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喉嚨忍不住咕嚕的咽了下口水,不知道怎麼的,就是跟盧迎姍還有張夢經曆過那種男歡女愛的事情之後,我就對這方麵的防禦力變得賊差,我眼珠子溜溜的轉動了兩下,然後說:“在微信上你也可以穿給我看呀,拍視頻發過來就可以的呢。”
盧迎姍見我不上當,不過她不以為忤,也並不著急,她輕輕鬆鬆的說:“我才懶得發視頻,既然你不告訴我你在哪裏那算了,我也準備下了。”
我雖然不告訴任何人我所在位置,不過在這寂寞冷的他鄉夜晚裏,還是很願意跟盧迎姍聊聊天的,聽到她說準備下了,我就有些錯愕,因為這會兒才晚上九點多,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早睡覺了,還是我死活不告訴她我所在地址,惹她真生氣了?
我就試探的問:“姍姐,你生氣了?”
盧迎姍:“沒有呀!”
我半信半疑:“那你怎麼這麼早下線,開始這麼早休息了嗎?”
盧迎姍咯咯的笑道:“當然不是,我不是已經回到尚海安管公司了嗎,我在羊城養傷的這些天,公司堆積了不少工作。其中有個娛樂公司的老板吳金雄,他公司旗下有個挺有名氣的樂隊要在尚海開演唱會,想要用我們黑鐵公司保鏢來保護明星在上海的安全,還有把演唱會的安管問題也交給我們負責。不過價格方麵還暫時談不攏,他今天來到尚海了,在君悅酒店下榻,剛剛打電話來約我到他房間裏,深入的談談價格的事情呢。”
吳金雄我聽說過,大色狼一個,經常傳出他禍害女人的傳言,前不久還看到新聞說他鹹豬手一個女明星,我聽說吳金雄讓盧迎姍夜裏去他酒店房間談工作,還說什麼玩意深入討論價格,我立即心裏就有點兒毛了,也不發微信語音信息了,直接就用手機撥打了盧迎姍的手機號碼。
我不知道的是,遠在千裏之外的尚海湯臣一品小區,盧迎姍正在自己家客廳沙發上跟貓咪一般慵懶的躺著,完全沒有出門的意思,反而是滿眼促狹的喃喃自語:“這陳醋壇子,不知道幾秒鍾回信息呢,我猜不用三秒,三、二……”
她一還沒有數出來,手機就已經響了,她知道我肯定會吃醋,但是沒想到我竟然急吼吼的打電話過來了,她不由的撲哧笑了,伸手輕輕撩撥了耳邊一縷秀發,然後接通電話,風情萬種的說:“喂?”
我黑著臉對著手機說:“吳金雄這死色狼竟然連我的女人也敢打主意,還敢叫你半夜去他酒店房間,我等下就叫秦勇他們帶人過去剁了他第三條腿。”
盧迎姍聽到我說她是我的女人之後,眼眸裏露出絲絲小幸福的笑意,不過嘴上卻故意的說:“談生意而已,陳成你別亂來,而且我覺得去一下他房間也沒有什麼要緊的……反正,我晚上一個人也無聊,你又不肯告訴我你在哪裏。”
我雖然情商有點低,但不是笨蛋,聽到盧迎姍這促狹的口吻,還有她最後麵那句話,瞬間就意識到大魔女這是故意氣我的,故意讓我吃醋,我咬咬嘴唇:“可惡,姍姐你故意的。”
盧迎姍用很無辜的口吻說:“我才不是故意,吳金雄確實跟我說過那番話,他現在也確實在酒店,怎麼樣,你要告訴姐姐你所在位置,讓我去找你,還是讓我去找吳金雄呢?”
我覺得盧迎姍肯定是故意誆騙我的,不過我還是忍不住吃醋,我這個人跟張夢一樣占有欲很強,一點小事就能讓我吃味,盧迎姍真是把我的弱點給完全研究透了的,我最後隻能悶悶的說:“我在崇左,你來可以,但是不準告訴任何人。”
“好的”盧迎姍咯咯的笑道:“對了,小陳醋壇子,剛才的那些話都是我故意騙你的,一個娛樂公司的老板,還不敢打你夜皇名義上女朋友的主意,咯咯。”
我又氣又惱:“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