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人質在手,他們就不怕雷乙了,膽子肥了不少。
“放開她。”
“天狗星”一閃而過,雷乙雙眼一凜,殺心頓起。
林沫小姨是他的軟肋,是他的最痛。
誰碰到她,無異於觸碰他的逆鱗。
“啪……”
下一秒,黃毛的腦袋遭到猛力一擊,“哐當”箱子掉落在地。
他整個身子飄飛翻轉,像被丟進高速轉動的輪子裏被彈出來的一般,然後重重地撞在牆麵上,動彈不得。
雷乙抬頭一瞧,拍他這一掌的赫然是鐵叉和杠子。
接著,鐵叉一個箭步,雙手一錯,“哢嚓”一聲,紅毛發出一聲慘叫。
一陣昏厥過後,紅毛甩甩腦袋,努力鎮住心神,眼裏滿是恐懼之色,顫聲道:“鐵,鐵鐵哥,杠,杠杠哥,你們怎麼來啦?”
“不長眼的東西。”
鐵叉吼了一嗓,來到雷乙麵前道:“雷哥對不起,我們來晚了,讓你和林沫小姨受驚了。”
“雷哥你沒事吧?”杠子也問候道。
“沒事,他倆你認識?”雷乙笑道。
“不認識,應該是他倆認識的我們。不過,他們應該是這一帶的混混。”鐵叉朝紅毛吼道:“說,你們是什麼東西,怎麼認識的我們?”
“我們是砍刀組的,就在車站這邊活動。剛才你一手‘挫骨揚灰手’,我就知道是您老人家了。對不起,我們不知道雷哥是自己人。”
“放肆,誰跟你們是自己人啦?”杠子吼道。
兩人嚇得不輕,雙腿發抖。
雷乙搓搓耳墜,心道鐵叉和杠子在道上混,左右太保的名氣還真不小。
“你倆都過來,給雷哥磕個響頭,但你倆能不能活著,就看雷哥的心情了。”杠子喊了一嗓,好像雷乙平時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連“左右太保”都如此尊敬的人,得罪他無異於找死。
“雷哥饒命啊,我們給您跪下了!”
兩人撲通跪下,磕頭如搗蒜,深怕磕得輕了,萬一雷哥一發怒,兩人不死也得廢。
“你們以後最好不要被我看到,看到一次打一次。”雷乙厭惡地瞪了他們一眼吼道:“滾”。
兩人嚇得屁滾尿流,爬起就跑,跑了兩條小巷之後,兩人才雙雙栽倒,都受傷不輕。
“你倆怎麼來啦?”雷乙捉起皮箱問鐵叉和杠子。
“哦,經過你的療傷,我倆其實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好好睡了一覺,身子杠杠的。正想到地篤村找你的,誰知道到車站附近見到了雷三哥的三輪車,沒見到人,剛好聽到小巷裏有砍刀的聲響,就過來了。”鐵叉說道。
杠子走了過來,接過雷乙的皮箱道:“雷哥,一起存錢去。”
來到儲蓄銀行,雷乙和林沫進去存錢,“左右太保”就守著門口,儼然一對威嚴的保鏢。
一名銀行的女服務員見到雷乙走進來的霸氣,不由多看了兩眼,心道這人誰啊,存個錢也帶保鏢,還兩個。
雷乙拿來的錢款是一個整數,留下一部分現金做為流動資金。
存好錢,雷乙將一本存折和一張銀行卡遞給林沫道:“小姨這是折卡通用的,密碼是你的生日。”
“啊,你個小家夥,小心思真多,還知道我的生日。”
“那當然。”雷乙得意,心道要不然我怎麼能成為你身邊的一條狗呢。
兩人走出銀行,雷乙定定地看著小姨的腰身,瞧得林沫一陣不自然,嬌羞一笑道:“小雷乙,你又在我身上打什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