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家夥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我已經如同健壯的獵豹般撲了上來,在幽暗中近身肉搏,嘭嘭幾拳,三個家夥就已經倒在了地上。
但是我剛剛從光著身上光著腳從浴室門口出來,立即就聽到盧迎姍喝了一聲小心,原來她在漆黑中呆了一會兒,已經習慣了幽暗,能夠模糊辨認屋子裏的景物了,她見到我從浴室出來,而鬼侍跟豹頭兩個也從房間出來,兩人正持著手槍朝著我過去,她連忙的提醒我。
我聽到盧迎姍的提醒,眼角已經看到幽暗中有兩個人影已經用槍對準了我,我急忙縮身想躲回浴室裏,可是鬼侍已經開槍了,子彈堪堪的從我臉皮擦過去,我縮回門口,伸手一抹,竟然摸到絲絲血水,這讓眼睛裏不由的閃過一抹戾氣。
斷眉正伺機出手擊殺盧迎姍,在盧迎姍替我緊張提醒我小心的時候,斷眉已經抓住機會,長劍哢嚓一聲就已經出鞘,隻見幽暗中寒芒一閃,劍光隻刺盧迎姍。
斷眉全力以赴出手,這爆發出來的速度非常竟然,盧迎姍驚覺時候想要躲閃但為時已晚,她身體剛剛挪動,斷眉的長劍就刺入了她的身軀,不過也因為她這麼稍微躲閃,讓斷眉本來穿心一劍偏移了,沒有紮在盧迎姍的心髒上,而是刺在盧迎姍的肺葉上。
盧迎姍慘哼一聲,身形不由自主的趔趄後退,跌倒在地上,肺部受傷讓她艱難的咳嗽兩聲,咳出鮮血來。
我在浴室聽到盧迎姍的慘哼,瞬間驚怒交加,撿起倒在地上三個殺手其中兩把手槍,然後一下子從浴室門口閃出,雙槍同時瘋狂的扣下扳機,鬼侍這家夥反應快,一下子貓腰躲開了,豹頭反應稍慢,瞬間被打成了血篩子。
鬼侍被我火力壓製了一陣,在我子彈打完的時候,他就已經握著手槍站出來了,但是我也如同發瘋的公牛般朝著他猛撞了過去,一下子連同他帶我,雙雙撞翻在地上。
與此同時,斷眉正拎著利劍準備上去給盧迎姍補刀,可是在這時候,屠夫已經出現在門口,見到斷眉正準備殺死盧迎姍,屠夫勃然大怒,反手就拔出三棱軍刺當作暗器擲了過來,逼得斷眉不得不閃避,被迫放棄對盧迎姍補刀。
“小崽子,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屠夫跟斷眉兩個已經有過幾次交手,仇隙已深,這會兒屠夫已經罕見的動了怒火,如同魔王般跨步衝拳,雷霆萬鈞的一拳朝著斷眉擂了過去。
斷眉也絲毫不懼,手中長劍一絞,就要削屠夫的手腕,屠夫急忙退閃,但是斷眉在屠夫退閃的瞬間,已經一下子奪門而逃,連鬼侍都不管了。
鬼侍正跟我扭打在一起,這家夥用力的一腳把我給從他身上蹬開,然後朝著不遠處撒落在地上的手槍快速的爬過去,想撿起手槍,可是屠夫這會兒已經走過來,一腳就踩住了對鬼侍來說近在咫尺的手槍。
鬼侍抬起頭望了望幽暗中魁梧如殺神般的屠夫,然後又轉頭,看到我已經站了起來,天使跟魔鬼結合的臉布滿了戾氣,顯得格外的猙獰……
王耀陽有點兒擔心斷眉跟鬼侍,最終放心不下,開著一輛寶馬m4過來,他車子剛剛停在如家賓館門口,就看到斷眉急急忙忙的從賓客逃出來。
斷眉見到王耀陽的車子,毫不猶豫拉開車門就上了車。
“斷眉,怎麼回事,鬼侍呢?”
王耀陽話音剛落,忽然轟隆的一聲巨響,一個人被活生生的從七樓扔下來,砸在王耀陽車子的引擎蓋上,把引擎蓋都砸凹了一大塊,七孔流血明顯是死了。
王耀陽跟斷眉震驚的望著自己車蓋上的屍體,正是鬼侍。
王耀陽從車窗抬頭出來,正好看到我麵無表情的站在七樓的窗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