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夜幕降臨時分,酒店客廳裏一片狼藉,沙發上還有一抹鮮紅的血跡,不過杜若曦已經比我提前離開了。
我這會兒想起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竟然把杜若曦給禍害了,不過這肯定有貓膩,我目光不由落在茶幾上的幾個茶杯上麵,瞬間明白肯定是有人在茶水裏動了手腳。
記得當時泡茶的人是杜康,動手腳的人也肯定是杜康,不過杜康肯定不會擅做主張,這其中背後肯定是杜青那小老頭指使的。我真是又急又氣,這小老頭為了家族聯婚真是啥事都幹得出來,竟然連自己女兒都坑。
也正因為杜青這個推波助瀾的行為,導致我跟杜若曦兩個人關係徹底的發生了變化,這讓我的逃婚變得越發的無力了,我不由的捂著額頭,一股無力感油然而生,以後我要怎麼收拾這些感情爛攤子呀?
我目光落在沙發上那抹血跡上麵,意識到這是什麼,不由的就關心起杜若曦起來,可是我掙紮起來把套房找了個遍,也沒有見著杜若曦的影子,可能她比我先醒來,然後她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她不忍心強迫我跟她在一起,為了不讓我內疚跟為難,她選擇提前悄然離開了吧?
最後,我在客廳茶幾桌麵上看到大約有十來張紅色的百元大鈔,另外還有一張粉色的便箋,我不由有些怔住,然後伸手拿起粉色便箋一看,就看到便箋上麵是杜若曦娟秀漂亮的字跡:陳成,桌麵上的一千塊錢是給你買營養品補補身體的,拿去花吧!
我見到這便箋第一時間就是懵逼,然後是羞惱,感情杜若曦這是開玩笑把我當牛郎看待了呀。
不過,我發現這張粉色便箋,跟當初我在她生日晚宴上時候,給她求婚的那張粉色便箋幾乎一模一樣,記得當時李夢婷給我準備的生日禮物還有個杜蕾斯呢,我此時稍微一想就明白了這是杜若曦的黑色幽默,她這是在故意報複我上次送杜蕾斯給她的小仇呢!
不過,她雖然故作輕鬆的離開,但是沙發上那灘血跡證明我是她第一個男人,這讓我不由升起一股憐惜之情。
於是,我匆匆忙忙的去洗手間洗了個澡,穿上幹淨的衣服,然後匆匆忙忙的從酒店房間裏出來,想要去尋找杜若曦,但是剛剛從房間出來,我就接到了杜青的電話,這老頭子正在酒店大廳等我呢。
我來到一樓酒店大堂,隻看見在大廳角落靠窗的一張桌子,杜青孤零零的坐在那裏,他的保鏢都在很遠的地方待著,我朝著他走過去,杜青指了指他對麵的沙發:“坐!”
我無奈的坐了下來,然後說道:“若曦呢,我剛剛想打電話找她。”
杜青沒臉沒臊的說:“她被你欺負了之後,又不忍心要你負責任,先行離開了。”
我氣惱的說:“老杜,你不單止坑我,連自己女兒也害?”
杜青眯著眼睛說:“你們郎才女貌正是良配,我不過是促成你們的姻緣,怎麼能算坑害呢?陳成你小子少給我裝蒜,我女兒對你怎麼樣的心意,難道你一點都不了解還有一點都不動心嗎?你看看她對你多好,就算發生了這種事情,她也不忍心讓你為難,拒絕配合我對你逼婚,這樣子好女子,你上哪兒找去?”
我無語,杜青緩了緩繼續的說:“現在我隻問你,你到底娶不娶我女兒?”
我鬱悶的說:“我雖然心裏也喜歡杜小姐,但是我已經有女友了的呀,而且感情深厚,難不成你要我始亂終棄?”
杜青這小老頭猶豫了一下說:“這事情你父親陳瑜已經跟我說過,我也是男人,自然知道成功男士身邊不會缺乏女人,所以我隻要你答應娶我女兒就行,你對我女兒好就行,至於你娶我女兒也娶那個盧迎姍,我不反對,隻是要低調點,你們陳家的人都過分風流。”
我這下子真心是睜大狗眼,都不敢置信杜青會說出這種話,我心想我雖然是陳家少主,東星龍頭,而且還是華夏目前最大的安管公司老板,不過杜若曦身份杜家的大小姐,身份並不比我差,按道理說無論如何也不至於這麼屈尊紆貴呀,好生奇怪!
其實,如果我隻是陳家少主的話,杜青這小老頭還真未必鳥我,這一切都是看在我是鍾光秀兒子,魏老唯一外孫的份上,另外他也知道我能力很強,所以死活要在我身上下重本投資,給以後杜家買個好前程。
雖然想破頭想不明白杜青為毛這般執著,不過我確實是個傳統跟占有欲強的男子,現在杜若曦已經跟我發生了關係,按照我保守的思維想法她就算是我的女人了,除非她不願意跟我在一起,不然我肯定要娶她的,而且杜青都這麼說了,我自然沒法再說什麼,隻是感到不知道怎麼處理其它感情上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