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吱……”
刀疤男在方桌上留下一條長長的劃痕,入木三分。
而他就像是在撓癢癢一樣。
如果,這爪子劃在人身上,還不得活生生被拉出骨頭來。
林沫和蘇青兩人不由頭皮發麻。
“是誰敢在這裏撒野。”鐵叉吼了一聲,左右太保兩人緩緩走了進來。
刀疤男轉身看見了鐵叉和杠頭,不由一愣道:“左右太保,竟然是你們。”
“血疤鷹爪——高琦?”
左右太保也是一愣,眼前這人赫然是血疤鷹爪。
血疤,正是因為他臉上的這道疤痕而命名。
他曾經在江HN區縱橫馳騁,憑著一雙鷹爪手打遍整個南區。
據他擁有一個法器,雖他才五級,但加上法器,堪堪可以對付武尊。
正是因為他擁有這件法器,加上鷹爪功,道上的人紛紛過來挑戰,都想得到這件法器。
但無一人能挑戰成功,無不丟了性命。
因為,這件法器跟他的鷹爪已經成為一體。
法器丟,爪必丟。
爪丟,命丟。
所以,至今為止,還從沒有人能打得過他。
看見他在方桌上留下的抓痕,左右太保腮幫的肌肉猛跳了幾下。
“左右太保鐵叉,使得一手挫骨揚灰手,無不讓權寒。杠頭的黑麻八卦掌,那可是能讓人肝腸寸癢,今倒是好遇。”血疤鷹爪高琦悠悠道。
“既然你都知道,還不快點帶著你的麻袋走人。”鐵叉喊道。
“噝攮…”高琦嘴角抽了一下道:
“不關你們的事,我隻找一個十七八歲的子,他叫雷乙。”
左右太保一怔,臉上浮現一絲狠毒,鐵叉吼道:“不行,雷哥是我們跟隨的人,既是我倆的主人,也是我倆的師傅。”
什麼?
主人!
師傅!
不是他隻是一個十七澳少年的嗎?怎麼轉眼間就成了左右的太保的主人和師傅了,而且,他倆的語氣對他還十分的尊敬。
“雷乙他殺了我的女人,你我會走嗎?”高琦拉開麻袋,白蓮的屍體就呈露出來。
林沫瞧了她一眼,這女人長的美豔無比,可惜死了。
就算是死了,她的容顏也栩栩如生,讓人心生憐惜。
“這個女人,我們見都沒見過,你怎麼那麼肯定是雷哥殺的呢?”杠頭一臉疑問:
“還有,雷哥這人我知道,隻要是美女,他一般都舍不得殺,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
杠頭很少話,但語出驚人。
林沫、蘇青和鐵叉都齊齊看向他,杠頭撓撓腦袋道:“怎麼,我有錯嗎?”
到現在,的確有很多美女被雷乙收了,他不好這一口才怪。
雷乙人鬼大著呢!
林沫和蘇青翻翻白眼,或許,杠頭的是對的。
這麼美的人兒,他絕對下不了手。
“如果不交出雷乙,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高琦不等人回應,雙手一挫,倏地就朝鐵叉劃過去。
鐵叉的挫骨揚灰手同時交錯,雙雙擊打在一起。
“嘭嘭嘭!”
兩人四手交戰,淩厲無比,嘭嘭作響。
高琦一隻鷹爪勾住了鐵叉的手,鐵叉翻轉不定,根本近不了他身。
眼看高琦的另一隻爪子朝自己的腰部抓來,頭皮不由一緊,同時感受到腰部一陣劇痛,赫然被他活生生扯下一塊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