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羅睺、屠夫三個不敢戀戰,把對方的圍堵撕開一道口子之後,就準備突圍,羅睺跟屠夫兩個利用樹木當掩體,兩把突擊搶同時對著王耀陽跟馬騰雲那幫人所在的位置進行亂掃,強行用火力壓製對方,羅睺同時對我說:“少主,撤!”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我趁著羅睺跟屠夫兩個火力暫時壓製住對方,毫不猶豫的就朝著南邊方向狂奔逃竄。
但是,沒有跑出多遠,我就停下了腳步,因為前麵不遠處的山路竟然有一支隊伍趕來了,最前麵的是幾輛吉普車,後麵跟著兩輛氣勢洶洶的山地裝甲車,再後麵竟然是兩輛大卡車,卡車上麵站著密密麻麻的士兵,正是越方的士兵,看模樣足足是一個連,人數不下一百。
阮春雷這會兒正在其中一輛裝甲車上,露出半個身子,手裏拿著夜用望遠鏡,正朝著我這邊望來,看到我的服飾跟王耀陽的手下不同,他就眯著眼睛漫不經心的揮揮手,吩咐兩輛裝甲車上麵的機槍手,然後指了指我的位置。
兩輛裝甲車上麵的機槍手很快的就抬起機槍對準我,然後齊齊的就開槍了……
突突突突——
子彈如同狂風驟雨般呼嘯而來,我身邊碗口粗的樹木一棵接著一棵被攔腰打斷,我他嗎的嚇得臉無血色,連滾帶爬,撒丫子就玩命的往回跑,子彈嗖嗖的從我頭頂跟身邊飛過去,其中一顆還擦傷了我的左臂,火辣辣的痛。
屠夫兩個正準備跟我一起朝著南邊突圍呢,但是沒想到我竟然折返回來了,他們兩個又驚又怒,拉著我一下子重新躲回大岩石後麵,問道:“什麼情況?”
我大口大口的喘了兩口氣,指了指燈光大作的南邊,艱難的說:“不好了,是越方的士兵來了,足足有一個連的人,而且還有兩輛山地裝甲車。”
屠夫跟羅睺兩個臉色一下子冷峻嚴肅起來,沒有了剛才的輕鬆,屠夫說:“榮慶的營救小隊剛剛進入諒山境內就立即遭到越方士兵的攔截,而榮慶過來帶人質走的時候,全程也有越方的小隊長陪同監督,不難猜測出越方這支當地駐軍是已經被王耀陽花錢給買通了的,現在肯定是衝著我們來的。”
我又驚又怒:“靠,這都能用錢收買呀?”
羅睺:“有什麼不行,這些越喃邊防的家夥本來就不是什麼好鳥,你以為平日那些走私禦米還有走私越喃婦女到華夏這邊當新娘什麼的,他們不知道呀,這些人黑白通吃,平日就私底下收錢的,走私的沒有他們的庇護,在這區域混不長久。”
我現在不關心這個問題了,隻苦著臉說:“如果隻是王耀陽跟馬騰雲他們兩幫人還好處理,但是來了一個正規連,武器還很精良,我們這次估計要陰溝翻船交待在這裏了。”
屠夫沒有說話,明顯他是不到最後不會灰心放棄的,羅睺倒是檢查了一下彈藥,羅睺不害怕敵人眾多,他隻擔憂的說:“我們的子彈也剩下不多了,估計支撐不了多久就要彈盡。”
彈盡意味著什麼,我們幾個都了解。
相比較我們幾個的擔憂跟著急,王耀陽他們那邊的人見到阮春雷的隊伍出現,一個個都興高采烈的歡呼起來,畢竟我們三個殺神不好惹,已經幹掉他們一半的人了,剩下的人都有點膽戰心驚,這會兒看到有強援出現,不用靠他們死磕了,他們自然高興。
在裝甲車上露出半個身子的阮春雷,讓隊伍停下,他隨意的跟王耀陽打了個招呼,然後望著我跟屠夫、羅睺藏身的那塊大岩石,拿起通訊器吩咐說:“爆破手準備,轟了岩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