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清漣睜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望著我:“這樣用王耀陽的性命威脅王學才,合乎規定嗎?”
我振振有詞的說:“現在非常時期辦理非常案子,有什麼不可以的,而且我們隻是嚇唬嚇唬他而已,他們都是毒梟,每個月走私進來的禦米不知道要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你跟毒梟講仁慈講道理,那麼那些被禦米害慘了的人,誰來對他們仁慈?”
榮清漣開始是不同意用這些不合規定的手段來弄到犯罪證據的,但是被我搬出那些被禦米禍害的家庭之後,她的心瞬間就堅硬了許多,不過還是有點猶豫。
我就說道:“這件事有點不合乎規定,而且是得罪人的事情,所以榮少校你別管了,交給我去跟王學才談判處理就好。比較我是民兵,而且我不按規矩辦事,經常闖禍是出了名的,上頭罰我也不怕。你是榮老的孫女,而且是在部隊保衛部門工作,不適合做這些壞事。”
榮清漣聞言忍不住朝著我翻了個白眼,這古板的跟數學女老師般的女子,在翻白眼的時候,我忽然發現還是很有女人味的。她權衡再三,最終還是同意了:“行,反正你是混世小魔王嘛,這件事就交給你來辦。”
王學才是華夏道上四大家族之一,我要弄到他的聯係方式還是信手拈來,我當天就親自給他打了個電話,電話那段是他的秘書接的電話,詢問我是誰?
“我是夜皇陳成,讓王學才跟我通話。”
王學才的秘書聽到夜皇陳成幾個字瞬間就沉默了下去,然後立即匆匆忙忙的去把手機遞給正在後院裏練太極拳的王學才,原來自從王瓊死了,我去參加喪禮還開槍打傷王學才的腳,用王學才當人質救走羅睺之後,王家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我的名字。
王學才知道自己兒子出事,這幾天正擔憂不已,他已經兩次去拜訪梁厚仁,希望梁厚仁能說句話,解除兒子現在的危機。但是這幾年炙手可熱的梁厚仁,在這件事上表現得非常的謹慎,似乎不想摻和王耀陽的事情,畢竟王耀陽底子不幹不淨,人家梁厚仁不久就要競選下一任總裏了,可不想惹事上身授人把柄。
不過,梁厚仁跟王學才關係還是可以的,雖然不直接插手這件事,但是他表示會去見見榮老,從榮老那裏探探口風,也會在榮老麵前替王家說兩句好話,如果榮清漣跟我調查這些事,榮老肯定是默許了的,梁厚仁希望能說服榮老低調處理王耀陽這件事。
榮老如果要放過王耀陽很簡單,隻吩咐榮清漣把王耀陽交給國際刑警,讓非洲的國際刑警把王耀陽帶走,帶回非洲國際審判王耀陽在那邊犯下的罪行就ok了。反正大家都知道,這些所謂的國際刑警其實就是王家找來的,目的不是抓王耀陽去非洲審判罪行,而是變相的從這裏救走王耀陽。
王學才正在等梁厚仁跟榮老的消息,沒想到我的電話就打進來了。
他有些驚疑不定的說:“陳成,你又玩什麼花樣?”
我笑了笑:“你兒子嘴巴很硬,榮清漣用了很多問話手段,你兒子都挺過去了。他準備由我來接手,我跟我的手下親自審訊,不過相比較榮清漣的那些審訊手段,我的辦法要血腥殘忍一些,所以打個電話來跟你先知會一聲。”
王學才勃然大怒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有什麼意思,就是你兒子如果嘴巴太硬的話,我擔心他在我手下撐不過去。”
“你威脅我?”
“我是給你提前有心理準備,免得突然聽說最後一個兒子死了,你會承受不了。”
“你敢?”
“嗬嗬,我有什麼不敢,軍方秘密調查罪犯,死個把犯人很正常的事,根本不用給你們交代。”
王學才聞言,很久才緩緩的問道:“你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