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羅殼子暗地裏跟雷淑響勾結,不但害家裏陪了錢,連白豬也被扣留了,聲稱不能讓它繼續禍害農作物。
後來雷乙才聽說白豬被他倆給宰了下酒,塞在他們的啤酒肚最安全。
一條白豬對有錢人家來說不算什麼,可對雷乙家來說,那可是半年的口糧。
雷乙不想見到他,正想離開,羅殼子頤指氣使喊道:“腦癱兒你怎麼跑山上來啦,還沒穿衣服,你敢褻瀆葉副隊長,無視她的尊嚴,信不信我抽你。”
雷乙懶得理他,徑自走到他放衣服的地方,穿回自己的衣服。
而羅殼子見雷乙走路很自然,一點也不瘸,有點驚訝,跟了過去道:“雷乙,你不是腦癱的嗎?”
“你才腦癱,你家的母豬都腦癱。”雷乙想起他和雷淑響吃了自家的豬,心裏就來氣。
“你——你說話也流利啦?”羅殼子不生氣,記得他和雷淑響吃了他家的豬後,這小子拄著拐棍到警所倫理,憋了半天都憋不出個屁,引得全警所的人都哈哈大笑的,可現在他說話這麼順溜,有豬膩。
“臭小子,你敢跟我這麼說話,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崩了你。”
羅殼子一把捉著雷乙的胳膊,另一手拉開白襯衫,露出腰間一把烏七八黑的鎮所之寶來,順帶拍了拍。
“羅所長,輕點拍,小心著火燒了襠。”雷乙冷笑。
“你小子找死啊。”
“放開他。”葉靜蝶走了過來,冰冷地喊道。
“葉副隊長,他是地篤村的人,他原本就是個腦癱兒,也是個刁民——”
“閉嘴。”葉靜蝶拉開羅殼子道:“從現在起他就是我弟弟。”
“……”羅殼子有點發懵。
“羅殼子你給我記住,我弟弟雷乙今後在村子裏說什麼,做什麼,他完全可以代表我,我隨時會詢問我弟弟鎮裏的情況。”葉靜蝶從羅殼子剛才對雷乙的態度,就知道他沒少欺負弱勢群體,她得給他敲打敲打。
“可是,你姓葉,他姓雷,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塊好不好。”羅殼子狡黠著呢。
“我剛認的弟弟不行嗎?”葉靜蝶臉色一冷:“還傻愣著幹什麼,快去叫人,猜毒已被我們捉住了。”
葉靜蝶知道猜毒不是普通人,要不是雷乙的藤蔓將他捆綁,自己一人怕是很難將他製服,這雷乙不簡單。
羅殼子一驚道:“什麼,“紅粉”組織的第五把手猜毒,你居然捉住了他?葉副隊長你立大功了,聽說許多國際刑警甚至正規的緝毒部隊都很難碰到他的衣角,你——”
羅殼子難以置信地看著葉靜蝶,開始拍馬:“葉副隊長巾幗不讓須眉啊,真女英雄啊。”
“不是我捉的,是雷乙捉的。”葉靜蝶雙眼一凜:“快去,沒有雷乙,我們根本就製服不了他。”
“你說什麼?”羅殼子像是在聽一千零一夜。
“廢話少說,還不快去。”
“是!”
羅殼子不敢拖延,驚疑地跑,心道雷乙一個腦癱兒,他就不信他能捉得了猜毒,可他也老奸巨猾,心裏盤算著自己的小九九。
葉靜蝶什麼人啊,背景大著呢,而且是江海警局的一枝花,她既然這麼器重雷乙,證明這個腦癱兒不一般,應該背後有什麼人物支撐著他,之前算是看走眼了。
“手拿來。”葉靜蝶的語氣不容人分辨,但五花臉很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