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這裏做的丫頭呢?”
遊戲場門口,周賢看著兌換櫃台前和記憶不符的畏縮青年,轉頭對著身邊的後輩問道。
“哪個?”金勇俊低頭抽了一口煙,聽到周賢的話不由露出幾分疑惑的表情,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來一下,才恍然道:“啊,你說原來那個死丫頭!聽說偷客人的錢被抓到了,席八,原來還以為招個女大學生會聽話守規矩一點,結果居然給我偷錢!”
“偷錢?”
周賢的目光在遊戲廳的櫃台前頓了一下,回想著記憶中對那個女大學生的印象,戴著眼鏡看起來文文靜靜的,沒想到居然做出偷遊戲廳裏錢的勾當。
“結果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被抓了之後一直哭,說什麼為了還貸款才不得已做的。”扔下手裏的煙頭,金勇俊側頭吐了口口水:“哥你是沒沒有看到,抓到的時候哭的那個樣子,簡直……啊席八,看她哭的這麼可憐,最後讓她賠了錢就滾了。”
“誒西,到處都是這種狗屁事情。”
周賢抓了抓後腦勺有些發癢的傷口,表情鬱悶的往嘴裏塞了一根香煙,一旁金勇俊連忙主動拿出打火機遞到眼前給他點火。
周賢眯著眼睛看一眼殷勤的後輩,別看對方在他麵前似乎畏畏縮縮的,但真動起手裏也是一個狠家夥。
拿著例錢從遊戲場裏出來,鄭大治看到站在門口吞雲吐霧一臉痞子模樣的周賢和金勇俊,連忙招手。
“還站在人家店門口做什麼,走了。”
……
“算了,下一家我就不去了,勇俊你帶著拳頭去吧。”
從遊戲廳裏出來,走了一會之後,鄭大治看著遙遙無期的下一家,停下腳步喘著氣對著身邊的兩人說道。
周賢向前走著的腳步不由一頓。
“內,前輩。”身邊,金勇俊連忙點頭應道。
點了點頭,鄭大治又把目光投到另一邊的周賢身上,看著他頭上的繃帶:“頭上的傷怎麼樣了?”
“差不多了。”聞言,周賢不由摸了一下自己的傷口:“至少不用再繼續趴在睡覺了。”
“討債的時候小心一點,別又把傷口弄開了,動手的事情讓勇俊上就可以了。”看著周這番模樣,鄭大誌忍不住又叮囑了一遍。
“知道了,我會注意的。”對此,周賢十分不耐的回了一句。
“席八,臭小子,我這是怕你好不容易才從醫院裏出來休息了幾天,又躺回去!”好心被當成驢肝肺,鄭大誌也忍不住回罵了一句。
“前輩放心,我會看著哥的。”
眼看著兩人又要開始對罵起來,在一旁的金勇俊連忙站出來勸道。
好不容易被勸下來,鄭大誌看著表情散漫的周賢,雖然有些氣呼呼卻還是忍不住操心道:“勇俊你多給我看著這個臭小子,多攔著點。”
“內,前輩,我知道了。”
……
討債公司,雖然說是公司。
但實際上就是一個通過收放高額貸款借以牟利的暴力非法機構,冠以公司的名號,也隻不過是為了聽起來好聽一點而已,這樣的公司在韓半島還有很多,特別是越貧困的地區簇生這樣的犯罪機構反而越多。