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乙,那我做什麼呢。”雷三哥喊道。
“三哥,你協助平伯和我小姨吧,能幹些什麼就幹什麼,反正大夥兒做的是慈善,下地勞作之餘扶貧濟困,奉獻愛心。”
“好嘞。”
“對了,平伯出院還欠醫院錢的吧?”
“是啊,幸好你認識的那個叫楊花的小護士,她用人格擔保,醫院才讓平伯出院,但留了借條在醫院裏,欠醫院八千塊。”
雷乙思忖一小會兒道:“平伯是村裏的五保戶,孤寡老人,今天雷乙慈善會第一例扶貧救助對象就是平伯了。”
雷乙轉向林沫說道:“小姨,你先支出八千塊來,做個帳記錄一下,回頭讓平伯補齊手續。”
林沫打開箱子,數了八千塊錢遞給雷三哥,讓他去醫院還清欠款,然後撕下雷乙問診桌上的一張紙條記了下來。
“雷哥,那我倆呢?”
鐵叉和杠子兩人早就醒了,聽到雷乙在安排工作,也紛紛表示要出一份力量。
剛才兩人撫摸著自己的肋部,麵麵相覷,震驚不已,知道雷乙非一般人,小小年紀,不但醫術高超,而且武功深不可測,今後跟著他準沒錯。
“對了,今後你倆別老跟在我屁股後頭了,你們就協助小青姐吧,幫忙捯飭捯飭,搞搞建設之類的。還有,雷乙發廊的名稱換成雷乙慈善發廊吧,發乎心,沒錢的腦袋不收費,有錢的腦袋多給幾個銅板也沒關係。”
地篤村雖是窮山惡水,但在外頭發展的人不少,發財的也大有人在,在香江澳門發達的也有,要是慈善會能辦得起來,有錢的出錢,有力的出力,甚至可以招商引資帶著村民奔上富貴路。
一切皆有可能。
安排交代好一切,捉起看診桌旁的一隻背簍,拿起他的手杖,一步跨出門去。
他決定上山,找些草藥給“左右太保”敷上。
“雷乙你去哪兒?”林沫追上來問道。
“我有事上山采些草藥。”雷乙看見小姨一副焦慮的樣子,心裏一疼。
“等等,我跟你一起去,我聽二娃說我家的蓮霧在掉果子,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想過去看看。”
“熟透了那還不掉果子啊。”雷乙無語。
“那不一樣,蓮霧也是剛剛成熟而已,沒那麼快,以我的經驗,就是害病了。”林沫小聲說道:“還有,我守著這麼多錢心裏不踏實。”
林沫畢竟是個小女人,特別是守寡後,膽子越來越小,這一皮箱錢倒成了她的心理負擔。
“那好吧。”雷乙轉身向“左右太保”道:“這一皮箱子錢就交付給兩位哥看守了,等周一我們就存入銀行吧。”
“雷哥,你就別叫我們哥什麼的,叫名字就行。”鐵叉受寵若驚。
“別啊,這樣我好像很沒有禮貌哦。”
“那好吧,有我倆在,誰也別打皮箱的主意。”
……
雷乙走在前頭,林沫走在後頭。
進入田埂,林沫說道:“謝謝你雷乙,如果沒有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雷木鐵真的是個凶惡的人。”
“謝什麼啊小姨,都是自家人。”
走著走著,雷乙不知不覺走在了後頭,跟著小姨。
他就是烏毛,冥冥中注定他就是她翹臀後麵的一條狗。
出了田地,就看見山腰處的三棵蓮霧樹,樹上掛滿了累累碩果,有一些已熟,粉紅粉紅的,十分誘人。
可是地上掉落許多果子,許多還是青色的,還沒熟透。
雷乙仔細一瞧,隻見蓮霧果子的蒂子都糜爛了,怪不得會掉果子。
雷乙原本可以用靈氣將果樹恢複,可三顆樹工程量太大,弄不好會靈氣枯竭而死,心道等回去製作幾張靈符,加入水裏噴射吧。
雷乙和林沫進了深山,找到了幾株“接骨草”,趕緊拔下,丟進背簍裏,然後在一處枯草叢裏發現了幾株灰包,而且已軟了,這是多灰包科真菌,絕對是天然止血的聖藥。
雷乙將灰包都采摘了下來,丟進背簍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