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慶陪著小心的說:“爺爺,那小子叫陳成,不叫鍾成。”
榮老爺子沒有說什麼,隻說道:“人家一個外人這麼拚命,你不能寒了親人們的心。”
榮慶聞言就明白了,榮老爺子雖然沒有直接同意,但是意思還是讓他帶隊過去協助我營救小妹的。但是基於榮老爺子的特殊身份,就算是爺爺跟孫子,榮老爺子也不能說得這麼直白。萬一榮慶跟我這次的行動出了紕漏,我們年青小輩也能把這件事扛起來,跟榮老爺子沒有關係。
榮慶點點頭說:“爺爺,我知道怎麼辦了。”
……
我們的貨車順利的從崇左來到憑祥,但是裝著兩噸重的禦米,是別想從友誼關出去了,貨車司機高猛詢問我怎麼處境?
我早就想好了,這會兒從貨車上下來,淡淡的說:“解鈴還是係鈴人,這批貨能從地下渠道入境,自然也能從來的渠道出去。”
羅睺眯著眼睛說:“你想找地頭蛇,用他們的路子處境。”
我笑了笑說:“不錯,這裏的地頭蛇路子多的是,平日還能把一些越喃新娘什麼的偷偷從地下渠道弄進來,同光會的這批貨,能入境也是用這些地頭蛇的渠道,我們為什麼就不能用他們的路子把貨物運輸出去?”
貨車司機高猛問說:“可是我們不認識這裏道上的人,怎麼找他們幫忙?”
我捏了捏手掌骨,對著高猛咧嘴笑道:“你當我們去要求這些地頭蛇小混混們幫忙嗎?”
高猛聞言就閉嘴了,他已經意識到到,我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我不是要去請求這些人幫忙,而是這些人根本沒法拒絕我提出的要求,除非……活膩了。
我讓高猛跟屠夫留在貨車守著,自己帶著羅睺在附近稍微打聽了一下,就獲悉這裏的地頭蛇是一個叫獨眼龍的家夥,這人本是虎哥的一個得力手下,本來在虎哥這幫混混裏麵他是坐第三把交椅的。但是最近虎哥跟豹頭都相繼嗝屁死翹翹了,這家夥也成了最新的老大,坐上了崇左道上老大的位子。
憑祥地下錢莊,這裏是專門放高利貸的地方,獨眼龍正跟他幾個得力手下在一邊玩牌一邊談論最近道上的情況,忽然就看到一個穿著得體,看起來很有紳士風度的年青男子推門進來。
這男子左臉醜陋右臉俊美,嘴角還帶著邪魅的笑意,讓人看著覺得高深莫測。
“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獨眼龍放下手中的牌,驚怒交加的說瞪著我問。
他身邊四個手下當中,有兩個人覺得我出現得詭異,而且本能的覺得我很危險,雙雙的掏出手槍指著我的腦袋:“站住,我們龍哥問你話呢!”
我在距離他們這桌人不到三米遠的地方停下腳步,聳了聳肩,露出一個小醜式的笑容:“各位下午好,很抱歉冒昧來訪,為了表示我的歉意,先給各位表演一個小魔術吧?”
那兩個用槍指著我的小混混警惕的喝道:“警告你別故作神秘玩花樣,不然你是在自尋死路。”
我咧嘴笑了笑,慢慢的舉起雙手,左右手分別指著那兩個拿槍對著我的家夥,作出手槍的手勢,然後對著他們兩個輕輕的說了一聲:“嘭!”
兩個家夥正要冷笑,但是耳邊立即傳來幾乎同時響起的砰砰兩聲槍響,兩個家夥額頭上已經多了兩個血窟窿,齊齊倒下了。
獨眼龍眼睛睜大,他已經看到羅睺雙手握著兩把手槍,如同殺神般出現在門口。
我望了望被羅睺麻利擊殺的兩個小混混,然後對著驚呆了的獨眼龍,人畜無害的笑了笑,有些靦腆的問:“我這魔術怎麼樣?”
獨眼龍眼睛裏閃過怒氣,但是敢怒不敢言,最後強壓著怒火說:“醜八怪,說出你的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