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你找得我好苦啊。”
郝德謙的裝扮看起來很普通,但內斂沉穩,氣質非凡,走過來道:“上次我因練的功法出現了阻礙,導致經脈受損,經過中藥調理都無濟於事,沒想到那天清晨被你一撞,我的經脈就暢通無阻了。”
“小事。”雷乙輕鬆一笑:“隻是舉手之勞。”
“無論如何,我總得感謝你啊,不然我心裏過意不去。”郝德謙說著拿出一張金卡遞給雷乙道:“小兄弟務必要收下。”
雷乙也不客氣,收了下來。
“爺爺,你一見到高手總要比試比試的,今天不跟雷乙比試了嗎?”郝暖調皮地說道。
“不用,爺爺不是他的對手。”
“啊,不是吧……”
郝暖和威豹都一怔,隻有他倆才知道,郝德謙原是國家特殊部隊“閃武”的最高指揮官,轉業退休後才下海經商,身份尊貴顯赫,武功在華夏也是屈指可數,已是個無人能及的傳奇了。
可他竟然說自己不是雷乙的對手。
“我不相信。”郝暖嘟起小嘴道:“我要跟他比試比試。”
在郝暖的心裏,爺爺已經是個無人能企及的神話,以他的身份,估計是他老人家放不下自己的麵子,他應該是故意謙讓眼前這毛頭小子了。
“不要吧。”雷乙翻翻白眼。
“你是不是怕了?”
郝暖嘴角一翹,突然欺身過來,一個直拳衝向雷乙胸口。
雷乙感受到她小小年紀,拳風卻獵獵有聲,顯然得到了她爺爺的真傳,嘴角浮起一抹笑意。
“啪!”
一聲脆響,郝暖的後竊已被雷乙蓋上了掌印。
“啊……雷乙你無賴。”
郝暖捂著火辣辣的後竊,滿臉通紅,一路跳著來到爺爺身邊,痛得眼淚都擠出來了。
郝德謙見到這一幕,麵露震驚之色,別看雷乙這一掌十分簡單,可他根本就沒有移動身子,好像原地不動。
可他原地不動,孫女又是怎樣衝過他的身子,後竊又怎麼可能被他拍了一巴掌?
唯一的解釋就是,快!
他的身法太快了,即便是閃電也會留下痕跡,可他一點移動的痕跡都沒有。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就算是自己,也未必能近得了他身。
“快去跟你的雷哥道聲謝吧。”郝德謙說道。
“爺爺,他欺負我,你還要我跟他道謝,什麼意思嘛?”郝暖嘟著小嘴,表示不服。
“如果他這一掌拍在你的後背,你現在就沒命了。”
很顯然,雷乙手下留情。
可郝暖偏偏還是不服,繼續向雷乙衝了過來,照樣被雷乙拍了一下後竊。
“啊——我跟你拚了。”
郝暖再次衝向雷乙,杯具的是,後竊還是沒能逃過他的打擊,捂住後竊幽怨地瞪著雷乙。
“再來,恐怕你的兩瓣腚今後別想坐凳子了,吃飯要站著,睡覺要趴著。”雷乙玩味地看著她。
“不了雷哥哥,我真服你了。俗話說事不過三,再來我可就成傻子了。”
郝暖美目含淚,都是痛的,緩緩靠近雷乙,吹氣如蘭道:“雷哥哥,謝謝你沒有取我性命,你的手掌真是太神奇了欸。”
“啊——”
一聲大叫,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這才發現大叫的赫然是雷乙。
好家夥,郝暖整個人都趴在他身上,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咬上一口。
“嗬嗬——”
郝暖吐掉嘴裏的一小塊碎布道:“敢吃我豆腐,你我兩清了。”
而郝老爺子為孫女捏了一把汗,她如此再三逼近雷乙,他都沒能看出他的身法,實在詭異已極。
孫女能咬他一口,那是他讓著她,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