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喝不起?”
橄欖西施媚眼一拋,說不盡的妖嬈。
“喝吧,平伯,有我在,你不用怕。”雷乙拍拍他的手背。
“她這橄欖酒好貴的,真不是我們一般人所能喝得起的。”
“有多貴,一杯一百塊還是一千塊?”
“原本一杯八千,但你們是平伯介紹過來的,他是個老實人,我打對折,一杯四千吧”
平伯倒吸一口冷氣,差點腦血管病犯了。
“你還不如去搶。”林沫小聲嘟噥。
橄欖西施卻不管不顧大家的反應,身子一扭,手裏就多了三隻別致的玻璃杯,然後勾兌起來,很快就調出了三杯味道不一般的橄欖酒來。
光看她勾兌水酒都是一種享受。
那幾個文化人的哈喇都流出來啦。
“雷乙,還真別說,這橄欖酒味道特別香。”
“是啊,好香啊,我也聞到了。”
雷乙端起酒杯,皺皺鼻子卻說道:“味道並不怎樣?”
啊,喝酒的幾個文化人聽到了,下巴差點嚇掉。
這小子是誰,竟敢在橄欖西施麵前說這種話?
平伯和雷三哥也都一驚。
要知道橄欖西施的橄欖酒那可是遠近聞名的好酒。
書畫界的名家在創作之前,都喜歡過來喝一杯,往往靈感閃現,下筆有如神助。
各界文化名人也都趨之若鶩不遠千裏過來品嚐她釀造的好酒,都以喝過她的酒而自豪,也是他們酒餘飯後津津樂道品評作品的調味劑。
現在,居然被一個毛頭小子說味道不怎麼樣。
而且,隻是用鼻子嗅一嗅而已。
這小子八成是來找茬的。
不,是來拆台的。
一個腦後綁著一條小馬紮的男人走了過來,朝雷乙說道:“小子,你慘了,還不快走,呆會她發作起來,你就跑不了啦。”
“我是來買樹種的,她憑什麼要我們喝酒?”
雷乙嘴角一撇,他倒要看看她想玩什麼把戲。
“自作孽不可活。”
小馬紮歎了一聲,搖搖頭走開了。
甚至在座的那幾個文化人都露出一絲淺笑,都耐心地等待著雷乙被她丟出去的慘狀來。
果然,橄欖西施俏臉一變,明眸射出銳利的寒光,猶如冰山開啟一道雪縫,寒氣逼人。
“那你說什麼樣的味道才好?”
聽到這話,平伯雙腿一軟,早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他就不該帶雷乙來了。
林沫更加緊張,手心都捏出汗來了。
因為,她能感受到橄欖西施發怒的氣息,後果會很嚴重,何況雷乙剛剛才假裝腦癱,變相拒絕了她的女兒藍雨的相親。
可還不止這些,接下來,雷乙說的話都令所有人汗毛倒豎了。
“你的橄欖酒就是個垃圾。”
雷乙的語氣比橄欖西施更加的冰冷。
啊!!!
所有人都嚇掉了下巴,呆愣當場,都認為雷乙的腦袋壞掉了。
平伯雙腿一軟,癱倒在雷三哥的懷裏。
林沫原本還不怎麼害怕,可見到林伯癱掉,也跟著緊張起來,附耳雷乙道:“雷乙我們快走吧。”
“不走,她就是弄個垃圾酒來糊弄那些文化人,別看他們個個長的斯文,其實都是附庸風雅,依傍庸脂俗粉無病呻吟而已。”
什麼???
在座的文化人都像活生生地被抽了一巴掌,火辣辣的打臉啊。
“來人,將這個不知死活的小東西給老娘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