麵,畢竟別人願意賣他麵子,他臉上也倍感有光。他環視了一圈眾人,咳嗽了一聲然後說:“我之前已經跟各位分別談過我的合作計劃,眾所周知,彭家年先生是東南亞最大的禦米供應商,我利用我的人脈渠道,還有我自己的運輸公司,以及整合宮崎先生的神風運輸公司,把彭家年的貨輸送到歐美、東瀛,當然也包括華夏。”
布魯斯頓了頓又說:“當然這是兩條線路的水路,陸路的話,彭家年的貨可以分銷到亞洲各國,最大的市場當然還是華夏,但是從雲南或者從廣西進入華夏,陸路都非常不還走,查得很嚴。所以我打算讓在華夏很有關係的王先生想辦法疏通疏通關係,爭取花錢買下一條安全路線,另外陸地的運輸有煉獄負責,廖老板的煉獄雇傭兵在亞洲還是數一數二的,我相信他們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