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老子這就捏碎你的左肩膀,不是右肩膀。”
雷乙此話一出,大家一驚。
心道這子真是可氣,連許少的命令也敢模仿。
這子不是不經世事,就是個白癡。
洪何曾被人這樣輕視過,肝膽俱怒,“砰”上衣崩裂,露出山丘一般的胸肌,“哧”抓住雷乙的左肩膀。
許杜威臉上浮現快意,哈哈,雷乙,你死定,今後你就真正的癱了。
腦癱兒就是腦癱兒。
雷乙同時伸出手去,也抓住洪的左肩膀,兩饒手臂交叉著,晃動幾下之後,彼此不動。
好像在進行某一項莊嚴的儀式。
嘎嘣!
嘎嘎吱……
骨頭碎裂的聲音,異常刺耳。
許杜威腦海裏浮現雷乙左肩骨碎的慘狀,興奮,兩眼放光芒。
葉脈苦著臉,是雷乙不記好,這可怨不得自己。
此時,洪的手就像抓住了一塊硬鐵,這可不是羊骨,絕對不是。
一陣劇痛從左肩傳導至大腦,知道不妙,想要撤回,可雷乙的手就像鋼爪一般,令他的冷汗立馬冒出來。
“呦……”
一聲慘劍
下一刻,一個身軀軟癱下去。
許杜威嘴角浮現一抹歹毒的笑意道:“洪,連他的右肩膀也捏碎……
但,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事。
他很快就發現,癱下去的赫然不是雷乙,而是西郊之王洪。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一個強悍無比的雇傭兵王,不到一招,就被雷乙捏碎了肩膀。
這還沒完,雷乙冷冷道:“你不是還要捏碎我的右肩膀的嗎,那好,如你所願。”
“啪!”
一聲脆響,洪的右肩膀也碎了。
而且,沒人看見雷乙出手。
詭異!
匪夷所思!
雷乙冷笑,他們當然無法看到雷乙出手。
因為,雷乙已將藤蔓訓練得出神入化,以最快的速度拍碎他的肩膀,輕而易舉。
此時,連葉脈都暗暗震驚了。
她還真低估了雷乙,這子的能量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大得多。
叮鈴鈴!
洪地手裏多了一把殺豬刀,刀背足有兩公分厚,刀刃閃現鋒芒,這不僅僅是一把殺豬刀,還是一把剁骨刀。
感受到這把刀的特別之處,許杜威的臉總算回了血,吼道:“雷乙不能留,直接殺了他。”
洪地揮刀朝雷乙劈來,刀身未到,刀芒已至,五步之內,蕭殺之氣氤氳,殺氣逼人。
葉脈內心發顫,縱然雷乙能量強大,但手無寸鐵,操起一張椅子丟給雷乙,一臉關切道:“雷乙接著。”
“砰!”
椅子被雷乙一掌拍碎,碎木飄灑一地。
“你個傻子欸!”葉脈大喊,冷汗直冒,氣憤難當地吼道:
“子,你不能死在我的辦公室裏。”
就在洪地的刀觸及雷乙的脖頸之時,“哐當”,一把鐮刀砍進殺豬刀,勢如破竹,赫然將殺豬刀從刀刃破開。
洪地的脖頸頓時發涼,雷乙的鐮刀已勾住了他的脖子。
“老子要殺你,易如反掌。”
瞧著雷乙的鐮刀猶如洪荒利器一般,輕輕鬆鬆地削掉洪地的殺豬刀,許杜威一陣膽寒。
而,葉脈更是心驚膽顫,這麼鋒利的利器,隻要雷乙稍微進一步,洪地哪有命在?
不行,不能讓雷乙在自己的辦公室裏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